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玉粹_Cater34 说爱无趣,有所求不如直接勾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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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34 说爱无趣,有所求不如直接勾引。 (第2/2页)

己内心的慌乱暴露无遗。

    姜执己不知道泠栀经历过什么,拥有一个怎样的过去,才会这样敏感,哪怕只用rou眼,都可以清晰地看到他身上缠绕的痛苦,浓烈的爱之于他,与腐蚀皮rou的强酸无异。

    泠栀浑身生满了自我防御的刺,连被爱都会觉得恐惧,他不仅失去了接受爱的能力,甚至在察觉到爱意萌发之后的本能反应,都是抗拒和嘲讽。

    听着泠栀的话,姜执己不恼,也不觉得难过。他看着泠栀沉溺在极度凉薄的气场之中,不再似以往那般鲜活,只觉得有些悲哀。

    姜执己顶着泠栀的这双带有审视意味的眼睛,任由他逼视自己。

    他没有什么需要隐藏和遮掩的,爱人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不想被爱才是悲哀的源头。

    姜执己揽着他的腰肢,将他收到了怀里。

    他没有说爱。

    只想去吻他。

    这是一个极其暧昧的距离,在姜执己靠近他的一瞬间,泠栀就察觉到了姜执己的企图。

    泠栀讨厌这种嘴唇啃着嘴唇的行为,太亲密了,亲密得让他感到害怕,除了苏里耶,泠栀没有吻过任何人。

    在泠栀的刻板印象里,吻不过是唾液和唾液的交换,他只觉得恶心。

    zuoai,可以说是欲望利益的置换;接吻,却是二者不占其一。

    但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去抗拒接吻,而是反其道而行之,单膝跪上了姜执己双腿分开的间隙,从上俯视着姜执己,先一步,落下了这个吻。

    泠栀强势地吻着姜执己,一手抵着他身后的椅背,一手掐着他的脖颈,将上半身的力道完全压在了他的命脉之上。

    唇齿交合,他清晰地感受着姜执己动脉的震颤,一下一下,有力地敲击着他的掌心,这让泠栀多了一种拥有掌控的快意,他破开了姜执己的牙关,一路向深处探去,近乎粗暴地掠夺着姜执己的口中的空气,不顾牙关的磕碰,胡乱地搜刮着,混淆着温柔与征讨的定义。

    泠栀不会吻人,但他却偏执地想要加深这个吻。

    他纠缠着姜执己,舌头探得很深,像是在织就一张可以束缚住姜执己的网。

    就像苏里耶曾经对他做的那样。

    这一次,他不想再次成为被选择、被利用的一方,他不想听姜执己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爱,也不想让姜执己对着什么信仰去起誓。

    他早就从那座囚困他的钟楼里走了出来。

    爱是用来粉饰欲望的说辞,成年人的世界,不再需要那些哄骗小孩子的把戏。欲望可以明牌,可以明码,唯独不需要明心。

    说爱太过无趣,有所求不如直接勾引。

    泠栀肆无忌惮地吻着姜执己,拙略的技巧让这一吻多了些血腥的气味。

    姜执己不适地皱了皱眉,却默许了他的胡作非为,非但没有收回泠栀在这一吻里的主导权,甚至还扬起了脖颈,把人类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交给了泠栀。

    他不怕泠栀贪滥无厌,也不担心会助长泠栀欲壑难填的索求。

    他生怕泠栀要得不够多。

    泠栀拉着他,直到气息耗尽的那一刻才终止了这一吻。

    一吻作罢,泠栀撑起身子,兀自喘着粗气,他扶着心口强压着作祟的心跳,目光落在姜执己不再平整的衣服上,他看着他脖颈间的指印,洇着血丝的唇角。

    他尝到了一种别样的快感。

    ——将下姜执己一军的快感。

    泠栀松开了钳制姜执己脖颈的手,指尖挑开他衬衫的扣子,一路向下滑去,围着他裤链之下呼之欲出的性器打起了圈,cao着破碎不稳却始终骄溢凌人的气息。

    “姜执己,你想cao我,给我这个就行,”

    泠栀夹着媚眼,舔了舔唇,吞咽着口中的分泌而出的津液,润下干涩的喉咙。他不再将自己放在一个被动的位置上,而是主动环着姜执己的腰,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又转了话术。

    “先生,您知道的,小乖很好上钩的。”

    大厅里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燥热的气氛越发浓稠,缓慢地流动着,让人觉得喘息艰难。

    姜执己的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狭长深邃,多了些凌厉的意味,他并没有像刚刚那般一样纵容着泠栀对自己胡作非为,而是一脚将泠栀从沙发上踹了下去,又在泠栀爬起来之前,踩着泠栀的后颈,将他死死地压在地面上,炸开了极具压迫感的气场。

    “小乖,最后给你个机会,自己选,想当人,还是想当狗?”

    绝对的力量压制,唤醒了泠栀骨子里的蛰伏的渴望,泠栀就着这样的姿势,伸出湿软的舌,一路舔过他的鞋面,在姜执己的鞋面上落下一吻。

    他退下了自己的裤子,跪坐在姜执己胯下,晃动着腰肢,缓解着下体溢出的空虚感,他尽力将双腿分到最大,摆出了自己最下贱的姿势,像是找不到出口一般,闷闷地说着。

    “狗jiba硬了……狗逼也湿了……”

    碧绿色的眸子里,含着丝毫不加掩饰的欲,看得姜执己倒吸了一口冷气,却怎么也压不下小腹腾升的火。

    “先生,要给小狗吗?”泠栀问着,他总是爱用这些天真的语气,说着些引人犯错的话。

    欲擒故纵是个很滥俗的戏码,姜执己一眼就看穿了。

    可泠栀实在是狡猾。

    姜执己笑了,他笑得既宠溺,又无奈。

    怎么办呢?

    他看上的人不想要他给的爱。

    “小狗,”姜执己听着这个词,眼中多了一丝玩味,他捏起泠栀的下颌,直视他那双勾人心魄的眸子,喑哑着嗓音,感叹道,“小乖,你哪里是什么小狗?怎么现在又想起来找好听的词往自己身上套?”

    “什么?”泠栀眨了眨眼,眸子里透着清澈的无辜,他没有听懂姜执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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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可惜,姜执己并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

    下一秒,剧烈的痛毫无预兆地迸发,姜执己的皮鞋无情地碾磨起泠栀的分身,像是要将这个器官从他身上剥离一般用力。

    泠栀眼睛顷刻间蒙上了水汽,他下意识地弯腰,却被上位者扯着乳尖拎了起来。

    姜执己收了语气中的温柔的调子,取而代之的,是不容违逆的压迫。

    “sao母狗,我让你躲了吗?”

    既然爱给不出去,那就给他一切他想要的。

    姜执己不介意满足他,姜执己只怕他会玩不起。

    手中的串珠一颗一颗地打着,像是拉开序幕的鼓点,他残忍地欣赏着泠栀痛苦却不得不调整好跪姿的表情,心想。

    小乖,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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