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监禁_3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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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 (第1/1页)

    浴室里传来水流的声音,像是花洒开着,却没人在下头淋浴,隐约能透过青白色的玻璃门,看到里头热气蒸腾出的雾,还有上下起伏的人影。

    温衡无力地趴在向北身上,耸着腰喘息。

    他似乎很痛苦,因为Beta无法像Omega分泌出那样多的体液,又急于把Alpha的yinjing塞进体内,所以现在依然痛感多过快感,身体也还未彻底柔软下来。

    热乎乎的肠rou吞咽着向北的jiba,因疼而收缩,弄得双方都不舒服。

    "温衡。"向北牢牢把人环住,一手揉着被自己撑到发白的xue口,另一只则在那凸起的脊椎骨上来回抚摸着,像是在安慰某种柔软潮湿的小动物。

    "……嗯,嗯?"温衡哆嗦着回应他,热气一股股烫过向北沾着水珠子和泡沫的肩膀,眼泪顺着眼尾扑闪扑闪直掉,像怎么都停不下来,晕得那几声单调的音节都委屈巴巴。

    向北闭着眼,摸索着想吻温衡的嘴唇,却因为没有睁眼,只能凭运气靠近,所以吻落到后者的鼻尖上:"会痛。"

    温衡尚未反应过来这两个字的含义是什么,身体便突地被抱离地面。

    腾空而起的瞬间,失重感让人恍惚,xuerou也受惊似的瑟缩到一块儿,绞着里头的yinjing,让人错觉能隔着厚软的皮rou,感知上面突起纠结的青筋。

    Alpha从喉咙里发出声闷哼,就着隐约的湿润感,在后xue里抽插了一下。

    "痛,痛……"温衡痉挛了一下,仿佛要把自己折叠成小小一团,哭腔乱七八糟的,好不可怜。

    向北托着温衡的屁股,指甲掐进rou里,温声细语地哄着他:"我知道你痛,温衡,听话。"他也不好受,脑海里全是guntang的情欲,很想不顾对方死活地cao开这具还未准备好的身体,但残存的理智还记得陆隐交代自己的事情,记得温衡还生着病,所以没办法太残忍。

    温衡抽噎着抱紧向北,迷糊着被带到花洒下。

    水一瞬便浇了彼此一身,淅淅沥沥地,沿背脊落下,又被停在交合处的手掬着,小小一捧,随缓慢克制地抽送往rouxue里流。

    紧绷的肠rou被绵绵的温水熨贴,终于放松下来,开始像呼吸般吸吮里头的yinjing。

    温衡又发出了哭声,在这绵绵又缓慢的前戏里,尾音颤得像摇摇欲坠的果实,落下就粉身碎骨,所以要诱惑路过的旅人,把自己吞入腹中,让自己在对方的血管里得到永生。

    向北的手指甫一刮过xue口,他便痉挛一下,前头不知何时挺起的性器也跟着弹动。

    "还痛吗,温衡?"对方的声音听着也不稳,像头憋坏的野兽,yinjing还有很长一截暴露在外面,亟待捅开深处的rou壁,埋入这具温暖的身体,在其中驰骋。

    温衡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听向北顿了一下,应了声"好",便被拉入无边的rou欲。

    肠壁刹那间被cao开,力度那样足,在肚皮上都顶出个鼓包,快意沿神经传遍全身,那样快那样猛,几乎让温衡翻起白眼。

    那些被cao得失神,cao得失禁的,刻入骨髓的记忆,此刻如洪水猛兽般淹没过他的大脑。

    温衡几乎是瞬间就射了,射得又多又狠,jingye呈喷射状糊在他和向北的腰腹上,一些甚至溅到了他的下巴,嘴角,yin靡又漂亮。

    高潮带来的缺氧,将他拉至遍布白光的高空,哆嗦地张着嘴,吐出点嫩呼呼的软舌。

    向北在他身上驰骋,全然不顾对方是否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出来,凶狠得像要把他蚕食殆尽,一点儿不见先前的爱怜,温柔,安抚。

