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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偷酒 07、08、09(完结,群生!超爱!) (第4/6页)
xue里哧溜淌出一汩暖水儿,舒服至极,“呜呼…呜呼……” 祁连不听不看,尽责尽力地捣开宫口。 小屁股晃晃悠悠,愈见张狂。成钰一会儿叫着“要来了…嗯~嗯~、”,脚掌抓地,抖腿挺腰,难耐哭叫。一会儿甩动玉柱,嗯~!嗯~~顶胯,连带着xue里使劲夹动,腰酸腿软,急迫难当,竟求祁连用手帮他弄出来。 一副不知今夕何夕、此地为何地的模样。 祁连抽出手指,拔塞一般啵地一声儿,导出一汪热液,“御澜天,你自己来。”说罢起身离去。 xue内空无一物,发酸得往外吐水儿,成钰是片刻也等不得,自个儿并腿转身,荡摆腰肢。腹底暴涨欲出的柱身,夹在腿rou间急蹭。 “嗯…嗯…”,yuhuo如脱缰之马,燎遍全身,他反而压低了呻吟,只待喷发。很快双眸剪水,愈发失神,涎液从微张的嘴角流出,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发起抖来。 臀rou忽然被某个坚硬之物撬开。他认出形状,瞳眸轻颤,讨好浪叫,“夫君快进来~”,那物什便借着甬道水润湿软,一推而入。 推到尽头的同时,成钰腿间柱冠抖弹,颤颤巍巍地冒出一股稀水,快感顺流而出,引得他啊啊叹叫,“好舒服啊……快些…夫君…快些…” 那物什如他所愿,大力抽送、直撞宫口,“啊…啊啊~…好舒服!…好舒服~!”,成钰失控大叫、腰腹急摆着迎合,“啊…!啊~…到了!到了!”热汗滚落,精喷如瀑,只十几回就攀上高潮。 1 “夫君好厉害……好厉害……”分娩中的情事难言的舒爽,大腹缩颤、内里猛顶,连胎儿也异常兴奋。 xue里金色的角先生,开启第二轮抽撞。成钰眼前白光连闪,片刻不到,又xiele一大汩精。臀下金水儿yin水儿齐喷,黏浊成片,泥泞不堪。 紧接着又是第三轮。御澜天似是在罚他不听话,偏要来喝这杯催生酒,又像是醋他给人碰了身子,不依不饶地要榨干他。 “啊…啊……”成钰泄没了精,滴滴窜尿,猛地腹中一紧,终于发作,“夫君,停一停…肚子…疼…” 角先生却骤然加速,要将他撞穿似的。“啊~!啊!!”逼得成钰摊开双腿,抬臀甩腹,哀声告饶,“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呜呜~!!…” 脖子一抻,尿液淋腹而下,宫口更是酥麻抓痒,汩汩喷水儿。 “啊…啊…”成钰抖腹连呻,额汗涔涔,却是叫着夫君再大些、堵住里头、堵住… 须臾已涨至五指宽,宛如粗柱,仍填不满张开的门洞。 “啊…啊啊…嗯…、”快感中伴着阵痛,成钰挺腹夹臀,啊啊呻吟里偶尔掠过吃紧的唔嗯忍叫。 雨落如油,掩住他滚滚汗珠,宫口似乎有硬物正在顶出,与外来之力在体内交迫,逐渐呻吟也变了腔调,不像之前那么畅快。 1 一声长长的憋劲之后,裹满水光的角先生滑脱出来,落在地上。甬道里异物感不减反增,似乎被更大的东西撑开。 “呜…”成钰哭吟一声,摇着头提劲推挤,“啊、啊嗯……”,经过扩张和情事的产道松弛无比,不费多少力气,他已经感觉胎头抵住产门,就要出来了。 “不行!…”他突然夹紧臀rou,高声叫唤,“啊…!啊啊…”,豆大的泪珠应声而落,产口眼见着涨满鼓出,“我不成了!…我要生了!…” “呃呜……呃呜呜……”,下腹剧烈收缩、甬道里仿佛有一股顶钧之力,任他哭得再大声,屁股也夹不住了。 “啊啊…啊啊……好痛啊…!”他还惦念着御澜天不许他来吃酒,不肯张腿生产,僵挺着身子摇头呼痛。落在地上的角先生忽然一动,化作一根长棍撑开他的双腿。 “啊……啊啊……!”成钰痛得尖叫。产门迅速被涨满,扩到最大处,染血的东西露了出来,却不是胎头。 “好大…好大…呜嗯——、嗯——”他咬着唇努了几回大劲,隐隐觉着这胎头大得离奇,但双手双脚都被制住,肚子更是像连腰斩断一般痛得抬不起来,只能嗯叫着发劲。 湿软的一大团堵在下身,分明不是那个小口能娩出的,再往外推,就要被撕开。“好痛…好痛…!哼…嗯——”深吸气、沉腹、用力,温热的血泊涌出,成钰尖叫一声,再不肯用力,大声哭嚎起来,“祁连哥哥…严泼哥哥!呜呃呃…救救成钰!…” “成钰咋了?你快去、唉嗯…嗯…”躺在杂花丛里的严泼亦在忍痛,宫缩虽不密集,但三胎大腹充盈饱涨,发作起来,力如山崩,“嘶…唉哊…我的腰……”,他侧身掐住刺痛的后腰。 一旁的祁连便伸出手,替他按揉。祁连方才过来寻严泼,就见着人衣衫不整地跪在花丛里自渎,雪白肥润的臀瓣间,三根手指进进出出,扑滋冒水儿。他刚要转身,严泼忽地掐住屁墩儿,“哦嗯…哦嗯…”粗吼着向后顿坐,几次过后,羊水淋到草叶上,后者才笑着松了口气,“可憋死我了…” 1 成钰还在叫救命,哭得又响又惨。祁连去看了回来,呆懵地说,屁股…怎么先出来了。 “啥?!”严泼一个激灵,“屁股先出来了,可是要出人命的!” “不会出人命。”祁连将他搀起,漠然地说,“他是神仙,多疼上一阵罢了。犯不上要死要活的。” 文武相轻,严泼也是明白的,祁连这个镇国大将军瞧不上成钰这种文弱的世家子。 “我帮他,跟帮你是一样的。”严泼只此一句,不再多说。站立之姿使一股温热的水流,如溪水般顺着腿根孱孱而下,“快走,我撑不了多久…” 三胎大腹挺立身前,如小山般巍峨,羊水给他涨破之后,更是充盈得连肚脐都鼓高。一段不长的路,走得像刀山火海。 本来不是多疼的肚皮,敲锣打鼓地闹坠。他靠在祁连身上忍过最疼的几下,羊水已连鞋袜都泼透。雨势转急,茫茫然只见得巨灵树伸展枝叶挡住大雨,祝灿翻身护住孩子,成钰头顶悬起一把金伞。 唯有他,尽得雨息滋润,产道豁然通畅,两条腿甩面似的打颤。 “好疼…呼嗯…呼嗯…”严泼揪着腹部的衣裳,哼哧哼哧的,只觉得身子底下坠涨难忍,肚皮里三个崽翻了天似的要抢头功。 “还能走吗。我扶你到树下生。”离他们最近的一棵树,不过十来步。 1 严泼点点头,“去树底下…雨太大了…” 身子越走越沉,“不行了…我得用力…”,他摇摇头,手便往后一撑,挺高肚皮,双腿下蹲,呜…呜…皱着脸推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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