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器的大哥(骨科总受)_14 野合/玉佩lay/蠢大哥边哭边骂被C到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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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4 野合/玉佩lay/蠢大哥边哭边骂被C到失 (第2/3页)

然而那些圆润凸起的流畅花纹,此时成了施加给他最多凌厉快感的物件,剐蹭着他深处从未有人到访过的紧窄的xuerou,几乎要把双腿大张的唐宗绶逼疯。

    “你说是吗大哥?”青年的手掌温柔的顺着他大哥披散在肩头的长发抚摸,又凑到他耳畔处窃窃问他。

    唐宗绶无声的抽噎了一声,小腿不可抑制的抽动了两下,好似已经被亵玩的压根发不出任何声音了。

    “呜……不、不回……”

    所有人都有点糊涂了。

    比如青年把他准备今天下午送出的、精挑细选的龙凤对佩之一塞进了他大哥滴水的xue里;

    比如端方的三弟仍旧只是神情漠然的半跪在原地,默认了他大哥被四弟于光天化日下cao弄的汁水四溢的事实;

    比如一天内被两个弟弟入了身子,在昏头胀脑下,丧失了唯一一次逃脱背伦深渊契机的蠢大哥;

    比如兄弟三人,于盛夏的郁然的湖边,兄长赤裸着身子俯下,两个衣冠齐整的弟弟,一个堵着兄长上面的嘴、另一个弟弟插着兄长下面的xue,亲亲密密的在湖水、青草、绿叶、蝉鸣的见证下融为了罪孽的一体。

    唐宗绶是不会koujiao的。

    这么说,他压根就不会舔男人的jiba。对原本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广平侯而言,这种勾栏里滋养出的下贱的技巧,他从来只有享受的份,万般没有他伺候别人的道理。

    可风水轮流转,现在却不行了。

    他有三个弟弟,这代表他的男人为数不少,也意味着他将因此受尽优待,平日里爱他、怜他、恨不得不叫他下地,仿像是由仙露琼浆浇灌的人参果。

    可若弟弟们起了性致,要摸摸他、cao弄他了——譬如现在,他被两个硬烫的jiba夹在中间,气势汹汹的蹭着他的奶子、他腹部软乎乎的rou,可他只有一个xue。

    这时候就得想点别的法子。

    那张湿红的嘴只得被封上,由他幺弟的粗硕的秽物撑得嘴角绷圆。

    “呜,唔唔……”

    唐宗绶身下是胡乱团起来的衣衫,勉强将他上身和头部支撑起来。他的眼尾和嘴角都是湿漉漉的一片,嘴角粗暴的被撑开,裹成他四弟粗硕的性器的形状。

    从肩胛往下却全数塌着腰,下塌凹陷出一个软和又令人心痒的弧度,腰身那里又随着挺翘的臀线骤然陡峭起来,更是被一双冷白修长的手掌死死攥着,随着caoxue的动作逼着他往上抬臀迎合落下来的性器。

    “大哥又哭了?”

    唐千俞额上冒汗,顺着俊秀的下颚线滴落在身下的草丛里,指尖压在他大哥泛红的唇角,那副温润玉公子的模样早就甩到十万八千里远的地方凉快去了。

    “怎么这么爱哭?”

    他居高临下的把性器从他大哥的嘴里抽出来,油亮的guitou抵在饱满的唇珠那儿猥亵的磨。

    实际上整个粗硕的jiba也没有进去多少,他大哥的嘴平日只知道装模作样的摆侯爷的神气、说些附庸风雅的酸话,现在让他含jiba又含的生疏极了,半根都舔不利落。

    “大哥莫哭,哭坏了眼睛明日要肿的。”

    身后的唐昭明声音微哑,俯身几乎把人箍在怀里,嘴上体贴的安慰着,唇瓣贴着微隆发颤的蝴蝶骨亲吻,然而身下却让他可怜的大哥哭的更狠,一下接着一下、仿像是毫无停歇之时的抬起腰胯,又猛地下落下去,把身下人的白软的臀尖儿打的颤起rou浪。

    他们阴部密不可分,相接的紧密态势已然远远胜过普通兄弟的界线,甚至他胀的狰狞的阳物还想往他大哥更深的、未知的湿热处去钻营。

    在日光下,顺着毛发、顺着股沟、顺着大腿,蜿蜒滴落下几滴纷飞的yin水,地上的草尖一片晶亮。

    唐宗绶今儿已经被cao了不下三回,他体贴的三弟怜爱他肾水不足,蜷着脚趾泄出的精水稀薄的可怜,便拿那个玉坠给他捆上了阳物的顶端。

    当时唐千俞的jiba恋恋不舍的从那个湿热的xue里刚抽出来,粗喘着撸动了两下便全射在他大哥柔软的腹部。

    他本意是想往脸上射,但又觉得他大哥拿手欲盖弥彰的遮着一张潮红的脸,在白日下被迫赤身露体的模样过于可爱,就此放过忍辱负重的兄长,只是将他遮脸的两只手攥着手腕拉到上方,低头一下一下的捉住唇狎昵的吻他。

    唐昭明便趁那时候拉着那个只剩了一点的线头,一手缓慢的往外扯,一手攥着他大哥硬热的性器,拇指堵住上端的马眼。

    不规则的玉身一路碾过娇柔的肠壁,这种缓慢说不清是一种体贴还是另类的折磨,结结实实的又把他大哥欺负到腿根儿发抖才完全勾出来。

    龙凤对佩和田玉。雕着风鸟的这个塞进了他大哥xue里,而那另一个龙形的明晃晃的挂在他四弟腰间。

    唐昭明并没有询问,他只是垂眸,将这个沾满了滑腻yin水的玉坠绕了几圈,仔细的像是在做什么极精细的活。红绳缠缚在他大哥的guitou上,被xuerou含的温热的玉坠垂落于他挺立的柱身。

    红绳、羊脂白玉、充血的柱身,溢满了怪异而荒yin的美感。

    直到他的好三弟松开手,唐宗绶的性器只能草率的充血挺立,马眼冒一点稀薄的粘液,再不能随心所欲的泄精。

    这是唐宗绶第一次在弟弟们的床上吃到苦头。

    被精准拿捏住要害,这位娇生惯养的兄长软着嗓子求饶,而忽略了身后窸窸窣窣的传来衣物摩擦声,粗硕的jiba顶上臀心的小洞,钻开艳色的褶皱,咕叽一声cao进去,唐宗绶浑噩的脑子才明白过来,他三弟并非是来救他的。

    膝盖跪在松软的草地上,身后的昭明把他顶的身子一耸一耸的往前,xue里的敏感点又被guitou的rou棱剐蹭到爽利,他的性器被缠缚住了宣泄不得,胡乱动手要解开,却被他四弟中途握住。

    “大哥想射?那帮帮我嗯?”

    热腾腾的rou物抵在唇缝间猥亵的玩弄,暗示性的压着唇珠,妄图钻进去好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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