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酷哥惨遭强制爱【双性】_后X塞缅铃,阴蒂环穿金线L身拴在沙发上,带铃铛的R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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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X塞缅铃,阴蒂环穿金线L身拴在沙发上,带铃铛的R环 (第1/1页)

    魏山渡来裴颂私宅时,惊奇地发现傅闻嘉竟然也在这里。据他所知,平常裴颂安置小情人一般是在外面的公寓,像这样正大光明地把人养在自己身边的,倒很是罕见。

    那晚轮jianian做到最后,傅闻嘉已经彻底人事不省,jingye、尿液还有他自己的yin液糊了满脸满身,浑身上下没一处能入眼。除了胸口尚有起伏之外,简直与一具尸体无异。说实话,魏山渡自己心里也有些后怕,要是这美人生生被他们玩死在床上,不仅后续不好收拾,恐怕就连与他自小情谊深厚的裴颂心里也会有个结。

    那晚虽说是裴颂主动让他和纪惟宁来,名为给不听话的宠物教教规矩,但魏山渡看得出来,裴颂对这冷美人很是不一般,一般的小情人惹他生气,要么一脚踹了,要么随便扔给什么人,何必自己亲身上阵?

    只是这点“不一般”,恐怕连裴颂自己都没察觉到,他自然没必要多这个嘴。

    那晚纪惟宁走了之后,他在门外分明看见裴颂躺在昏迷不醒的傅闻嘉身侧絮絮叨叨地说些什么,那深情款款的样子,好像叫人轮jianian傅闻嘉的不是他一样。

    这是魏山渡第三次见傅闻嘉,只是傅闻嘉这一次的情况比上回还要糟糕。上次尽管被喂了药,神志不清,但好歹身体没受什么伤。

    这次却不一样,小美人显然是受了好一通折磨,整个人瘦了一大圈,颇有些形销骨立的意思。傅闻嘉裹着一张薄毯缩在两张沙发形成的角落,露出来的脚腕依然白如新雪,脚腕上的骨头却直愣愣地突着。薄毯下面延伸出一根金线,一端拴在沙发上,另一端,就算被毯子盖着看不见,但魏山渡也可以想象金线的尽头究竟没入何处……

    美人的精神似乎不太好——可以说是比上次还要糟,听见开门的声音只是恹恹地瞥了一眼,像是精力不济似的,又迅速收回视线,半张雪白的面孔隐进毯下,魏山渡想多看两眼都是奢望。明明是来找裴颂的,但一见了冷若冰霜艳若桃李的美人,魏山渡哪还记得什么裴颂不裴颂,双脚不由自主地朝傅闻嘉走去。

    傅闻嘉还是病殃殃地半阖着眼,连他走近也没有发觉,直到魏山渡推了推他裸露在外的肩膀:“醒醒,醒醒。”

    看见傅闻嘉睁开了眼,魏山渡更加兴奋,问题连珠炮似的往外蹦:“你还记得我吗?我们见过两面的,上次是在……”

    魏山渡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他看到了傅闻嘉一点点变得惨白的脸和越来越颤抖的身体。他有些得意地触碰傅闻嘉红肿破皮的嘴角。

    “我就说嘛,你应该记得我的。不为别的,就为了一夜夫妻……”嘴上说着冒犯的话,手下动作也不老实,试探着触碰了一下傅闻嘉露在外面的肩膀,然后抬手去扯傅闻嘉用以蔽体的薄毯。傅闻嘉疯狂挣扎起来,和魏山渡争抢身上仅剩的布料,只是他那点力气哪能和魏山渡比,整个人又被金线栓在这里,一时间进退两难。

    眼看魏山渡就要得手,一声暴喝打断了他。

    “魏山渡!”

