少年曾有感/双性忠犬受_下手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狠劲儿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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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手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狠劲儿 (第2/2页)

话都听不得。

    ……嘶,别是从谁身上见了世面了。

    黎瑾瑜很警觉,在心里准备着得空了好好盘问听雨一番,面上只做出一副羞怯模样:“夫君好不讲道理,这种事哪有一次就怀胎遇喜的?”

    那夜也不做了止一次啊。

    闻江想起来就觉着耳热。他倒也想跟黎瑾瑜似的混账话张嘴就能扯来一句,可实在还是有些说不出口。又喝了口茶压了压,才道:“那可不关我的事。”

    黎瑾瑜闷着声笑,做足了委屈的样子:“怎么就不关你的事了?人家新婚燕尔,尚有三天休沐。只可怜我夜里才刚圆了房,竟就独守空闺了三个月,夫君真是好狠的心……”

    他说得戚戚哀哀,手却半点儿也不老实,捉着闻江的手放在自己的衣带上。几息间,繁琐的冬衣就解了大半。

    马车挡帘填了棉絮,两侧压得严实,一丝冷风都吹不进来。熏笼里的炭火也烧得正旺,分明暖如春昼。

    可黎瑾瑜衣衫半褪,身上一件单薄的里衣都解了系带,就冷得合情合理,直往闻江怀里蹭。

    两人交换了一个略带茶香的吻。

    不知是不是因为久别三月,闻江动作间总带了些急切的狠劲儿,吻到最后倒像是啃咬,黎瑾瑜只觉得舌尖唇角都细碎地疼,嘴里都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他从唇角啃咬到脖颈喉结,又叼起锁骨上的一层皮rou在唇齿间研磨,留了一路的牙痕血印。

    黎瑾瑜也不躲。分明是疼的,可还是仰起脖颈往上凑,任人施为的样子。

    闻江到底是在他身上开的荤,几月不见仍旧食髓知味地动了情。黎瑾瑜又一味地纵着他,这会儿还在马车上呢,闻江一只手已经不知何时摸进了他的衣裳里,贴着细嫩温软的皮rou,一路从腰肢划到股间,将两瓣臀rou面团似的在掌心揉弄。

    下手没轻没重的,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狠劲儿,掐得生疼。

    黎瑾瑜吃痛,在他怀里呜咽惊喘,又仰起头来,眉眼含情地讨了一个吻。

    马车行至朱雀街,永安郡王府正门大开,各处侍卫小厮分列两旁迎候着,见了摄政王府的马车,战战兢兢地行礼问安。

    马车外,随侍的小厮打帘回禀,有外间的小侍儿应了,隔着锦帘敲了两下窗棂:“回王爷,郡王爷,永安郡王府已到。”

    闻江一惊,颇有几分不知所措,下意识替黎瑾瑜拢了拢扯开的衣裳。

    好在摄政王府的侍从进退有度,禀了不见回应就不再作声,安安静静地在外间听吩咐。

    黎瑾瑜这会儿实在没法妥帖见人,衣裳凌乱不说,嘴角脖颈有好几处格外明显的咬痕,在雪白的皮rou上分外明显。

    闻江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是有多过分,偏黎瑾瑜疼得吸气也不曾推拒半分,这会儿依旧倚在自己怀里,眼圈发红,也不知是疼的还是哭的。

    实在是乖顺得可怜。

    闻江心中熨帖,一时柔情百转,小兽似的在咬痕处轻轻舔舐着,含混着问他:“还疼不疼……有药么?”

    上药不药的不是什么要紧事。黎瑾瑜眨出几滴泪来,做足了难舍难分的模样:“我不上药……年前事多,你一回府还不知什么时候能来寻我,叫我疼着些,心里才安生……”

    闻江果然还是吃这一套,给自己找借口似的解释道:“年前,年前我也没什么事——我从封地进京,总要去摄政王府问礼的。”

    等了三个月才回来这么一趟,见这一面两面够干什么的。

    黎瑾瑜没那么好打发,掰着手指头给他算:“年前见一面,宫宴上见一面,过了年不到半月你又该回晋南了……就是有心,也不过三五面光景。等你再回京,就该是中秋了……”

    算一算,是叫人心里头难捱。

    特别是这会儿久别三月,两人刚刚见了面,正是亲近时候——甚至还亲热了一场,这会儿黎瑾瑜的衣裳还没理整。

    闻江也不大舍得下车回府了,偏马车已经停在了永安郡王府门口,他就不大好意思跟外头伺候的人说自己不想下车了直接回摄政王府。

    “我府上都收拾齐整了,”

    闻江试探着同黎瑾瑜道,“你来……进去瞧瞧么?”

    若是往日里,黎瑾瑜自然是无有不应的。可今日不大行——摄政王府里还有得让闻江亲眼瞧见的东西呢。

    但黎瑾瑜面上仍旧欢欢喜喜地应了,自己理了理衣裳:“好啊,也不知道他们收拾得合不合你心意。到底是从外头采买来的,做事难免不妥当,我先替你看一看。”

    他一句“外头采买来的”倒是提醒了闻江,见黎瑾瑜无所觉似的要往外走,连忙眼疾手快地把人拽住了:“你等等,先别出去。”

    这要是摄政王府的奴仆还好,想来黎瑾瑜早就把自己府里的人调教得当了,不至于瞧见什么就往外胡说。可自己府上这些人就说不好了——真要是有一两个混账的,出不了一个时辰,只怕摄政王在马车里被人非礼的事就能传遍京中。

    ……黎瑾瑜怎么半点儿不顾虑着,这事传出去是好听不成?往后还怎么在朝堂立足?

    闻江想来都替他头疼,偏偏黎瑾瑜坦坦荡荡,他又不好意思说这些事,倒显得自己心中发虚似的。

    闻江无奈,只好同黎瑾瑜睁眼说瞎话:“我府上尚未打扫,不知可否……可否先去王爷府上叨扰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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