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妓女会梦见电子迪克吗_第七十五章:B被C得溅水,野外群P。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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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五章:B被C得溅水,野外群P。 (第2/2页)

传播至突触的末端,导致突触中的多巴胺被释放到突触间隙中。

    然后,多巴胺结合并刺激邻近神经元B上的多巴胺受体,在神经元B中产生信号。接着,多巴胺分子会从突触间隙中移出,并通过多巴胺转运蛋白转运回传输神经元A。

    神经元B会继续将信号沿着神经网络一路向前传递,当信号一路从中脑腹侧被盖区传递到伏隔核和前额叶时,这种刺激就能产生愉悦的感觉或奖励的效果。

    对于一个健康的人来说,奖励系统会强化对生存至关重要的行为的刺激反应。这些行为包括饮食、运动、爱情及社交互动等。

    比如,奖励系统会确保你在饥饿时伸手去拿食物,因为你知道吃东西会感觉很好。换句话说,奖励系统使饮食活动令人愉快和难忘,当你感到饥饿时,你会想要一次又一次地吃东西。

    滥用药物会增加奖励途径中的多巴胺水平。

    酒精、海洛因和尼古丁等药物均会促进多巴胺释放。

    可卡因会和突触上的多巴胺转运蛋白结合并阻止多巴胺回到神经元A,导致突触间隙中的多巴胺积累量提高。

    甲基苯丙胺不但阻止多巴胺转运蛋白回收多巴胺,还会让神经元在没有神经脉冲时也触发多巴胺的释放。

    这些不同的药物以不同的方式起作用,但共同的结果是多巴胺在突触间隙的积累量比正常情况多得多。这会导致连续的刺激,可能会过度刺激接收神经元,并导致吸毒者经历长时间和强烈的快感。

    药物改变了奖励中心与大脑其他部分的交流方式,从而影响情绪、运动、推理和决策。反复接触由药物引起的多巴胺激增,最终会使奖励系统失去敏感性。该系统不再对日常刺激做出反应,唯一值得奖励的刺激变为药物,从而形成药物上瘾。也就是说,滥用毒品会劫持奖励系统,将人的自然需求转化为对毒品的需求。

    但是,一段时间后,药物也会失去奖励能力,这时需要更高剂量才能达到奖励效果,最终导致药物过量。*1

    但幻素又和毒品不同,只有拥有机械神经的人,才能“吸食”幻素。幻素其实是一段被编写出来的神经程序,这种程序一般记录了类似失重血液下涌、性高潮、憋尿后排尿、干渴饮水、饥饿进食之类的神经响应。幻素催眠机械神经按照编写的程序反应,它直接作用于机械神经,和药物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但完全不会产生药物过量那样的危害。

    然而,幻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它和毒品本质上没有区别,就像游戏被称为电子鸦片,网络被称为精神鸦片一样,它是另一种银河时代的神经鸦片。

    越劣质的幻素对机械神经的损耗越大,一些违规的幻素甚至会记录窒息性快感、受虐狂遭受性虐待、精神患者自残的神经响应。

    机械神经轻度损坏,还能保养修缮,完全损坏就要替换,频繁的替换机械神经对人体更是一种严重损耗。

    而那些幻素瘾君子,只能依靠幻素使奖励系统运行,他们得到新的神经后又会继续滥用幻素。

    劣质幻素很便宜,但机械神经很贵。当身无长物以后,机械神经萎缩,大脑紊乱精神错乱,这些瘾君子就会成为一个精神病植物人。

    他们陷于自己疯癫的幻想之中,身体已经和他们的精神断开了链接。

    源幻素是漫游空间的数字幻素,它没有现实中的幻素效力那么强劲,但也能让你获得不少快感。

    大概就像是做了一场春梦和真的与人一度良宵的区别。

    当然,现实世界能录入的神经响应很有限,漫游空间的想象空间多多了,比如幻素只能录入人兽性交中人的神经响应,但源幻素能让你体验变成一条狗,在街边和另一条狗交媾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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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瓷身上没有终端外接口,但卡普萨达让他知道自己身体里有机械神经。于是,他割开自己的手臂,把幻素瓶子外接口连在了自己的神经上。

