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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野合/玉佩lay/蠢大哥边哭边骂被C到失 (第3/3页)
快爽快。 赤日炎炎,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随时有人揭穿这出luanlun丑剧的湖边,候府的长兄光着身子,一边被他三弟顶的直喘息落泪,绞着腿要上高潮;一边被他四弟拿jiba抹嘴,像梳妆的女子似的为他用蟒头抹上一层晶晶亮的口脂。 可他唇瓣还是抿着,这位始终被动而迟钝的兄长像是终于反应过来,倘若他真的张了口,他庸碌的人生中会岔开另一条与现在的平静生活截然相反的险途。这条崎岖难行的小道最终通向背伦的断崖绝壁,弟弟们都已经等在崖底,仰头伸长手臂,渴求的等他跳下来。 他仍是高高在上的广平侯,身后照常有三个弟弟帮他擦屁股,京城里没人不羡慕他这种妥帖谦卑的弟弟们;然而当他一旦单独的面对几个谦卑的兄弟,他注定被按着后颈压在身下,唇齿贴合吸吮,被扶在jiba上疼爱。 但是他毫无办法。 常年的溺宠消噬了他的自制力,他四弟捏着他的奶尖儿轻慢的捻揉,湿xue被三弟入的绵软湿滑,成了男人畅通无阻的甬道,最要紧的是身下胀成可怖深色的性器,他几乎怕它憋坏了、被弟弟们彻底玩坏了。 唐宗绶被养的不明事理、被宠的浮躁软弱,这很难说不是一场由弟弟们盘算密谋了二十来年的局。 深植于骨rou中的亏欠,面对弟弟们流露出的懦弱、顺从,致使他此生都无法决绝的离开他们,这辈子都要同他的弟弟们水乳相交、日夜纠缠,做天底下最亲密的一家兄弟。 插翅难逃的兄长上下都湿透了,他眼泪掉的很厉害,如同一串串珠子似的下坠,但都落进了松软的土里隐没不见,更多的被他的三弟扭过他的头温柔的吻掉。 唐宗绶张开了嘴。 唇缝咧开一条深红的缝隙,被性器顶端毫不客气的一路顶开,直到吞下将将半根。他大哥到底没什么经验,牙齿不时磕碰,有时甚至会疼到他。但这种不会舔男人jiba的青涩模样反倒让唐千俞愉悦起来。 下面小洞的初次被二哥捷足先登,上面这个小洞总该让他开苞吧? 唐千俞浑然不觉他脑中古怪的嫉妒有多惊世骇俗,他只顾着掌握分寸,不敢再往里走,以防他大哥感到不适。 何况即使是这样,被他方才吸吮过的唇瓣裹着柱身,他大哥那张白面皮的脸被迫埋在他胯下浓密的毛发里,眼睫上还沾了泪珠,可怜又欠cao的神态,足够让他爽的阖眼,额上绽出条条青筋了。 耀目的日光零星的亲吻在兄长乳白的类似羊脂玉般的皮rou上,他赤裸粘腻的近乎母体里的婴孩,浑身上下每一块软rou都在冒汗,又都被揉弄、舔舐了个遍。 “求求、唔啊、你们……昭明呜、解开它呜…” 唐宗绶一开始用他那副百试百灵的娇态来求他的弟弟们,解开绳、让他射,可这回却不灵验了,他的两个弟弟对此置若罔闻。 一向最顺从他的唐昭明只把他扶起来,将他又摆弄成小孩撒尿一样羞耻的姿势,再次挺着jibacao入流水的嫩xue,兄长的小腿随着胯下狠戾的撞击而无力的在他臂弯处上下乱晃。 后来这位兄长见讨好失了效果,破罐子破摔、颠三倒四的骂了起来。 他骂人的功力也同脑子里的学识一样相当浅薄,压根骂不出什么名堂,只晓得把“混账”“混蛋”“放肆”几个词来回嚼在嘴里,可又没有什么中气,只能小声的、抽噎着,眼尾噙着泪珠,被cao的奶子一颠一颠的骂。 这种骂声不仅不能让他的弟弟们畏惧而停下,反倒增长了犯上的野心。 1 “……混账、哈……你、你们都是混蛋呜!” “不可说这些粗言秽语。” 身后自持的三弟哑着嗓子教训他骂骂咧咧、哭哭唧唧的大哥,惩罚的方式便是挺腰一记深顶。 “大哥若是还有力气骂,想必也有力气照顾照顾它了。” 身前幺弟的阳物本来都抽出来了,此刻又调笑着半推半就的重新入了那个湿红的口腔。 唐昭明被他大哥湿滑的xuerou夹的寸步难行,霎时间收紧了箍在他腰上的手臂,按着胯闷哼一声给他大哥往身体里灌精留种。 被绑着jiba,揉着胸乳,射了满满一xue的白浊,这位被前后夹击的兄长光靠后xue,臀尖儿一颤一颤的高潮了。 唐千俞从他嘴里心满意足的退出来,慵懒得拿着他手掌撸动了两下,同样射了他一手。 唐昭明仍然拿软下来的阳物堵着xue眼,瞧着那个被憋的近乎青紫的阳物,伸手解开了那个红绳。 唐宗绶其实哪有什么东西可射呢?他今日已经被玩的射了三回了,猝不及防的便被解开束缚时,屁股还一拱一拱的沉浸在高潮里,但被解开后,他忽然预支到从马眼里要喷出来的兴许不会是jingye了。 1 被cao成yin兽的恐惧令他倏然慌乱了,手忙脚乱的扭着满身爱痕去遮他的阳物,甚至要自己掐住顶端阻止,可到底来不及了。 可怜的、无助的兄长,被弟弟们一眨不眨的视jianian着,强行拉着腿儿,揉着小巧的、指痕交错的奶子,双腿大张,一抖一抖的呜咽着被cao到射尿,水珠浇灌在身下那片狼藉的草地上。 “呜、呜……” 唐宗绶眼珠子木愣的停在某个虚空的点上,他唇瓣无声的发出沙哑或尖锐的呻吟,身下的性器在射完尿之后仍然可怜的抖动着。 “唔、怎么办?……怎么办?” 他好像还没有清醒,又或许清醒了,只是嘴里嘀咕着,车轱辘话来回捣。 但两个弟弟没有丝毫的嫌弃,唐昭明给他赤裸的、被cao的失神的大哥又穿上了那件泛起褶皱、沾满草芥的薄衫。 唐千俞将那个入过他大哥xue,捆过他大哥jiba的凤形玉坠小心的佩妥悬挂在唐宗绶腰间。 唐昭明抱起迷糊的兄长,同他们的幺弟一起抬脚,离开了盛夏葱茏的湖畔,只剩下被不知道什么人慷慨浇灌而一片晶晃的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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