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子短篇合集_【中篇】偷酒 07、08、09(完结,群生!超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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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偷酒 07、08、09(完结,群生!超爱!) (第5/6页)

祁连趁着间歇,拖着他往前走。

    最后几次成了咬牙闷吼,“呃呜………呃呜………”地好长一番劲使下去,脸上的皮rou都在狂跳。

    终于行至树下,严泼叉着腿,推开祁连,几乎是扑跪在地,“头…头出来了…”,说罢咬唇仰首,呃呜——!!下力。被雨淋湿的衣裳分外薄透,能看到他猛颤的rou白色大腹,和裤裆中缝鼓出丁点染血的胎头。

    祁连单手垮下他的裤子,就听他痛不可支地“啊啊!”哭叫,屁股朝后一撅,喷出整颗胎头。胎水如泉喷流,严泼还在使力下推,“呃嗯…呃嗯…”,已没有方才那般苦痛难忍。

    祁连见胎肩露出产门,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拉。

    “别!!!呃呜呜……”把严泼疼得够呛,嘶喘了半天才缓过来,“拔萝卜…也不带那么利索的…疼死我了……”

    祁连倒是一脸荡漾,邀功似的把娃娃抱给他,“我帮你接了个女儿。”

    09

    等严泼恢复力气,提了裤子来看成钰。祝灿正火急火燎地给他推腹催产,额头上的汗珠冒得比正生着的人还多,“你…你快用力啊…憋久了…不行的…”

    成钰手上的金铐子已经解开,抓着手边的草芥,呜呜摇头痛哭,“我不要生了!…我要死掉了…”

    严泼看着他涨到通红的下腹,给金棍棍磨到破皮的脚腕,和撕张着涌血的产口,挤出的大半个胎臀布满血痕、因为久产不下而变得乌紫。心疼又心急,“快想想法子…”

    祝灿打断他,“哪有什么法子!”,吼了一句后哭着控诉起来,“一没婆子,二没大夫!只有咱们自个儿疼得死去活来…有的人只晓得下种,临了了,人影儿都见不着…”

    成钰跟着号啕大哭,“我不要生了…呜哇哇…我不要生了…”

    严泼呆呆地立了半晌,忽而朝底下看去,淡红的羊水哗地洒了一滩,混着些前次生产的胎膜和血块。“祁连…我…我破水了…”,他抓住祁连搁在他腰侧的手,两腿一软,直往下跌,“我破水了…破水了…”

    祁连揽着他坐躺,听他哆哆嗦嗦地还在念叨,分明是给这两人吓到了,“都别哭了!”

    “严泼…你怎么了…”祝灿连滚带爬地奔过来,抹了泪,就朝严泼圆不隆冬的腹底摸,“硬…”,硬得硌手,“娃娃下来了…”

    “脱裤子。”祁连冷静地发号施令,还不忘宽慰严泼,“别怕,有我们在。”

    污浊带血的裤子一脱,松得能吃下一个大拳头的产口赫然暴露在祝灿眼前,“好像、好像、可以用力了…”

    2

    严泼才生过一个,本是轻车熟路,但祝灿的一番话入了耳,不免得伤了心,“我不想、不想用力…嗯…呃嗯……”,肚皮疼得要命,催着他把娃娃生下来。

    “嗯…呃唔唔…”他抓握住祁连的手,竭力推了数下,胎儿就露了顶,一松身子,又骤然缩了回去,“嗬哈…嗬哈…不成…出不来了…我好难受…”

    祝灿哪见过他这般“娇气”,忙给他擦汗,找补道,“出得来!出得来…对不住啊,严泼,我急了乱说话…”

    严泼摇摇头,“你说得没错…当初我就不该找你吃酒…就不会给雷劈…不会在这儿受这遭罪…给人生娃娃…连个婆子…连盆热水都没有…”

    他说着说着,身上就像被抽了力气似的,耳畔一声响雷,短暂地失去意识过后,再醒来就是在一张硬板床上。

    里屋外屋呻吟声、叫唤声此起彼伏,还都是严泼的熟人。

    若华侧卧在几步外的雕花大床上,正吃力,一手揪转着被面,一手抓耙着枕头,嗬、嗯、哽气,脑门儿上一水儿的热汗。

    床尾跪着一个婆子,怒气冲天的,“你自个儿的媳妇!你劝不动?!!他不肯张腿,憋坏了可别赖大娘我!”

    坐在床边的木匠,只埋头给媳妇儿擦汗,“他不想生。”

    “不生咋整?!你给他塞回去呗?!”婆子拿这个闷嘴葫芦么法子,又拉起被角瞧。白花花的屁股夹得邦紧,除了一溜儿血,啥也瞧不见。“得,我去灶房瞧热水去,你俩可犟着吧。”

    2

    若华捱过这阵狠的,突然觉着底下松泛了许多,撑坐起来,紧盯着木匠,“听到了么,让你塞回去。”

    木匠给媳妇儿盯得脸红心跳,眨巴眨巴眼,垂下脑袋,“我只听你的。”

    这俩人的道道儿,婆子可门儿清。话不说开,还有得折腾。

    木匠出了名的木讷嘴笨,三十好几了还没个暖被窝儿的。爹娘早年间随口定了一桩娃娃亲,对方也应承。不过只有夭子未嫁,二十出头的卖花郎,漂亮得惹眼。

    一接回镇上,就有人说木匠家买了个好生养的续香火。木匠倒好,礼还没办,先把卖花郎的肚皮cao大了。坐实了那些闲言碎语不说,前一日刚结亲,第二日就出了远门,一去大半年,差点儿没赶上娃娃落地。

    “你就没别的话…同我说。”若华一口气窝在心里,今日实在憋不住想撒。

    木匠认真想了想,掏出一个荷包,“宫中贵人添丁,给的喜钱,忘了给你,”边说还低头拉开袋子,“竟有一贯…”

    若华给他气得肚皮犯疼,一巴掌将荷包扇出老远,“你出去…嗬呃…嗬嗯…”,倒回床上,紧闭着眼嗬气。

    木匠捡回钱,搂着媳妇儿,总算说了句好听话,“我晓得你身上不舒坦…你现在离不了我,我不会走的。”

    “你这个呆货…”,若华攥着他的领口,恨得牙根痒痒,“惯会气人…啊…啊呃…不、不太对劲…”,原本只是动了胎气的肚皮,突然大疼起来,紧紧巴巴地往下扯,“嗬啊…去找婆子来…嗬嗯嗯…”

    2

    还有个把月,万不能在这时候早产。都怪这木头气他。

    木匠拉着婆子回来,娃已经向下冲了。若华苦着一张汗涔涔的脸,直晃脑袋,“还有一个月呢!…怎么会、这么疼!”

    木匠将人揽在怀里,若华更是疼得打挺,“呃唔!…不成、还有、一个月、呃唔唔——”

    婆子瞧他都使上劲儿了,虎钳似的手捉着他的脚腕儿,急得嚷嚷,“张开!张开!娃下了!”

    坠硬的肚皮剧烈宫缩,若华还在犟劲“不、…不行!”,木匠摸到被子底下,熟门熟路地揉住了他的要害,“把腿打开,乖。”

    若华的腿根一下就软了,连脚趾头都张开了,“放手…!、我在生、在生呢!哼嗯嗯——”

    “足月了。”木匠轻巧地撸出一管精,擦在若华肚皮上,就着黏滑的手感给他揉肚子,“大夫报小了一月,我算着的。”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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