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这可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_十八、不要小瞧发情的处雄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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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八、不要小瞧发情的处雄啊 (第1/1页)

    老兵痞曾经在劝我加班时说过这么一句话。

    “唐乐康,虽然你平日里就是一副好像永远睡不醒,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样子。但我从没觉得你是个简单的雄虫,你可千万不能低估自己的实力。你可是S级雄虫,理论上来说可以当S级雌虫使唤的珍惜雄虫!你一定能加完这十个夜班的。”

    虽然我知道这是他对我的pua,但是啊,但是啊,我过去确实是低估了自己的实力啊……

    yuhuo焚身,精虫上脑的我居然能追上柏令,还成功扑倒了他!在庭槐快溜到门边只差两步就踏出门口时,我脑子里生出“快关门”的想法。

    然后我就“看见”荧白的触手突然挤满的整个房间,将庭槐的四肢束住绑到了我身边,那扇大开的门被触手关上还贴心的锁起。一时间两只身材高大的雌虫都躺在了我的身下。

    如果我还是清醒的,我肯定会好好研究一下这突然出现又随我心动的触手是那来的,但是我现在精虫上脑,话都说不出,只能发出嘤嘤嘤的求偶声音,发现单凭体力压制不住柏令后,那些空闲的触手挤进了我和他之间,止住了雌虫不停挣扎的动作。

    “柏令!你个庸医!”

    “啊啊啊!什么东西在摸我嗷嗷嗷!”

    “嘤嘤嘤!”

    本就脑子混沌的我被这此起彼伏的声音给吵的脑子疼,还束缚在内裤里的yinjing也更疼了,我放开对柏令的钳制,起身开始脱裤子。那些触手也开始学着我的动作剥着雌虫们的衣服,雌虫们也安静了一会,在我踢开内裤后,他俩爆发出险些触发警报的尖叫。

    “啊啊啊!不行!绝对不可以!”

    “雌父啊!我觉得我可以是雌性恋!”

    “呜呜呜,我觉得没有雄虫也不是不能活。”

    “小雄子!你醒醒啊!我们可以冒着被处罚的风险把贺岚给你绑回来!你冷静啊!千万冷静啊!”

    这样的话一句句钻进我的耳朵,但是我只能当听不懂。

    远水解不了近渴,他雌的,都怪柏令那效果奇好的营养液,我的yinjing又涨又痛,热的烫手,双手握上去完全没有平时那种快意,只感觉像被箍着一样,我更不爽利了。

    身上的不适感让我忍不住哭了起来,我摸索到已经裸着的柏令身上,yinjing不停蹭着雌虫努力试图闭紧的腿根,他的皮肤上散布着被触手勒出一圈圈红痕。我摸了摸雌虫紧张的后xue,那紧绷的肌rou让我的指尖都难以探进,更别说摸到什么情动的蜜液了。

    被欲望驱使的我很焦躁不安,我双手撑在雌虫的头两侧,让触手固定住雌虫的头,强迫他与我对视。在我的注视中,脸颊飘红一脸抗拒的雌虫眼神渐渐迷茫了起来,我能感觉到他紧绷的双腿已经放松下来,自然的分开,搭在我的腰侧。感觉到他已经放弃挣扎后,束缚他的触手们随着我的意识也变得柔软下来,代替我的双手抚弄着雌虫的身体,我则捧起雌虫的脸,轻轻的啄吻他的额头,脸颊,直到吻上他的嘴唇。在我与他之间的触手们圈起他的双乳,另一部分则往下代替我试探那已经不再紧绷的菊xue。

    “嗷嗷嗷,小雄子,有柏令帮你度过发情就可以了,不用对着我也来这一套!嗷!”

    触手挤进那紧窄的通道的同时,一声痛呼也从一边传来,用吻安抚住因疼痛又开始挣扎的柏令后,我疑惑的抬起头,看见不知什么时候爬出去一段距离的庭槐被触手捆住双手上身贴地的压在地上,被强制分开的腿间有一条粗长的触手正在他的后xue进出,丝丝鲜血染红了那触手的前端。

    我看看在一边被触手进入不停哀嚎的庭槐,又看看身下已经动情,随着触手的进攻而颤抖喘息的柏令。

    该死,我感觉yinjing要炸了。

    我烦躁的嘤了一声,用触手将柏令的双腿分得更开,露出那开始滴落蜜液的后xue,触手退出他身体时还拉出来透明的丝线。

    无师自通的,我扶住自己的yinjing,将头部挤入那温热的xue中,雌虫突然紧绷的身体让他的后xue猛然紧缩,我被勒的生疼。

    疼得要死的我,一个挺腰进入了柏令的身体,上翘的头部狠狠刮擦着他的内壁,我感觉有什么液体滴到了我的腿上,用手一擦,是红色的血,与之相反的是雌虫突然白了的脸色和不停颤抖的身体。他的眼睛由迷蒙转向清明,直到里面充满不可置信。

    “庭槐,我是不是出幻觉了,我咋感觉小雄子在和我搞繁衍?”

    “庸医!嗷!你他雌的都要被小雄子给打完全垒了!嗷!”

    “啊,难怪我的屁股这么痛。”

    柏令看着我,我看着他,他低头看下我俩连接的地方,然后对我比了个大拇指。

    “小雄子,看不出来你本钱丰厚哈。你成年了没有,我该不会因为嫖幼年雄虫被告上军事法庭吧?”

    他这一句话气得我直接对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口,愤愤不平的用力挺起腰来,指尖几乎抠进他的臀rou里。

    我听着他似痛似爽的呼声,在一阵没有章法的猛攻后才开始探索他的生殖腔口,将yinjing撤出一半后缓缓在他的内壁上研磨着,企图找到那个凹陷下去的瓣膜。

    雌虫在这期间不停哼哼唧唧,身子也乱动着,眯着眼睛很是享受的样子。

    我则是越来越烦躁,逐渐加重了撞击的力道,将雌虫的内壁撑得变形,直到感觉有一块地方有着不寻常的湿意,我下意识的顶了一下,感觉到那里凹陷了下去,更多的液体顺着刚刚撬开的缝隙流了出来。

    “嗷!”

    身下的雌虫突然惨烈的叫了一声,就连我都被这声音刺激得清醒了一秒,虽然张口也只是发出一阵急切的嘤嘤嘤的声音。

    “呜,庭槐,告诉你个坏消息,我感觉我可能要先去见我的雌祖父了。”

    柏令面色惨白的说出这么一句话,我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还是顺从本性的想要撬开他的生殖腔,却见他两眼一翻,很爽快的晕了过去。触手们扳住他的肩膀,狠狠摇了摇他也不见他醒过来。

    我被这发展给急哭了,昏过去的雌虫那本来已经被我撬开一半的生殖腔随着我后退的动作死死关上了,不论我怎么戳刺那个位置都不起作用。

    我只能不甘的退出柏令的身体,捧着自己的疼得不行的yinjing泪眼朦胧的看向一直骂着柏令的庭槐。

    被触手们翻过身来的庭槐那刚毅的脸上是麻木,是冷漠,但他的声音却那么富有感情。

    “你不要过来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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