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妓女会梦见电子迪克吗_第七十六章:机械的生殖器官,入梦。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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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六章:机械的生殖器官,入梦。 (第1/3页)

    当你站在垂丝市区最高的一座建筑——盛宁敦宫的云腾阁,俯瞰整个垂丝。

    对面是吉利,左边是狱麟陵,右边是汝坟。

    玛琉斯天空的红与垂丝地上的灯火交相辉映,泥泞的街道,熙熙攘攘的人群。他们没有贴梗生人或者西府生人那样整洁的仪表,蜡黄的皮肤,胡子拉碴,乱糟糟的头发,甚至衣不蔽体——不过他们身上太脏了,油腻腻地布满污垢,你根本不会注意到他们衣服没有遮掩住他们的皮肤。

    街上很少有垃圾桶,每一个死胡同都堆满了垃圾,苍蝇在周围飞来飞去。只要在那里经过,不知道爬过食物残渣还是粪便的苍蝇就会被你吸引注意,向你飞来。

    这样的地方,颇受流浪汉和乞儿的青睐,他们不厌其烦地翻找可能会有的半份吃剩下的炒饭,或者咬了一口的面包。越靠近贵族们游乐的地区,那里的垃圾桶越丰富。不过越靠近那些地方,照明也越多,巡逻队的治安官门会挥舞着橡胶捶棍把那些藏起来的臭老鼠赶走。

    至于那些同样躲在犄角旮旯里的妓女,只要交的卫生费够,就没什么好怕的。

    西府的妓院被取缔了,垂丝的妓院可没有,贵族们总要找个能寻欢作乐的地方。

    阴暗的城市角落,那些楼阁之间不断穿梭的小型画舫,正在举行yin乱的排队。白花花纠缠在一起的rou体,被城市飘散着的红纸孔明灯照得更加暧昧。

    巨大的钢铁机器人被全息投影出来,身穿甲胄,手里缠着一条龙,看来是参照着西方广目天王的形象设计出来的。

    红色的巨人,巍峨的高楼,笨拙缓慢游动的鲤鱼飞梭……

    高科技低生活的窘境。

    在玛琉斯这些光照不到的地方,洗个热水澡比买把枪还难。

    路过那些摆着自制火药枪和雷管的摊位,阿瓷被人拉住了。

    他的头发乱糟糟的,披着一块针脚乱七八糟的米色针织披肩。身上的旗袍皱得不成样子,脖子上还有很多吻痕。

    他从绿麝搬到“吉利”的红花街,当回了男妓。

    此“吉利”非彼吉利,就像狱麟陵真有个叫“狱麟陵”的屠宰场一样,只是大吉利市里面的一个小市坊而已,比绿麝、紫京的行政单位还要小一点。不过像垂丝这样的地方也没有什么正经的行政官,就更别提正经的行政划分了。

    这里比绿麝繁华得多,来嫖的人也阔绰得多。

    还没完全恢复正常的阿瓷,靠买春,凑了钱给贪狼换皮。

    当那张被烧得面目全非的脸重新变成了那张日思夜想的面孔,阿瓷捧着贪狼的头忘情地亲吻。

    但“贪狼”的眼神是和之前一样的冰冷,就算安上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他也不是原来的那个贪狼了。

    后来,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贪狼的脸又被毁了半张,这次阿瓷没有再强迫他去修复了。

    拉住他的人就是只有半张脸的贪狼。

    阿瓷被贪狼拉进狭窄拥挤的巷子里。

    漆黑的永夜,探照灯在半空中左右旋转,但照不到这种阴暗的角落。

    贪狼的表情阴沉得可怕。

    阿瓷摸着他坑坑洼洼的右脸,“不是说过不要来接我吗?”

    贪狼猛地拉开他的手,吻住了他。

    那只机械手臂不顾阿瓷的反抗,伸进本来就凌乱不堪的旗袍里乱摸一通,冰凉的质感让阿瓷十分不适。

    “你这个混蛋,你干什么?!”

    阿瓷去咬钳制着他下巴的那只手,把贪狼的虎口咬得鲜血淋漓。他感觉到什么坚硬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小腹,松开男人的虎口,低头去看,发现了本来只该有一根管子的地方变成了一根机械的生殖器官。

    太荒谬了,阿瓷错愕地看着那个由金属零件组成的器官,心里的惊讶无以复加。

    贪狼像一头野蛮的怪物,不管不顾地要侵犯阿瓷。

    在要上本垒的前一刻。

    阿瓷惊醒了。

    他居然做这种梦?把贪狼相信成侵犯他的坏人?

    真是像卡普萨达说的一样贱,他越来越无可救药了。

    “咔咔——”

    布满红痕的手臂扬着,在床头柜里翻来翻去,里面是堆成山的幻素瓶子。

    全部都是打开过的,没有一个未开封的。

    阿瓷放弃了寻找“助眠物”的举动,手抽回来,出神地看着床顶账幔的花纹。

    太清醒了不是一件好事,清醒时,那些愧疚、难过、痛苦、焦虑以及想要毁灭的念头时时刻刻地在他清醒的脑子里涌现。

    他现在就清醒得难受,没有幻素了,看来今天又是一个难眠之夜。

    冰冷的房间,冰冷的床,冰冷的没有回来的贪狼。

    房间的主人连窗子都懒得关,街上明亮的光照进昏暗的室内,让环境变得更难以入眠了。

    阿瓷静静地看着前方,感受着身体上那些干涸的痕迹,他当然是“赚完钱”才回来睡觉的。

    一阵奇异的香凭空出现,萦绕在床帐里,把阿瓷裹得密不透风。

    这种香,像是寺庙里的那种香火味,厚重、使人宁静。

    阿瓷不知道这股香气是打哪儿来的,也没有功夫去想了。和他刚才想的不一样,他很快就陷入了昏睡。

    “……阿瓷……阿瓷……”

    少年阿瓷在一条不透光的走廊里,手里捧着一盏油灯。

    有一个幽冷但好像又有些温柔的女声正在呼唤他的名字。

    他不晓得自己站在这里是在干什么,于是他向着那声音的方向踏出一步。

    在这条好像没有尽头的长廊,少年的身影最后变成了出口光源处的一个小点。

    “阿瓷。”

    阿瓷走了好久,终于到了长廊的尽头。

    长廊通向了一间昏暗的大殿。

    房间四面的墙壁上都是诡异的岩彩壁画,苍白的光从为数不多的几扇窗子里透出来,被那些瑰艳的色彩反射,让整个房间都溢满了像是漂浮在海面上斑斓的油一样的色彩。

    华丽的毯子上九层石阶,石阶的尽头是一座怪狰的石椅,上面坐了一个女人。

    她穿着像是被蓼蓝染出来的靛青色衣裙,黑白红蓝的刺绣,装饰着洁白海贝的冠。

    比芳拿给阿瓷的那套祭服还要庄重神秘,繁复美丽。

    “兰娘?”

    阿瓷看见了一个“兰婳”。

    巫神坐在她的大殿上。

    “兰婳”朝阿瓷招手。

    阿瓷走过去,在她脚边的那个蒲团上坐下,脑袋枕在兰婳的大腿上。

    靛蓝色的裙摆很长,阿瓷看着那铺在地面上的绣着繁复花纹的蓝色。

    兰婳进入了阿瓷的梦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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