    这是那些士兵影响他的,那些堕落的年轻人聚在一起吸食幻素,还感叹阿瓷没办法和他们一起享受。

    某一天阿瓷在军装外套的口袋了除了钱还摸出了一个没用过的幻素瓶子。

    然后他就爱上了这个东西。

    尽管里面的神经程序让他看见的都是让他恶心的性交,但在无数个死寂孤独的夜晚,那些纠缠在一起的人群,也让他聊以慰藉。

    那些让他穿梭在非现实与现实之间的梦核,带着想逃离的他,逃离现实。

    他的嫖资都用来购买幻素了,此外,他还买了一个治疗仪,用来修复他每次割开手腕的伤疤。

    阿瓷想起刚从卡普萨达那里回来的那几天,他心有怨怼,在曾经卖豆花的市场外徘徊。

    那个瞎算子又在给人算命了。

    “你这算的什么?我的运有这么不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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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小伙子,你这算什么不顺?一年前,我在这个地方给另一个人算过命,那个人才是真的命贱。天煞孤星,祸及六亲。命里犯妓,永无宁日。”

    “什么意思?”

    “他这辈子,就是个当娼妓的烂命。不论做什么营生,如何如何想从良,都会绕到做妓女这条路。除了娼妓,他干别的都干不长!”

    “这么惨?”

    “是啊,说起来唏嘘,他后来还在这地盘支了个摊子买小吃,生意十分红火,可惜……”

    “可惜什么?”

    “这几日已经没见过他了。”

    “……”

    命里犯妓,永无宁日?

    他就是给做娼妓的烂命,做别的都不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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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瞎算子瞎是瞎,算的还真是准。

    阿瓷无声笑起来,敞着睡袍躺在那张双人床上,这本来该是他和他那个贪狼的爱巢。

    “……过来。”

    阿瓷终于朝那个影子招了招手,他那只手还夹着烟。

    贪狼向这具半裸,在床帐遮掩下模糊不清的rou体走近。

    阿瓷的头枕在床缘上,像一只得不到精气滋养的艳鬼。

    “再靠近点。”

    贪狼又向他走近。

    “……”

    一阵很细微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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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瓷把那个染着的烟头按在贪狼的手臂上——那只真正的,有血有rou的手臂上,像爱去琼楼的浪子们那样,把guntang的烟蒂在妓女的皮肤上按熄,他把烟蒂在贪狼的皮肤上按熄。

    “嗒!”

    烟蒂落在地板上的动静比它烫在皮肤上的动静大多了。

    阿瓷看着贪狼那张烧得面目全非的脸,又看了看那张完好无损的嘴巴。

    这是他们唯一还像的地方了。

    被屠夫剁碎的那颗头颅,也只有嘴巴没被烧毁。

    贪狼看见阿瓷的嘴唇动了动,但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但他读懂了那句话。

    阿瓷说,“吻我。”

    贪狼弯下腰,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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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朝向不同,贪狼的鼻子戳在了阿瓷的下巴上。

    阿瓷不曾吻过他在这里每一个春风几度的男人,他的屄对着每一个陌生人门户大开,但他的心却插在伦敦教堂石台上的石中剑还要牢固。

    这个吻没有任何深入,只是嘴皮贴着嘴皮。

    贪狼感觉到贴着的那两片唇扬了起来——阿瓷扯出来一个笑。

    “现在,抱抱我吧。”

    贪狼跪在床边,抱住了阿瓷。

    阿瓷笑得更开心了。

    对啊,他能让那么多男人对他趋之若鹜,为什么不能把抱着自己的这个人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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