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朋友的前男友们_续篇-中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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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续篇-中 (第4/5页)

   「张毅真。」可最後出乎意料的是,野冶生气了。那种他没有见过的生气。一瞬间阿真还不知道他生气了,直到他踹了他一脚,然後语气从冷静到疯狂。

    野冶很少叫他全名,他通常都是阿真阿真的叫着,可今天他气疯了。认识野冶这麽多年,他的脾气一向都很好,他头次这样愤怒。他发出尖叫声可他自己好像不知道,他又踢又踹又骂又咬,阿真被吓到了,却在惊吓後感到恐惧,野冶哭了。

    他从没看过野冶哭。

    可他这次哭了。

    他大哭着,泪水彷佛外头正在下的大雨。他看来好气阿真,却又紧紧抓着他的衣服。他没有想到会让他这样生气难过,看着野冶这样为他愤怒,他内心涌起的是怜惜与歉意。

    「对不起。」他说,小心翼翼,不舍的抱住野冶。老天,他g了什麽?阿真想。

    那瞬间羞愧涌满他的心中,彷佛要将他溺Si一般多的羞愧。他到底g了些什麽?他让自己内心的丑恶掌控了自己。他明明做了错事,明明自己知道有问题还一脚踩进去,把自己Ga0的乱七八糟只为了得到野冶的关心──他到底在g什麽?

    「对不起个大头!」野冶骂他,拼命的骂他,叫他要去报警,骂他智缺,骂他对不起mama,骂他该去给爷爷的山猪刀砍,他那样用力的骂着,打着他,他好生气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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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真很羞愧,可同时又觉得很幸福。

    他真没有救了,他想。他抱紧着野冶,任他骂着,任他打着,不停的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让你这麽生气难过,可是我又好高兴。他把头贴在野冶的头发上,他们用着相同的洗发JiNg,沐浴r,身上有着相同的气味,可是野冶的味道让他觉得好闻一千倍。他抱着他安抚着他的时候又像个变态似的用力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他被打得好痛的时候却又觉得自己快B0起了,真是糟糕。

    野冶打得他很痛,但他痛的很愉快。野冶的眼泪让他很不舍,但他又矛盾的希望他多哭一点,多为他哭一点,多哭一点点就好了。

    多好,野冶。你多好。

    我Ai你。我Ai你。我Ai你。那三个字像是咒语一样的写满他整个身T。他好想要把野冶的脸捧起来狠狠的亲吻着,T1aN掉他的泪水T1aN他的鼻涕,把他的哭泣都吃到身T里头。阿真都快被自己吓到了,他多变态多可怕。但他无法停止。

    因为野冶太美好了。太美好了。他的宝贝。

    看着气疯了最後累到在他怀里睡着的野冶,阿真轻轻的m0着他哭红的眼角,红通通的鼻子,脸上的泪痕,哭的好丑,可在他掌心下又显得那麽可Ai。

    他m0着他,轻轻m0着,然後把头轻轻的靠上去,他的脸颊贴着野冶的脸颊,那哭的Sh答答的脸颊,贴起来是如此冰凉,但他却得很高兴。他小心m0着他的脸,嗅着他身上的味道,他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他悄悄的,伸出舌头,T1aN了T1aN野冶的泪水。

    好咸。

    咸到他的心都融化,这不对,咸不会让什麽东西融化。但他在那瞬间觉得自己快融化了。快像个变态一样的SJ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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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对不起,他在心中喃喃自语。不知道到底该对什麽样的事情确切的对不起。

    好咸。最终他忍不住,又T1aN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他真没药救了。阿真把野冶抱回房间时,他疯狂的低笑起来。

    在T1aN过野冶的那天夜里,阿真想他真是病的不轻──他知道自己真的有毛病。虽然他早就是个有病的人。

    是的。他有病,在陈凛的事情结束後没多久,野冶支支吾吾的告诉他,他又发作了。发作──他那个不为人知,或者该说,只有野冶知道他有的毛病。你每次喝醉都会那样。好像很清醒,但实际上根本没醒,像梦游一样,拼命打扫房子。看起来好可怕。野冶这样说他。

