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这可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_七 太极军雌亲下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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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太极军雌亲下厨 (第1/1页)

    在我的死缠烂打下太极军雌才透露了一点消息,原来这半年来各个军部都遭到唐乐奇的无耻偷袭损失惨重,各方一对比我雌父竟然是损失最小的那个,自然有那个底气主持会议和各路军雌商量对策。

    太极军雌爆出来的各级军部的损失清单,上至中央军部新修的军部航空舰,下至地方军部在边缘星种的粮食,唐乐奇可以说是如梳如篦,根本不挑都不放过,而我的雌父是最早被他打劫的那一批对象。听雌虫说那些发动机是雌父省吃俭用从私库里出的,为的就是能搭建起长途迁跃虫洞,促进R星域的建设与发展,结果还没见到影就被中途截道了,雌父就此对唐乐奇开启了大半年的追杀,有几次都差点抓住他,上一次更是把唐乐奇给直接围堵住了,结果我成了质子,唐乐奇丢我引开注意还又敲诈了雌父一番,雌父也在太空舰上做了手脚,但唐乐奇还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让雌父计划落空。

    我听雌虫描述的雌父追击唐乐奇的过程可以说是精彩纷呈,忍不住跟着一边叫好一边惋惜,尤其是那几次雌父险些抓住唐乐奇的时候,如果不是唐乐奇用了什么奇异手段,雌父早就把他抓捕归案了。

    随着太极军雌的描述到我进入医院后,我才从中抽离出来,先感叹了一番太极军雌很适合去讲书,又有点抑郁如果不是我雌父没准已经把唐乐奇打成筛子了,在太极军雌的提醒下我才想起唐乐奇那奇异的能力和他那张狂的行径,我忍不住猜测道:“他难道真的那么聪明,能突破我们卡了几百年的基础物理?”

    不论是我亲身经历过的,还是从军雌那边听过来的,唐乐奇拥有无条件空间迁跃能力和异空间切割技术都是不符合现有科技水平的产物。还不说为何在各级军部的严密排查下从没有找到过他们这伙星盗在哪驻扎的痕迹,他们每次出现和离开都像在太空中撕开了个口子一样。

    虽然唐乐奇抢劫的物资中关于空间迁跃的居多,但我感觉这种行为更像是在为他的奇异能力打掩护。

    我与太极军雌这么说,太极军雌也肯定了我的说法,但唐乐奇具体在掩饰什么,谁也不清楚。

    就这么聊着聊着,时间又到了晚饭的点,让我痛苦的清水菜又来了,我本来就有点抑郁的心情更加抑郁了,抗议道:“我今天的康复训练量那么大,就不能给我加个荤菜吗?”

    大概是和他吹牛聊天的这几个小时让他的说书技能充分发挥了,太极军雌一改之前绕两圈再告诉我不行的样子,出乎意料的点头说:“可以啊,你想吃什么?”

    “还可以点菜?”我立马打蛇上棍,“一份菠萝rou谢谢。”

    “没有菠萝。”

    “那柠檬烤鱼。”

    “没有鱼。”

    “那酸辣牛rou。”

    “没有牛rou。”

    我差点给气饱了。

    “那能做什么?”

    “番茄炒蛋。”

    我视线往下一扫,红红黄黄的番茄炒蛋就躺在我的餐盘里,又向上一抬,对上太极军雌的眼睛,然后见他伸手出来打了个响指。

    “或者番茄蛋花汤!你想吃吗?”

    我面无表情的挖了一勺番茄炒蛋,“你不要再说了,再说我就要给气饱了。”

    我就不该相信他会背叛他打太极的基本属性!

    但想不到这一次竟是我错怪他了,第二天雌虫给我准备了一份酸辣牛rou,并一脸歉意的给我说,昨天没满足我的要求是因为没有提前申请食堂不会给他使用炉灶,不是他想捉弄我寻我开心。

    我可以说很是感动,终于感觉到这个专门负责满足我这个雄虫需求的太极军雌发挥了用处,满心欢喜的端过盘子想要狂炫,刚吃下去一片一种熟悉的可怕的味道在我的舌头上肆虐。

    “雄虫和雌虫是不一样的。”

    我又想起幼虫时期接受社会初级教育的通识课上,没有感情的教育中枢用没有波动的电子音念叨的雌雄差异。

    “尽管从基因层面上讲雌虫与雄虫共用一套基因,但因为性别决定基因表达的情况的不同,所带来的差异是巨大的,且不单单表现在生殖情况上。”

    “就个体的发育情况来说,雌虫普遍要优于雄虫,从rou体强度、机体自愈能力、个体适应情况这三个维度综合来看,雌虫比雄虫要优越至少两个等级,这也导致以雌虫为主要构成的社会所建设的大量设施并不适合供给雄虫使用,这也是为何针对雄虫的教育中,教会雄虫及时寻求雌虫的帮助,避免雄虫不必要的伤亡是首要目标,其次才是不建议雄虫在社会上活跃,鼓励雄虫与多只雌虫组成家庭专注繁衍后代。”

    “而在家庭之中雌虫与雄虫的差异也容易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爆发出严重的问题,尽管智能机械深入虫族的日常生活,但雄虫的进化程度决定了他们执着于一些落后的生产方式与劳动方式,偏爱一些无意义的行为,譬如命令雌虫为自己亲手准备食物。”

    “雌虫个体大多需要适应数十年至两百年的军旅生活,极端的生活条件使雌虫个体出现不同程度的味觉丧失与免疫加强情况,这也导致通过生活技能测试的雌虫们其实并不能做出让雄虫满意的食物,这同时还伴随雄虫可能食物中毒的风险。”

    那电子音如同傍晚敲响的丧钟声一般在我脑子里回响,也一并唤起了我过去的记忆。

    我为什么说这个可怕的味道很熟悉呢?

    因为那时还只有两岁不到的我,在接受完教育后只表示十分不屑,教育中枢所说的话与雄虫共识是完全相反的。即使是只有两岁的我都知道,雌虫们思想固化,情感贫乏,空有健全四肢,没有完整大脑,如果不是雄虫给予他们机会表现,任他们自由发挥,可能一辈子都是哑巴雌虫,尽管被评价为“执着于一些落后的生产方式与劳动方式,偏爱一些无意义的行为”,但这种雄虫对雌虫的“命令”,这些“无礼”的要求背后,确实是雄虫对雌虫的示好信号,雄虫也希望获得雌虫的回应以增进感情。

    否定掉大前提小前提的幼年的我,自然也否定掉了教育中枢那一番“雌虫做的饭不能吃”的结论。

    并在那时,雌父还没完全对我丧失雌父爱的时候,缠着雌父做了一顿饭。

    然后直接被送进了儿科急诊洗胃。

    现下嘴中的牛rou片虽还未被我咽下,我空荡荡的胃部却已是掀起波涛骇浪,一个呕吐反射下我吐出来那可能危害我健康的东西,却为时已晚,突发的过敏反应让我又不幸转极危被送入了抢救室。

    在被拉去做全身血液置换加免疫清除时,我拉着一起进入的太极军雌说遗言。

    “我死后请为我雕刻一个墓碑,上面写明:因食用伍毅上校的亲手做的酸辣牛rou,虫族可能的雄虫传奇唐乐康长眠于此。”

    一向淡然的太极军雌也终于露出了慌张的表情,“不,如果你死了,我只会因为谋害雄虫被送上军事法庭判处死刑当场执行,怕是没有机会给你雕刻墓碑了。”

    如刀绞般疼痛的腹部又疼了些,我被他这一番不能为我料理后事的话一刺激,两眼一翻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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