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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啧,朕的白瓷器挑男人的眼光,跟一头猛虎呆熊做有什乐趣 (第1/1页)
橘倾不舍的最后看林淳一眼,才小心翼翼退下,裴骁戎大步流星的踏入屏风之后,看见那软摊在塌上人心头一跳。 那张张扬的脸仰头朝他笑,裴骁戎终于忍不住冲了上去,把人抱在自己怀里,去啃他的唇,手上探下林淳的身子,揉捏了一下那挺立的rou茎,感觉身下的人腰身一跳,裴骁戎唇边泄出一丝笑,手继续探下,擦过前人白浊,一只手探上林淳的后庭。 “唔……不要……” 裴骁戎不听,从啃食林淳的唇,到吻上林淳的唇,舌头撬开林淳的贝齿,一寸寸掠夺林淳的软舌。 后庭虽然紧致,但林淳终究是在情动着,手指沾着前人的白浊轻轻在那圈皱纹层叠清晰处打圈,不过几下,后庭就张开一个口,把裴骁戎的中指一下子细进去。 裴骁戎的手很大,常年握着银枪缰绳的手上都是粗硬的厚茧,尤其是他的指节粗大,在林淳的身子里只能艰难的往前一点点破开。 吻到几近窒息,好不容易分开了唇,林淳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紧……嗬——唔好紧,好涨……不要了,太紧了,好紧——” 裴骁戎霸道的背对帝王而跪,把人都圈在了自己宽厚的肩里,不肯让他人看上一眼怀里人的媚态。 帝王无聊的坐在塌上,青年将军几乎挡了全部的白瓷风景,只能看见他的白瓷把头靠在这位青年将军肌rou虬结的手臂上,嘴边尚且和这位将军拉出一条长长的yin丝,被吻肿的唇一动一动的说什么好紧,说什么不要。 这情事就那般好玩,连他的白瓷器都会如小羊般在虎掌下呜呜挣扎? 才放入两个指节,裴骁戎就熟练的屈起指节轻轻揉弄肠壁,那处肠rou比别处都软,正是连通rou茎精室的前列腺rou,可同时那处肠rou也贴着产xue,久未被满足空虚xue道一下子被连带着触碰,被指节上粗粝的茧子蹭擦,林淳尖叫着泄出来。 白浊直直的尽数打在裴骁戎胸肩上,常年绷着脸的裴骁戎忍不住荡开一抹笑。 看着林淳细腿踢了一下,接着身体不住颤抖,在自己怀中就像一个受到生死惊吓的小兔子,就连那声长长的尖叫也想兔子濒死绝望的叫身。 裴骁戎享受的品尝那声尖叫,手下将整根手指没入,有肠液流了一点,那处润滑了一些,接着就开始用手指抽插着。 林淳强撑着一口气,刺激太大了,刚刚痛过的肚子又开始痛上了,开口,声音似断弦。 “不要了、求求你,哈,不要了,呜,不要了,求你、” 悦耳的猎物求饶声突然断开,裴骁戎立刻去看林淳的脸。 已是昏死。 殿外的梅方眉头一跳。 五感灵敏的他自然听到殿内林淳祈求声断灭。 林淳从小经受过的情事折磨他都是看在眼里的,断不肯可能经过那么一点情事就受不住。 茶盏拍在塌上,帝王猛的站起,一脚踹开裴骁戎。 踹自然是踹不开的,但天子之怒,裴骁戎怎敢不承,裴骁戎残留的理智让他顺势滚出几圈,匍匐在天子脚下。 橘倾早被送走,殿外三人自然察觉到屏风后的动静,纷纷跪下。 老太医急急几步上前,去探林淳脉,当即眉头一皱。 这位贵人的脉象紊乱,实在是难以探测。 难道这是新的脉种,只有孕妊中的男子有? 可为何昔日在那些男子孕育中的书没有读见? 罢了,老太医脑转了一瞬,先让人醒过来再说。 “快拿参片来。”说着,从怀中拿出银针,轻轻刺入头顶百会xue,接着手大力揉着人中xue。 殿内服侍的宫女太监早就全部被撤下,裴骁戎只得跪着朝帝王磕了三个响头,正要噔噔噔的跑出寝殿,就听见帝王的声音。 “站住,你留下,外面的谁,去拿参片。” 户部尚书嫡长子,陆昭彰抿了抿唇,依照规矩,应该是殿中最低位之人承令,荣亲王就不必说了,但现在要与永安王世子同论的话,户部尚书虽贵不及永安王,但论实权却上上于永安王,何况现在自己是举人,享朝堂米禄,世子虽然名头上是未来要继承永安王爵位之人,但永安王不过是外姓王,算不上皇亲贵胄…… 几瞬思考间,身侧的永安王世子早就跑到殿门口,急急像殿外人要参片。 帝王斜睨着跪在脚边的的青年将军,可不能被这小子逃验了,这小子说不定就是故意弄晕他的白瓷器以逃验的。 “愣什么,还不快验?验了就滚。” 裴骁戎又连磕了三个头,直把头磕得血流如注,嘴上喊着谢恩,接着掀开袍子,掏出那狰狞丑物,惊惧担忧之下很快就xiele出来, 习武之人的精血又多又烫,刚被掐醒的林淳立刻就被烫得身子一阵颤抖。 新一轮的白浊洗开前人的白浊,可那片封紧的粉白色依然紧闭。 “不是你。”帝王只看了一眼那处污浊,坐在软榻边不再看裴骁戎,轻轻别过林淳因汗水粘在脸上的发丝,有如对待一件稀世孤品。 “滚吧。” 林淳虽然醒了,但依然闭着眼睛,轻轻呼吸着,调整内息与内力流动。 没想到这孕中的身子那么不经折腾,自己不过催动了一下蛊虫,逆转气息修改脉象,任由yuhuo焚身,高潮时内力就不受他控制,横冲直撞,自己还受了写内伤。 腹中阵阵疼痛传来,正是丹田暴溢,控制着内力走了一遭zigong,胎儿幸而还是好好的在那。 松了一口气,就听到帝王的声音。 “怎么是你来,宫人呢。” “回陛下,臣会一点粗浅的轻功,宫人走的不如臣快,就由臣送来了。” 感受到自己的嘴巴被捏开,一片参片被放到自己口中。 帝王点点头,看着笑得纯真的永安王世子,道:“你来的正好,你来验吧。” 魏仲衡羞涩的点点头:“臣万死,斗胆请问陛下,他如何了。” 老太医心一颤,他探脉都探不出个究竟,可要如何回答,正惊疑时,就见塌上的贵人缓缓睁开眼睛。 林淳嘴里含着参片,那张苍白的唇只能作口型道,我无碍。 魏仲衡轻轻呼出一口气,帝王也起身,留这片矮软榻予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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