    温衡像个被强行摊开,潮湿粘腻的蚌,被cao得又吐出点儿精水后,才缓缓抱住向北,呻吟出声。

    他不是觉得难受,他是觉得无比畅快,灵魂都仿佛被向北填满,不再属于自己,爽得他边哭边向后伸着手,把臀rou掰得更开些,妄图吞下不断拍打在上面的,向北鼓鼓的yinnang。

    他把脸埋在Alpha的脖子上,嘴里不断吐出前言不搭后语的吟哦:"呃……舒服……好……好涨……哈啊……"

    向北似乎被激到,抽插得更狠,把温衡又cao得射了一次后,才喘息着调换体位,将人抵到墙上。

    那里已经被向北的体温烫得火热,温衡趴上去时,几乎觉得自己也要被烫坏。

    "温衡,你好湿啊。"向北放缓速度,抬高温衡的一条腿,嘴唇贴着他的腿弯,yinjing磨着他的saoxue,故意似的,要他听从xue口淌出来的水声。

    温衡哆嗦着身子,有种要被掰成两半的错觉,一时连声音都发不出。

    他快要坏了,快要被向北干坏,巨大狰狞的guitou把腔口撞得发麻,好像再大力那么一些,就能捅进去,捅进柔软的生殖腔里去。

    这样的错觉令他颤栗不已,却已不像最初那样,是因为害怕和恐惧。

    "温衡,打开它,放我进去。"向北明明离自己很近,声音却像隔了千山万水,震荡过鼓膜时,漫开一层雾一样的不真实感。

    温衡闻言,从rou欲里抬眸看他,仿佛有那么一瞬间的清醒,又仿佛是被cao傻了,迟钝又无知,眼中茫然顺从,似一头才刚出生的鹿。

    向北伸出舌头,沿他的唇线勾勒了一遍,再与他探出唇瓣的舌头交裹到一起,把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温衡像是被吻得很舒服,闭上眼睛,许久后,才在一阵强过一阵的sao痒里,说了声:"好。"

    他知道向北可以强行破开生殖腔进入,那腔口根本拉不住发狂的他,他也知道这声"好"意味着什么,但他已无法反抗。

    他在被向北绑在身边的这段时间里,已经体会过无数次生殖腔被捅开的快感。

    他的身体已经记住了向北带给自己那些快感,他那发育不全的生殖腔也是,无论开始多么痛,多么干涩,一旦被干开,他就会雌伏,像个永远吃不饱的,骄纵又yin荡的Omega,渴求对方的嘴唇,yinjing,还有深不见底的欲望。

    他感受yinjing畅通无阻地进入窄细的生殖腔,把里面撑成它的模样,肚子也被撑出明显的柱状轮廓,在他无法抵抗的状态下,肆无忌惮地冲撞。

    汹涌得近乎恐怖的快感随之而来,满得要把温衡覆没。

    他像是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眼神空茫,呼吸也不会,身体却先于意识开始享受起来,从马眼喷出最后一点儿近乎透明的精水,又在向北终于射进生殖腔,射满他身体时,抖动着喷出尿液。

    温衡怔怔地张着嘴,从眼角滚落两滴眼泪。

    向北贴近他,用舌头接住其中一滴,guitou还被痉挛着的生殖腔吸吮着,那样贪吃,仿佛要榨干他最后一滴jingye。

    温衡过了很久,很久,才收拢回空气中的灵魂,绵绵地与向北吻到一块儿:"还……还要……"

    "嗯?"

    向北抽离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却见后者将从xue口溢出的精水接住,涂抹到唇上,舌头上,还捏起一边的乳儿,当着自己的面亵玩。

    温衡痴痴地看着他,却又不像在看他,脸蛋儿通红,一脸的娇憨yin荡。

    他嘴里不停说着直白又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还要……我还要。"

    "向北,向北……老公。"

    “我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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