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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C到敏感点也会B起 控S (第1/1页)

    当天夜里安瑞失眠了,左翻右翻也睡不着。

    xue口隐隐作痛,还是很疼。

    他在手指上轻轻挤了药膏,指节推入后xue,内壁触碰到凉意的药物使他双腿微微发颤。

    相比刺痛,这感觉好太多了。

    做完一切,安瑞躲在被窝里眼睛蒙了一层雾气,悲惨啜泣,还得自己悄悄躲起来哭。

    发生在他身上的每件事情都超乎想象,他几乎哭的喘不上气,却又没发出分毫声音。

    霍珩zuoai时,是真往死里cao他。

    狗东西,分明无冤无仇。

    许久之后,他从床头柜拿出一个玻璃小瓶,里面装了安眠药,放在小瓶子里是为了不被家人发现。

    他倒出几粒白色药片就着旁边放的凉白开服下。

    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房间,今天又是灿烂的日子。

    安瑞脑袋昏沉,手触在额间有些发烫,估计霍珩留下的东西没清理干净,引起发烧了。

    体温guntang脑袋疼的厉害,很严重,但安瑞不敢向父母开口说是帮他请假。

    拖着病恹恹的身体还是去了学校。

    霍珩来找过他,看他病了索性发了点善心暂时放过他。

    手机在口袋振了一下,安瑞悄悄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贺译霄:听说你病了?课间我在你桌兜放了退烧药。

    安瑞快速回复他:谢谢,我看到了。

    贺译霄和安瑞不在一个班,发烧也只有霍珩知道,虽然有些蹊跷,但突如其来的好心并没有使他发觉其中不对劲的地方。

    撑着身体上了一天学,回到家里安瑞连晚饭都没吃就躺床睡着了。

    没霍珩打扰,非常舒心。

    次日醒来退烧了,又过了两天,星期五下午体育课霍珩翘课找到了安瑞,手抚在他额间摸了摸,不烫,大抵是恢复原样了。

    他说:“周末有事吗?”

    话音刚落安瑞隐约感到不安,急着说没空。

    “推掉,陪我。”霍珩语气好似命令。

    傻逼。

    整整两天,安瑞没能踏出霍珩公寓的大门。

    霍珩精力旺盛,床上,沙发,阳台,浴室,都有两人交欢过的痕迹。

    他非常热衷于凌虐安瑞,能用的体位几乎用了个遍。

    霍珩含住他的乳尖故意发狠似的拿牙齿磨了几下,安瑞忍不住痛呼一声。

    rutou被玩弄的十分红肿,鼓起一点点小弧度。

    霍珩笑出声,低头伸手摸了摸他沾满泪痕的脸颊,“有那么夸张吗?”身体抽插的动作依然不减,反而愈发的快,像打桩机似的根本没有停顿时间。

    身下的躯体抖的厉害,安瑞逐渐控制不住地开始小声涰泣,声音不大却又能听清。

    这是疼哭了?还是问哭了?

    霍珩抽回手沿着锁骨往下滑,一手握住安瑞的性器,粉红色还处于半软的状态,相比之下比他小太多了。

    霍珩垂目,恶意用腰跨轻顶,手掌握着安瑞的yinjing上下撸动。

    安瑞说不出的难为情,很尴尬:“别,霍珩…”

    “宝贝这种感觉是不是很爽,待会还有其他好戏。”霍珩表情有点像笑,但又冷漠的可怕。

    安瑞眼中蕴着泪,双目失神的望向天花板,自言自语的不停叫着霍珩的名字。

    yinjing在手中慢慢渗出几滴浊夜沾湿了霍珩手心,有勃起的趋势。

    最开始他还以为cao到了个叫床声有点小可爱的木头。自从上次才发现了安瑞被cao到敏感点也会勃起,高潮。

    于是他铁了心思要让安瑞难堪。

    安瑞下面涨得厉害有种刺痛,用东西要冲出来的感觉,憋的他白嫩皮肤都泛出微红。

    “有感觉了,要射吗?”霍珩问。

    “……”

    见安瑞不回答他,霍珩当即就用指腹按住了铃口那小眼还有意无意的摩挲几下。

    他贴近安瑞像来自地狱的魔鬼低语,在他耳边用诱哄的语气,说:“太不听话了,想射出来就求我!”

    安瑞脑子糊的一片空白,绵密的快感洞穿底线,他张了张嘴还是没能说出口。

    霍珩很生气,把滑出来半截的性器用力挺腰捣在xue内至深处,再也没像刚才那样轻轻的顶。

    xue口一圈嫩rou被撑的非常肿涨,挂着yin水亮晶晶透着光泽。

    啊,安瑞承受不起霍珩这么大的火气,张嘴泄出几声呻吟,里面的yinjing擦着内壁敏感点还在往里钻。

    “不行了,求你不要。”

    话音未落霍珩的唇瓣堵上来,舌尖轻易滑进来探索这片柔软,仰头离开嘴唇时口水还牵着丝。

    大白天隔着纱帘就zuoai,这场景看起来多少有些yin迷又色情。

    他的手依旧按这个安瑞性器没松开,“不要什么?不要cao你还是不要让你射?”

    精水全抵在小口被堵着憋了回去,安瑞忍不住了,泪水夺眶而出哭的睫毛也被泪水打湿。

    “又哭,又哭。”霍珩松开手,白浊的液体和泪都止不住的一齐流出。

    精水淌的安瑞小腹上都是。

    霍珩冷笑道:“还说你不爽,他妈的我都没射,先把你爽射了。”

    这话一出霍珩差点被夹射索性插到底射了进去,稍微说过分点安瑞就这鬼样子也不懂到底刺激了哪,羞耻心薄的和一样一揉就碎,倒是更有意思调侃他了。

    周末的两天里,除了吃饭,洗澡,几乎是昼夜不分的做。

    安瑞想抬起腰躲,每次都被掐着腰拉回来陷的更深。

    后来他渐渐明白了,即使求饶,霍珩也不会放过他,反而会变本加厉去折磨自己。

    于是在床上他很少在说话了,没用。

    夜里十点,安瑞被折腾的奄奄一息,霍珩难得好心一回干的没那么用力。

    床头,安瑞的手机振了几声,有电话进来了。

    安瑞没想去接。

    “贺译霄打来的,就在这接。”霍珩把手机扔安瑞旁边按通。

    他倒想看看这家伙喘的上气不接下气该怎么接这通电话,性器一下一下的顶住敏感点存心要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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