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酷哥惨遭强制爱【双性】_做我男朋友,可以吗?红酒灌X,带着酒味儿的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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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我男朋友,可以吗?红酒灌X,带着酒味儿的吻 (第1/2页)

    裴颂取过一旁的酒瓶,拔开瓶塞。将傅闻嘉被yin水洗过的内裤拨到一边,直直把瓶口插进了yindao里。傅闻嘉闷哼一声,昏睡中的傅闻嘉尚不知将会遭到怎样残忍的对待。冰凉的酒液灌进去,傅闻嘉被激得浑身一颤,呜咽着悠悠转醒。花xue翕张把瓶口吃进更多,熟红的rou唇包裹住瓶身来回吞吃,宝石阴蒂环与深红酒瓶交相辉映,场面之yin荡色情简直能晃花人的眼。几滴酒液不安分地从yinchun缝隙渗出来,傅闻嘉难耐地弹动一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小腹一点点鼓成一个色情的弧度,花xue慢慢被酒液填满,酒精很快开始起作用,通过xuerou吸收将整个人都烧得发热透红,本就混沌的意识越发昏沉,呼出的热气都能把人熏醉。

    “呃……”腿根的肌rou不停地收缩痉挛,xuerou微微收缩,抽搐着吸住瓶颈。玻璃瓶身几乎进去了大半,裴颂呼吸一沉,抽插几下托起瓶底,将液体推得更深,一瓶红酒很快见底。高潮涌出的yin水裹着红酒被堵回去不少,傅闻嘉呜呜咽咽地哭,

    “太快……太快了、慢一点……”傅闻嘉抓着床单挣扎着求饶,浑身抖得厉害。眼睁睁看着裴颂手里的酒瓶飞快见底。冰凉酒液倒灌进身体,烧得xuerou红肿刺痛,体内也越发憋胀。傅闻嘉被红酒灌得干呕一声,让他不禁怀疑那些红酒已经直接冲进胃里,下一秒就要从他口中喷出来。

    小腹rou眼可见地迅速鼓起一个半圆,傅闻嘉稍微晃一晃肚子都能听到酒液拍打内壁的响声。裴颂抽出空瓶时发出啵的一声,深红的酒水掺着yin液汩汩淌出,随即把软木塞塞进xue口。

    酒瓶里还剩一口红酒,灯光下映出血一样的猩红色。裴颂抬起瓶口,也不嫌弃刚从什么地方拿出来,将仅剩的一口酒含进嘴里,随后轻轻扶起被酒液刺激得昏沉微醺的傅闻嘉,嘴对嘴喂给了他。

    一口红酒在两人唇舌间流转,舌尖追着舌尖纠缠。软腻红舌扫过裴颂齿列,裴颂微微睁大眼睛,愣怔了一下。从前接吻从来都是裴颂主动,靠箍住傅闻嘉的下颚才能勉强抑制住对方的挣扎,不至于被咬断舌头,完事之后还得被傅闻嘉淬毒的眼神狠狠剜上几眼。

    傅闻嘉的舌头极富侵略性地撬开裴颂的齿关,胡乱地在他的口腔里翻搅着。裴颂和傅闻嘉无数接过吻,炽热的、温柔的、蜻蜓点水的。但从来没有哪一个吻像此时一样让他亢奋,甚至心潮澎湃。干涸许久的灵魂仿佛被这个青涩又大胆的吻润泽,裴颂几乎是鬼使神差般回应着傅闻嘉——不同于从前一味的压制与掠夺——如同怀抱一件稀世奇珍般,裴颂近乎虔诚地拥吻他,口中酒液被搅得滋滋作响,这样单调的音节落入裴颂耳中却如同天籁。

    傅闻嘉似乎是觉得现在这个仰头接吻的姿势不太舒服,他攀着裴颂的肩膀,跨坐到男人大腿上,装满酒液与yin水的肚子抵着裴颂的小腹。吻了一会儿,舌头慢慢退出来,开始吮咬着他的嘴唇。他看着裴颂,对方也同样注视着他。不同于一贯的剑拔弩张,他们之间的气氛是前所未有的和谐。

    急促的呼吸打在裴颂脸上,他从中嗅出了酒香,让他沉醉——就像带着酒香的人一样。裴颂的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他的心脏在以一个可怕的频率砰砰跳着,几乎要撞出胸膛。

    他沉溺在傅闻嘉满含爱意的眼中,抬手摩挲对方沾着酒渍的唇角,说:“做我男朋友吧。”

    话一出口,裴颂就有些后悔:身处高位颐指气使惯了,连告白都有些发号施令的意味。

    他慌忙找补了一句:“可以吗?”

    这话藏在他心里很久,短短几个字,在出口之前却早已斟酌过千百遍。从前他自恃身份,不愿、也不敢说出口。他不愿成为先低头的一方——先低头者先交出软肋,裴颂不会给对方拿捏、伤害自己的机会;但其实,他更害怕真情流露换来傅闻嘉的冷嘲热讽。

    大概率……不,一定会是这样。

    他耻于说爱,或者说,恐惧爱。

    裴颂努力将他们的关系板回“正轨”,他把傅闻嘉当做玩物,百般凌辱蹂躏,看着对方匍匐在他脚下,如履薄冰、痛不欲生。在傅闻嘉的泪影中,他永远高高在上,以及,形同魑魅。

    裴颂过了很久才意识到,他与别人不一样。其他人的爱意会让对方开心;而他的“爱意”,却只会把所爱之人伤得遍体鳞伤。傅闻嘉无数次膝行至他腿边,求他放过自己。他是怎么说的?哦,是“谁让你长了这么一副好相貌,让我……爱不释手的好相貌。”

    对傅闻嘉来说,美貌皮囊是原罪。

    玩物是供主人取乐的,却不会牵动主人的心绪。这个道理,至少以前三十年,他都深信不疑。但是,看着傅闻嘉身上的累累伤痕,裴颂并不觉得开心,至少不如想象中开心。

    他对傅闻嘉一见钟情——或者说见色起意。裴颂无意去区分这之间微小的不同,因为在他看来,二者并无差别。

    他对傅闻嘉一见钟情,更准确的说法是他对傅闻嘉的皮囊一见钟情。他喜欢傅闻嘉的美貌,所以不择手段要将人绑在身边;他不喜欢傅闻嘉执拗的性子,所以不择手段要他学会乖巧顺从,当一个合格的玩物;他爱傅闻嘉的皮囊,却无数次不厌其烦地告诫自己:只能爱他的皮囊。

    然而爱意是奔涌的川流,而非静止的潭水。任凭他再怎么加高水坝,也拦不住洪发的爱意。

    在无数次将傅闻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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