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癫公,建议绑死哈,不要出来祸害别人_8怀着小羊羔的s羊被五香暴C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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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怀着小羊羔的s羊被五香暴C (第1/2页)

    大殿内,暗香浮动,烛火随风明灭。

    被搜身后,五人一起踏入殿中。

    有屏风隔断他们与帝王,请安后,五人站起身,才看清屏风后还设有一个比龙塌低矮的软榻,熟悉的人影正跪坐在上头。

    此时林淳连亵裤也被褪去,赤身裸体,懒懒的弓身跪在软榻上,那瘦削身子歪扭着,竟然跪出一种风尘味道。

    看着那剪影,五人的喉头皆一滚。

    老太医刚刚已经为林淳查验了身子,惊奇的发现林淳竟然已经被封唇了。

    “陛下,贵人已经被封唇,只有胎儿生父的精血可以打开下腹。而且。”老太医顿了顿,再看一眼矮塌上面平静跪坐着的人已经泛红的身子,声音低了下去:“贵人已经有孕三月余,男子怀胎时会比女子更重情事,如今贵人刚迈入孕中期,每日需要六个时辰的情事来疏解浴火,否则若任由yuhuo烧着五脏六腑,孩子产下之时就是产夫灯尽油枯之时。”

    不论老太医声音压的多低,林淳毕竟是习武之人,老太医的话还是清清楚楚落到他的耳中。

    林淳嘴角动了动,一抹笑浮现,又很快消失,他越发懒的跪坐在软榻上。

    他刚刚调整内息强行改了脉,毕竟怀胎三个月的谎言,还要继续编着。

    帝王揉了揉太阳xue,他只想看玩具的乐子,只要在他还没玩厌之前,玩具还能好好的任他把玩,那就很好。

    其余的事,他不想理。

    “男子怀胎也是怀胎十月而产吗?”

    “回陛下男子怀胎比女子辛苦些,怀胎三十六月,骨裂三十日而产。”

    三年,再怎么好玩也该玩厌了。

    于是轻笑着摆摆手:“朕知道了,退一边去吧。”

    接着看戏屏风后的五人,笑道:“皇叔怎么还站着,来人,赐座!今日召五位来,是想找找谁才是林儿腹里孩子的生父。你们前三个月都与他交往甚密,都来验验。”

    润荔楼的花魁公子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大的排场,更没有想过有一日自己可以踏上京都最高贵之地,藏在长袖下的手只一个劲的发抖。

    润荔楼在京都不是有名的草木楼,只是一间在京都偏僻角落的小院子,而且能存活到现在,全凭林恩客的供养。

    听着一个老者说要以他们的精血射到恩客的下腹上,若两瓣yinchun盛开,则他们就是恩客腹中孩子的生父。

    花魁心中顿时升起一点隐秘的期望。

    虽然恩客一向让他套着封了口的牛肠进入自己,可谁知道,自己的精血会不会漏出一点,留在恩客的身子中。

    “林儿,选吧,你要谁先来验。”帝王倚在塌上,喉咙发出一声笑,看着那张长得张扬此刻却乖顺醉红的侧脸,轻转茶盏。

    半阖的眼抬起,林淳看上印在屏风上的人影。

    “最右侧那个。”其余人站如松,一人坐如钟,唯独那个人绷紧了身子,细听就能发现那人呼吸最为急促紊乱。

    思考了几息,林淳想起他是润荔楼一个长得柔弱的小倌,活虽然一般,但胜在听话,自己不用费心思与他相处。

    花魁脑子呆滞了一瞬,思考着最右侧是自己还是另一边,站在边上的老太医见他如此懵懂,就知他不过一位寻常百姓,立刻和善的向他招招手。

    花魁对上那位老者的眼神,眼中感激之情浮现却又立刻低下头,老鸨在他进宫前与他说过了,进了宫眼睛不得乱看,要把自己当狗一般低贱,否则一不小心得罪了贵人就会招来杀身之祸。

    他想走向屏风后,但一想到屏风后坐着天下之尊,威严帝王,双腿就发软,登时一跪在殿上,手脚并用的往屏风后爬去。

    林淳心中泛起一点怜悯,扶着后腰站起身,朝那惊惧的人儿走去,前端早已被情欲折磨得立起,如此赤身走路的影子印在屏风上,倒没有半分不雅,反而能清晰的看见林淳的薄肩,细腰,纤臂,一双扎实的长腿,甚至腹部前那一点脆弱的弧度,也在影子走动间若隐若现。

    林淳半俯下身子,扶着这小倌站起,脚尖轻掂,轻轻抚了抚他的头发,轻声道:“别怕,寻常那样服侍我就好了。”

    “是,恩客。”花魁的声音颤抖着,小心翼翼的把那副潮红的身子抱起。

    怀里的人低喘着,整个身子都是不正常的guntang和红温,对江湖伎俩十分熟悉的花魁立刻猜测恩客这是被下了相当多剂量的春药了,自己需要立刻为他疏解。

    面对着帝王将恩客放在低矮软榻上,老鸨mama告诉过他身后污秽,不可以直冲贵人,花魁心里一松,幸好他没有忘记mama的嘱咐,现在,就要为恩客疏解了。

    花魁跪在林淳身侧,低头含下了那根起立。

    帝王斜靠在塌上,支着头,饶头兴致的花魁的动作,眼中不带半分情欲,仿佛只是在欣赏一件白瓷珍玩如何被人细细擦拭摆弄。

    将那根挺立直直的捅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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