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审】审判官大人,把腿再分开些……_/足交/打PP/后入/捆绑/g塞/猫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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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根。

    莱欧斯利就势握住他的脚踝,抻开韧带把那条腿直往胸前压,旨在逼迫那维莱特仔细观察他接下来的动作。

    他在腿侧的柔嫩处掐了两下,满意地听到小水龙细小的呼痛声,继而一手按着那维莱特的胸膛,另一手用非人的力道箍住那只骨感的脚踝,在洁白的脚踝上落下一个轻吻。

    他吐出舌,从那一点开始曲折着慢慢向下,用舌尖缱绻地扫过他整个脚背,留下一道迂回的湿痕,用梅红与冷白的对比刺激那维莱特的视觉神经。

    接着他把舌头收回,张嘴含住对方莹润的脚趾,唇与舌扫过浅粉色的甲盖与趾间的缝隙,与足rou缠绵出一连串粘腻的声响。

    “脏......你别......”

    那维莱特的脚趾不安分地轻蜷着,想要阻止这种亲密到变态的举动。

    怎么会脏呢?你是最纯粹的魂灵,是最纯洁的小水龙

    是只属于我的神明,是我最纯净的爱人

    莱欧斯利在他的足尖轻咬一下,然后违逆他的意志,把他的脚趾含得更深,直到在对方的眼角因羞窘再次发红,色素浅淡的性器完全挺起。

    世上最干净的足被他弄脏了,变得湿嗒嗒的,趾缝间粘连着yin靡的银丝,他在对方的脚后跟落下新的亲吻,接着,他握住那维莱特的脚背,把神明圣洁的足引向身下那处yin秽的欲望

    要求他给自己足交。

    那维莱特迟疑着,把脚掌抵在他的前端,以前,他虽然在莱欧斯利的软磨硬泡下看过不少性爱视频,里面也有足交和各种奇怪的py,但实际上并不知道此项该如何cao作。

    像是看出大审判长的不知所措

    于是莱欧斯利把着那维莱特的脚腕,引着那只玉白的足时轻时重地踩动他的欲望,把覃头浅浅插入趾缝之间,把他的脚变成了另一处可供抽插的xue。

    比起手交,足交要更加直截粗暴,莱欧斯利闭着眼睛轻喘息,享受那维莱特不甚熟练的服务。

    之后他把手贴到那维莱特的胁侧,捧住他的胸膛,然后垂头舔咬左边那处浅薄的樱红,一会儿用齿尖衔着乳rou,把它拉到微微变形,一会儿又用力吮吸rutou,像是想要从那里嘬出奶水。

    一开始那维莱特还能颠动前掌去生涩地拨弄他的yinjing,但乳首处奇妙的痒麻感很快夺取了他的注意,他的关注点很快被转移到如何压抑自己的喘息上了——他咬住自己手背上的rou,寄望于这样就把那些奇怪的声音堵住,脚趾还三心二意地半夹着莱欧斯利的茎身。

    莱欧斯利强硬地把他的手挪开,在手背泛白的咬痕处缀上一个安抚性的吻。

    他直起上半身,健硕的阴影将身下的那维莱特整个笼罩,然后低声道:

    “待会儿好好叫,记得叫的sao一点儿”

    “……………………”

    对方畸形的掌控欲使那维莱特无法抑制地战栗,又硬得发狂。

    左边的乳晕已经整个大了一圈,小巧的rutou挺立起来,他又俯首去引逗他右边的乳首,用唾液把乳rou浸湿。

    那维莱特声线中那种冷淡禁欲感已经被完全打破,此刻他无处可去,只能被禁锢在床榻间这具rou体中,被迫承接过载的快感,如同一个湖泊被迫承接整个海洋。

    “唔嗯……啊……啊……”

    那些喘息变得断续而波折,在莱欧斯利用舌尖顶动乳孔时陡然拔高,变得过分甜腻,又在莱欧斯利啃咬乳晕时嗖地下坠,化作散碎的气音。

    莱欧斯利沉甸甸的yinjing就贴在那维莱特的小腹上,流淌的前液把那处紧滑的肌理涂得乱七八糟,那维莱特不自觉地用手去抚慰自己翘起的yinjing,但被莱欧斯利强硬地制止了。