    喝醉後?打扫房间?这样的事情不只一次。但他一点印象也没有。可是整间屋子被他整理到亮晶晶的情况不是假的。

    你还会在打扫完後自己把衣服脱光去睡觉。你都不记得啊?野冶无奈苦笑,戳着他的脑袋。

    对,他一点也不记得。虽然隔天起床很奇怪自己为什麽衣服都没了。

    记得他第一次发作时,野冶被他吓的要命,隔天一直追问着他还好吗?需不需要看医生?他拒绝了。他也觉得很可怕。他从来没有梦游过。他很能喝,以前喝醉也不会这样。他记得每个人都跟他说他的酒癖很好,往常他真的喝挂都是睡着就没事了。

    第一次时他是那样安抚野冶,「可能是压力太大吧。」他说,他想,他这样说服自己。但一次两次三次,同样的事情不断发生後,他再也不能说服自己。

    「我有毛病。」

    阿真知道自己有问题。可他一点也不想要面对这样的问题──他不能接受自己有病这件事。他怎麽可以有病呢?他已经够让mama失望,够让身边的人头疼担心了,他不能有病。

    也幸好这样的症状似乎只会在野冶身边发生,他不用担心给母亲造成烦忧。

    野冶好几次都劝他要不要去看心理医生,他却不断逃避着。因为很多原因。他想,反正没有造成什麽大问题,反正他不是梦游中杀人放火,反正他的日常生活很正常,反正,反正,反正──他不想被医生判定他有病。

    他不想。

    他很正常。他可是张毅真。那个课业前三名,T育万能,长的好看,受人欢迎,一堆人追捧,一堆朋友,现在工作也很顺利,上司提拔,与同事和乐,天天活的很开心的张毅真。

    对,他的人生除了恋Ai路上坎坷了点,其他地方再美好也不过。他怎麽可能有病。反正只是喝醉後做些奇怪的事情,不代表什麽。

    看他被陈凛骗了他也没怎样,他种花植草有心灵慰藉,假日就跟朋友出去玩成一团,跟朋友喝酒作乐,在心底偷偷Ai着野冶,每天起码会大笑三次,看,他多没事。

    他跟野冶说他没事,但对方看他的表情却是越来越担心。

    「你给自己压力太大了。」野冶说,他真的很担心,那小心的态度好像怕让他更受伤。「你真的没事吗?」

    2

    野冶跟他说他会像个机器一样的打扫房子,野冶说他看起来好像灵魂被夺走一样,野冶说他会把衣服全都脱光。想到他就觉得有趣。好吧,我到底是怎样呢?他其实不是很在乎。

    但看着野冶关心他他很高兴。他想,真的没事啊。反正只是喝醉後做些无聊的事情罢了──但到底是怎样做呢?他又有些好奇。

    这麽多年来他头一次对自己醉後的举止感到好奇。真奇怪。他看着野冶关心的眼神,不知怎麽的有GUyUwaNg从T内升起,他其实根本不在乎自己醉後的那些奇怪举止,他只是想看野冶怎麽跟在他身边,关心他照顾他陪他。

    野冶会在他做那些奇怪举动的时候做什麽呢?那段时间的野冶是怎样呢?他好好奇。他好想看到。他好想看到。一个念头就这样掀起。他再也停止不了。

    阿真去跟朋友借了隐藏式的摄影机。朋友调侃他说是要Ga0偷拍吗?他笑笑的说差不多吧。

    大概可以录多久呢?他问朋友。

    嗯,电力够的话大概八个小时没问题吧。也可以调定时开关喔。待机则长达七天,现在东西越做越厉害了。朋友赞叹的跟他说。

    「这东西还真变态。」他跟朋友说,虽然知道朋友是为了拍片特殊角度需要才买的,还是觉得这种东西太可怕了些。

    朋友回敬的笑骂他,「借这东西的你也很变态好不好,你到底要g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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