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火不遇_强迫在沙发上,被G还要接电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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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迫在沙发上,被G还要接电话 (第1/1页)

    贺译霄故意在电话中问道:“安瑞你还好吗?今天给你发消息你一整天都没回我。”

    “如果你在忙,那我就先不打扰了。”

    够坏。

    挑个好时候拨这通电话,分明就是他和霍珩串通好的。

    只有安瑞不知情,蒙在鼓里的可怜孩子。

    安瑞被顶的根本没办法正常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拼命捂住嘴让不对方听到异样。

    即使他很克制,但霍珩动作依旧不减。guitou够到肠道内壁的嫩死,深浅不一的死命捣着。

    后xue被cao到软烂,偏偏裹着性器根本不受他自己收缩。

    夹着yinjing跟着霍珩的动作吞吐。

    微弱的呻吟从嘴里泄出,压根控制不了。

    肚子都快被霍珩的yinjing捅穿了,还哪有力气和贺译霄通电话。

    “…嗯”安瑞刚想说点什么好挂断电话,就被弄的喊了一声,于是支支吾吾半天没敢继续说话,心一横直接压断通话。

    在这么下去,霍珩迟早要cao到他隔着手机哭着求饶。

    到时候连解释的余地都没有。

    他更加没办法面对贺译霄,毕竟这算是他唯一的朋友?

    “无聊,捅你的时候嗓子被浇水黏住了,怎么不给贺译霄听听你叫床声有多sao?”霍珩属实没话找话,专门刺激他。

    安瑞咬了咬牙,瞪他的目光像狼犬凶恶,可又丁点奈何不来霍珩。

    “算了,干不动了明天再cao你。”霍珩用手扶着从xue口拔出yinjing,插的太多贴合,抽离时黏着yin水啵的响了一声。

    安瑞耳朵尖rou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

    霍珩被他发现的小举动逗笑,上床也没少上了,这么一下就脸红心跳的搞什么纯洁。

    他抬手朝安瑞轻轻扇了一下,整个人贴过来笑问,“婊子还会害羞?”

    安瑞没说话,撇过头不想搭理霍珩。

    霍珩顺势躺在他身边,拿手捏着安瑞的下巴,凑到唇瓣上亲了亲。

    态度暧昧的好像刚结束一场性事的情侣。

    舌头撬开牙关轻易探进去,贪婪地索取,然后更深入地探索。

    不断加深这个吻,差点把安瑞亲到窒息。

    结束后,他大口喘着粗气像肺结核的病人疯狂摄取空气。被欺负惨了。

    霍珩抱他进了浴室,混着jingye的液体滴嗒落到地上安瑞感觉鼻子酸酸的,活的太憋屈。

    两个人泡在同一个浴缸里,安瑞蜷缩身体只占了小小一角。

    霍珩身下的那根感觉又有点翘,他勾了勾手指命令道:“过来,刚才没cao爽,拿手还是拿嘴选一个。”

    安瑞必然不想用嘴给他口出来,免得霍珩射出来的jingye又让他吞下去,隔了许久才不情不愿把手套在霍珩yinjing上。

    他撇过头甚至都不想直视,一双指节分明地手抓着性器taonong,别说还挺漂亮。

    安瑞又白又漂亮,不是那种阴柔的美,倒像天仙下凡历劫,莫名的圣洁,给人一种不可亵渎的感觉。

    搞得霍珩有点想看他自己拿这双干净的手自慰,究竟会是什么样?

    很好奇。

    “快点洗干净,一会坐沙发上给你来点好玩的。”

    霍珩话刚说完,安瑞的心瞬间凉了半截,狗嘴吐不出象牙他能有什么好玩的。

    玩具还不是安瑞自己。

    ——

    霍珩粗劣给他擦干身上的水,头发半干湿漉漉垂过眉间,更勾人。

    强行拽住胳膊把人扔到沙发又拿两只手按着分开安瑞大腿,他冷漠道:“行了,就在这自慰吧。”

    安瑞一脸茫然,愣怔了片刻,接着不可置信的样子看向霍珩。

    想挣扎,几下被霍珩治的服帖。

    安瑞眼睛含泪委屈到极致,比刚才更加不愿费了好大力气才迟缓地将手探到身下。

    指尖触碰到xue口的时候他停顿了,愤恨又无能为力。

    霍珩不耐烦催促,“在墨迹我把你被干的裸照打印出来给全校师生人手一册。”

    红肿的后xue吃力没入一指,安瑞从没干过这种事,并不精通,比上药还难度大,一紧张指甲刮到肠壁的软rou疼的他颤栗。

    慢吞吞地勉强才塞下两指,安瑞自己玩自己的画面过于香艳,霍珩帮他擦拭掉眼泪。

    过于吃力的原因是没有润滑,很干涩,于是霍珩贴心的帮他拿来润滑剂,以及…自慰棒。

    “你变态吧。”安瑞惊的顿时人都僵住,语气开始有些怒意,“究竟还要我怎样取悦你才能放过我!”

    霍珩没有回答他,自顾自提出下一个问题:“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强暴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拿假东西往他下面塞,有病吧。

    “不说话我就当默认了。”

    霍珩没给他停下思考问题的时间,随意在假阳具上挤了些润滑剂,拿一只手钳住安瑞的两只手腕。

    另一只手粗暴拿起假阳具往xue口里面塞,用手扩张过两指有些润滑不难进,但还是很疼。

    揪心的痛楚让安瑞在假东西插进去的一瞬间就哭出声,他哽咽着越哭越大声,“你总逼迫我,有意思吗?”

    霍珩轻笑。

    “我就喜欢上你这种嘴硬的,婊子还把自己身段摆那么高,不就是等着被弄。”

    自慰棒全部没入,只剩尾端露出个存在的证据。

    霍珩轻轻拨弄尾端,假阳具在里面晃动,他笑问:“我cao你爽还是假jiba动的爽?”

    安瑞想撕碎眼前这人,狗东西禽兽不如。

    半晌,他一字一顿憋出两个字,“恶!心!”

    嘴硬到不行,真想对着他这张嘴顶在喉咙里射越深越好。到时候看他还敢不敢在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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