    他随手拉过一条领带,把那维莱特的双腕并在一块捆了个严实,接着越过他,从床头的抽屉里摸出一个纯黑的橡胶环,上饰有五个相同材质的小珠,看起来既冷且硬。

    但当他把环套在那维莱特的yinjing上、一点点捋到rou茎底部时,这个环又柔韧地出奇。

    那维莱特的性器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似乎想要逃离这种诡异的压迫感,但终究无济于事。

    典狱长在室内环顾一圈,目光最终锁定桌上的钢制酒桶,忆及千百种下流念头中的其中一种。

    桶内有两支酒,一支红酒,一支玫瑰色的起泡酒,从早间被静置到现在,固体的冰块已经化成冰水混合物,正是温度最低的时候。

    他记得,这还是自己托人从蒙德带回来的酒

    据说那位吟游诗人对此酒很是好评

    莱欧斯利首先拔开起泡酒的瓶塞把瓶口斜递到那维莱特的嘴边。

    “尝尝,克洛琳德出差从蒙德带回来的酒”

    因为平时繁忙的公务,那维莱特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

    酒的醇香侵入他的嗅觉,那维莱特拧了拧眉,显然不是很情愿,所以莱欧斯利直接把冰冷的瓶沿怼上他柔软的唇,不管不顾就开始灌,把那维莱特打了个措手不及。

    酒液走岔了路,涌入气管,那维莱特呛咳着,两颊飞上苦楚的薄晕,未能被咽下的酒液顺着破损的嘴角溢出,伴着尖锐的刺痛,在床单上绘出一个瑰丽的绮梦。

    不待他的咳嗽反射完全平歇,莱欧斯利就捏住他的下巴以固定他的头部,直接把整个酒瓶口强塞进他的嘴里,毫不客气地以一种那维莱特全力配合也无法跟上的速度倾倒起来。

    半瓶起泡酒灌下去,审判官大人的脸已经完全熟透了,连带着身上也泛起令人浮想联翩的红,气味变得又涩又甜。

    平心而论他喝得并不多——大约有一半酒水喂给了床——但他似乎有些酒精不耐受

    又或者因为蒙德的酒实在太烈了些

    莱欧斯利瓶子一撤开,那维莱特就侧过身撕心裂肺地咳起来,咳到泪水涟涟,把自己蜷成一只虾米。

    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体温升高、心跳加快,rou眼所见的景象开始变得虚幻难名,绀色的竖瞳怔怔地,变得迷乱而慵懒。

    莱欧斯利欣赏着他这副前所未有的痴态,满目迷恋地描摹他脊背处流畅的线条,在那些私密处留下热切的吻。

    他的一切都归顺于他,就连吞咽与呼吸也尽在他的掌握。

    莱欧斯利用手环住那维莱特的茎身,上下动作了十几下,给他一点带有奖励意味的抚慰,被拘得久了,这根颜色浅淡的性器肿胀着,呈现出更深的粉色。

    莱欧斯利取出第二支红酒,像战士取出第二支战矛,冰镇过的瓶身上凝集着无数微小的水珠。

    他以一个斜角用瓶底沿横碾过那维莱特那对敏感的rutou,无机质的触感把对方冰得一激灵,他拔出瓶塞,引颈高深饮一口,而后居高临下地把暗红的酒液一点点均匀地淋在胯下之人的身上,从头顶舒展着的两臂、线条优美的肩颈、肌rou紧实的胸腹,一直浇到高耸的性器、修长有力的大腿,及那双纤长瘦削的足。

    “好冰,好冰……莱欧斯利……好冰……”

    醉憨的小水龙扭动着身子,意图躲避那些温度近乎降到冰点的酒液,透白的上臂泛起细小的疙瘩,牙齿打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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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冷——好冷——。”

    于是他用自己的身体温暖他,像凡人用身体温暖自己坠入冰窟的神明。

    他的神明有着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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