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昭玉粹_Cater34 说爱无趣,有所求不如直接勾引。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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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ater34 说爱无趣,有所求不如直接勾引。 (第1/2页)

    姜执己问泠栀,“你听到了多少?”

    是平淡的语气,没有掺杂指责的意思,姜执己只是在过问一个客观的事实。

    泠栀克制不住地握紧了手,垂着眸,迟迟没有回应。

    不知为何,和姜执己做了一次爱后,他们之间的关系好像不似从前那样通透,像是隔着一层塑料的薄膜,可以摸得到体温,可以听得到心跳,但却不能刺穿,也不能捅破。

    泠栀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姜执己,只觉得这层塑料膜,无形地将他缠了起来。

    无所适从,不得其所。

    胸口的窒息感散不去,泠栀闷闷地道了句,“无论你是因为什么带我来的云海崖,我都应该感谢你。”

    是的,该感谢他的。

    云海崖是太平洋之上的浮空之城,终年在公海漂泊,不受任何国家或势力的管制,这是一个永远中立的地方,没有任何人能够将私人恩怨带到这里,也就是说,如果说有什么地方可以保住被菩提心通缉的人。

    除了云海崖,泠栀一时也想不到其他的地方。

    他不甚了解菩提心的内幕,却也能从臻如理和姜执己的对话中,得知姜执己和菩提心有一些旧日恩怨,在这种情况下,姜执己愿意为了他出面,几次三番地救他,保下他的同时,也意味着和这个势力彻底决裂。云海崖本是姜执己为自己准备的退路,而如今为了他,就这样用掉了。

    姜执己对他仁至义尽,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已经做到了极致。

    他在别扭什么呢?

    难道要别扭,姜执己所做的这一切都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这张和薇拉·伊瑟琳有着五分像的脸吗?

    泠栀立在原地,他没有将自己的心底的不适宣之于口,可那些盘根错节的思绪,却清楚地写在碧绿色的眼底,一目了然。姜执己只消看一眼,便知晓泠栀听见了他和霍斯关于薇拉·伊瑟琳的所有对话,想着他大概是误会了什么,直言道。

    “我带你来这里,和薇拉·伊瑟琳无关。”

    姜执己改了对薇薇安的昵称,直呼他的大名,避嫌的意味昭然若揭,可这话落地之时,泠栀的身子还是开始发抖。

    他太敏感了。

    敏感到任何言语和接触,都可以成为引发痛苦的根源。

    他接受不了自己以任何形式和薇薇安的名字出现在一起,他不想被比较,也不想得到姜执己违心的安慰。

    他已经认定了姜执己的优先级里没有他。

    而人一旦认定了什么,便不再能接受自己认知以外的道理。

    泠栀抬起满是哀怨的眸子,水淋淋的,像生着荆棘和坎坷的沼泽,拉着人沉溺。

    他想,明明我都没有提到这个名字,你为什么还要说出来让我难堪。

    “不是因为他,那又是因为什么?总不能因为我是个双性,是个天生天化的jiba套子?是个给钱不给钱都可以随便cao的婊子?你救我这么多次总不能是因为闲着没事,想要做慈善吧?”

    姜执己见听到泠栀将这些词用到了自己身上,忍不住皱了皱眉,沉声正色道,“不是这样。”

    泠栀像是没听见一般,不管不顾地继续了下去,他自暴自弃,“没有人会在一个不知道被多少人cao过的婊子和马上即位的王储之间选择一个婊子,你为什么选我?总不能是因为你爱我?”

    泠栀的尾音荡在空旷的厅里,两个人同时怔愣了一瞬。

    因为你爱我?

    有些言语在吐出口时,便已经足够有分量,沉得像一记重锤,锒铛击落,撞破了满载情愫的鼓,击穿了蒙着头闷着心的鼓皮,气息川流而过,莫名的情愫在空鼓里喧豗作响。

    风声戗动,爱意聚形。

    房间静得可以听见那错了拍后乱撞的心跳。

    游轮漂在风恬浪静的洋流之中,他们不约而同地意识到,在这个静谧的夜晚,有爱滋生。

    姜执己不禁坐直了身子,而泠栀却始终站在大厅的门口,他逆着光,浅金色的碎发遮住了他表露感情的窗口,只有嘴角处,可以看得见一抹惨淡的笑。

    爱。

    泠栀细细吟味着这个字。

    老实说,这是他在西奈湾的钟楼里,学会的第一个法语单词,不是苏里耶教他的,是他自己学会的,因为苏里耶带来的客人,总会提到这个字。

    这个字会跟着不同的主语和宾语出现,有时还会加上一些泠栀听不懂的程度副词,但万变不离其宗,“爱”总是他们用来伤害自己的理由之一。

    有太多人在交合时,一边将jingye不由分说地灌进他的身体,一边恬不知耻地对他说这个字。

    在西奈湾,在失乐园,他接受过很多不同形式的爱,有的时候泠栀甚至怀疑过,爱是不是可以通过性行为传播,不然怎么每个cao过他的人都想说爱他?

    泠栀不懂,因为他只爱过一个人。

    他的爱人,会对着金玉娑忒反复起誓,说永远爱他,也会让他跪在金玉娑忒座下,忏悔自己因爱而产生的偏执;他的爱人,可以在前半夜和他翻云覆雨、耳鬓厮磨,也可以在后半夜无动于衷地审判他沉入海底。

    爱不是什么好事。

    要不是苏里耶告诉他那是爱,他会觉得那是一柄凌迟的尖刀,他不想再次被推上断崖,也不想再次命丧大海。

    他爱够了,也爱怕了。

    他不想再去爱任何人,也不想被任何人爱。

    泠栀身上散发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

    姜执己很少看到这样的泠栀。

    他像是一只被捕猎夹伤得骨rou分离的小兽,皮毛下隐藏着反复撕扯开裂,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他总是在有人靠近时,佯装着镇定,暗地里,绝望地准备着用残存的生命去反击。

    他太痛,太怕了。

    他紧张到,分不清姜执己向他伸出的手,究竟是爱,还是灭亡。

    一半一半的概率他赌不起,他承担不起灭亡的结果,也不贪恋被爱的幸福,他不愿意再回应任何试探,所以他生出了一种决绝而独行的勇气。

    他拒绝爱。

    拒绝任何形式的爱。

    姜执己看着泠栀一步步走过来,听他轻蔑地嘲着。

    “不是吧,姜执己……”

    泠栀扯着惨淡的笑容,眼神中尽是凉薄和不屑,他站在姜执己分开的腿间,弯腰扶上了姜执己身后的椅背,天真地问着。

    “你为了和我上床,连‘我爱你’这种丧心病狂的话都说得出口?”

    攻击性的发言,是小兽危机之时用于自保的手段。

    这样的话不能伤到姜执己分毫,反而将泠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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