    裴颂疾步走来,一把将魏山渡推开。傅闻嘉披上裴颂递给他的毯子,紧紧包裹住身体,如同落单的小兽躲在裴颂身后。

    魏山渡很无所谓地轻嗤一声:“我逗逗他而已,瞧给你急的。”说罢,又上前两步,上上下下打量着傅闻嘉。

    “再说了,cao都cao过了,还舍不得让我多看几眼啊。”

    裴颂略微沉声,语带不满:“魏山渡。”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魏山渡双手举过头顶以示投降。刚才傅闻嘉挣扎的时候他就隐约听到一阵铃铛的响声,有的很闷,像隔着一层什么东西,有的却很清脆。拉扯间他看见傅闻嘉双乳上带着一双金色的乳环,上面挂着两颗铃铛,乳rou摇起来叮叮当当地响,看得魏山渡一阵眼红心热。

    只是那阵沉闷的响声,倒像是从身体里面发出来的。

    这种东西……

    魏山渡略一沉吟,转而笑嘻嘻地去揽裴颂的肩膀:“老裴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给他身体里放什么东西了……”

    见魏山渡走远,傅闻嘉才敢稍微放松紧绷的肌rou。体内的缅铃又随着他的动作嗡嗡震动起来,除了响声,还有阵阵让人战栗的快感。——那缅铃竟是在动作之下,慢慢移到前列腺附近,时不时上去顶撞一下。通体金黄璀璨的两颗小铃铛,里面各有一颗金珠。这东西做得极为精巧,外壳由特殊材料制成,薄如蝉翼,上面蜿蜒着极其精美复杂的诡异花纹。金珠在他的动作之下与外壳相撞,撞出几声脆响。裴颂将这yin物塞进他的后xue,被温热肠道多情地包裹住,缅铃慢慢移到前列腺附近,时不时触撞那处。

    虽然明知道一楼只有他一个人,叫出来也没什么,但傅闻嘉还是顺从习惯紧咬着下唇。两颗缅铃在肠道内如鱼得水,不时碰撞一下,一同在里面乱抖,发出清脆的响声。更为羞耻的是,缅铃竟然顺着肠壁一路往深处滑去,rou壁受了刺激夹得更紧,两颗铃铛前后推搡着,上面繁复的纹路碾磨过rou壁每一寸敏感地带。饥渴快感化作缠绵痒意,一寸寸扩散开来。傅闻嘉的双腿无力地伸展又绷直,眼中蓄满泪,嫣红双唇张张合合,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徒留嘴角一丝晶亮涎水。

    傅闻嘉被体内连番快感磋磨得不知今夕何年,不过指甲盖大小的东西,放在身体里竟也那么难熬。身下的手工地毯早已被他的yin水打湿,晕出好大一片水渍,坐在屁股底下湿漉漉的。他低垂着脑袋,盯着面前一方小小的天地,直到出现一双皮鞋。

    傅闻嘉抬起头,隔着泪影,他看不清裴颂的表情,只是出于远离危险的本能问了一句:“他走了?”

    “走了。”裴颂斜靠着沙发,将金线解下握在手里。

    “一日夫妻百日恩,怎么——”他扯扯绳子,傅闻嘉便识趣地褪下薄毯,将遍体鳞伤的身体展露给他看——左右这里只有他们两人。

    “——舍不得你的露水夫君?”

    傅闻嘉学着裴颂的样子慢慢直起身体,行动迟缓地蹭到沙发上。

    他盯着裴颂看了许久,突然“噗嗤”一声笑了——是那种很轻蔑讥诮的笑。他一步步爬到裴颂身边,两人的距离近到裴颂可以清楚地看见对方脸上的每一个毛孔。

    “裴总这话我就不明白了,要说露水情缘,不还都是拜您所呃——”傅闻嘉的脖子被裴颂牢牢握在手里,如同一只被折断翅膀的鸟雀。

    他顺着裴颂的动作躺倒在沙发上,喉咙咯咯向外倒气,视线首先变得模糊,然后是晦暗不明。但身体的疼痛丝毫没有阻碍傅闻嘉思考的速度。混沌了许久的大脑终于借裴颂之手窥得一丝天光。

    裴颂扼住傅闻嘉的脖子,大拇指放在青年喉结上轻轻按压,他一字一顿道:“别、再、提、那、晚。”

    你后悔了吗?你这样的人,也会后悔吗?

    傅闻嘉眼含泪光,楚楚可怜地应承。心中却油然而生一股抑制不住的狂喜,裴颂越来越不对劲了,越来越不像从前他认识的裴颂,竟然被他轻飘飘几句话挑得原形毕露。

    傅闻嘉注视着裴颂额上因气愤而条条绽出的青筋,想到:原来看着完美假面在我面前寸寸龟裂,是这样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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