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病_15每周都很确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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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每周都很确定? (第2/4页)

不急不缓:“前面几次也是,一摸就硬,一干就射,就这么喜欢我cao你?嗯,信息素还乱飘,这么香,想勾引谁?”

    脱完跟昏君似的,霎时间倾倒,把宋嘉言重新压回床上,挺腰发力cao干,一下快过一下,他捞着宋嘉言细瘦的腿,在湿紧的rouxue里快速抽插驰骋,英俊的眉头爽而隐忍地皱着,在快感濒临的前奏中用力撞击宋嘉言的xue心。

    宋嘉言完全没有过度到不应期的功夫,几乎被cao得眩晕过去,当即崩溃求饶:“不,不……陆叔叔,停一下,我受不了了……疼……”

    “停不了,”陆庭颂胸膛赤裸,腹肌健壮,身下不断挺动,频率极快,粗喘道:“吃jiba吃得这么厉害,你是疼吗,是爽吧,嗯?”

    宋嘉言瞳孔紧缩,把床被都抓出褶皱:“不要……陆庭……颂,呃啊——”

    即使前面射精了,后面的前列腺,xue内深处的xue心,也还在被重重地顶撞摩擦着,宋嘉言承受不住如此激烈的性爱,呻吟的声音夹杂着粗喘连续不断。

    他纤长的脖颈扬起来,喉咙里发出濒死的绵长的喘息,孱弱得像一个被狠狠地快速拍打着折磨的人形玩具,连声音都不成调。

    那是被快感和高潮折磨的模样,宋嘉言不断摇头,濒临失神的哭叫:“呃——不要,陆叔叔,陆庭颂,你混账……呜呜呜……慢点……”

    夜色忘情,陆庭颂勾唇性感地笑,把他的哭声也撞碎,足足干了百十来下后,才一记重重地深顶,沉沉地粗喘了一声,狠狠地发xiele出来。

    情事告一段落,宋嘉言眼泪还在流,凌乱的衬衫敞开着,奶白的平坦下腹微微抽动,蔓延着性爱的潮红,混乱不堪的乳白色jingye沾在上边,随着急促呼吸一起一伏。

    陆庭颂放下他的左腿,性器从被cao红的后xue里抽出来,扯掉安全套打结扔到地上,随即健壮身躯朝宋嘉言压去,整个人覆在他瘦小的身上粗声呼吸,鼻尖磨蹭他散发着信息素香味的腺体。

    宋嘉言总是很香,头发香,腺体香,瘦弱的身体也香,叫他每次看见宋嘉言都忍不住性欲勃发,蠢蠢欲动。

    这两年都在戒酒禁欲,已经很少有失控放纵的时候,易感期也只是靠抑制剂度过,结婚后却像泰迪狗一样,时常忍不住发情。

    人有性欲是正常的,他因为标记的关系想跟宋嘉言zuoai,也是正常的。或许等新鲜感过了,便就没那么热衷了。

    两人身上都很热,宋嘉言下意识搂住alpha的后背,身体微微战栗,依赖地埋在他肩头啜泣,索要温存,回想起刚才自己的放浪yin叫,简直不堪入耳——但也确实被cao得好爽。

    唉,他都开始适应和陆庭颂zuoai了。

    陆庭颂听着他的声音,只觉得身下又要硬,抱着他休息了一会儿,叹息说嘉言好爱哭,水这么多是不是发情了?宋嘉言脸蛋潮红,眼眸含情,抽噎不说话,心里又在默默唾弃自己。

    陆庭颂释放信息素给他,和他接吻,他也不抗拒了,呜呜咽咽的被亲着,吻完,陆庭颂食髓知味,又去拿新的避孕套,脱光衣物,戴上之后进入他的身体,又来了一轮。

    不知是不是刚才喝了一碗汤的缘故,情到浓时,宋嘉言忽而小腹发涨,一股尿意直冲下身,他惊慌失措,在alpha的进攻中竭力憋着,可是陆庭颂把他撞得太厉害,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快感和尿意急转直下,把整个腰臀部都填补得酸胀酥麻,铃口已是溢出一滴尿液,他再也憋不住,双手抓住陆庭颂撑在一侧的手臂,带着哭腔急切说:“陆叔叔……我……停一下……我想去洗手间……”

    陆庭颂停下动作:“嗯?去洗手间做什么?”

    宋嘉言下腹好酸,额前头发汗湿,整个人羞成一条熟虾:“去……去上厕所,你先出来,我要上厕所……快点……我忍不住了……呜呜呜……”

    陆庭颂沉声笑,摸了一把他的下身,见他抖得可怜,小腹也微鼓,就从他体内抽了出来,把他抱去了厕所,打开马桶盖,站在他身后,右手把住了他的下身:“来,尿吧。”

    宋嘉言纵然羞耻,也无法憋住汹涌的尿意,一边哭一边尿,因为先前被快感折磨过,还尿得断断续续的,一分多钟才好。

    陆庭颂按了马桶水,抽了一张纸擦拭他的铃口,然后直接把他推到旁侧的墙上,抬起他一条腿挺身进入殷红的xiaoxue,继续在浴室里干他:“眼泪怎么比尿还多?尿爽了还哭,小心哭脱水。”

    宋嘉言好难堪,尿完下腹还是涨涨的,抽抽噎噎,腿软得站不住,双手去够他的脖子抱住,被进入的粗硬性器顶弄得仿佛又有了尿意,声音颤栗又委屈,含恨道“都是你,我再也不要跟你做了……陆庭颂,你就是个色狼……啊......”

    “哈,”陆庭颂仿佛听见了什么笑话,继而捞起他的双腿,粗长性器一下子进入到最深处,“说这句话之前,你得先问过你下面那张嘴同不同意,它现在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一直吃着我不放,到底是谁最色?”

    “呜......”宋嘉言肠道都被捅直了,需得张嘴才得以呼吸,适应后眼泪止不住的流,指尖在他肩上抓出红痕,有些难受道,“陆,陆叔叔,你轻点……”

    宋嘉言体重轻盈,身躯瘦小,仿佛可以任人蹂躏,陆庭颂抱着他跟抱玩偶似的,两只健壮手臂青筋突起,宽阔的胸膛上洇着热汗,他把宋嘉言完全笼罩住,回答他:“不行,陆叔叔是色狼,字典里没有轻这个字。”

    宋嘉言:“......”

    浴室门敞开,喘息带着回响,持续了许久。

    ——

    荒唐在九点停歇,宋嘉言哭得眼睛红肿,嗓子也发哑,被抱去浴室清洗,腿间狼藉的jingye,以及满是泪痕的脸蛋,还有汗湿的头发。

    陆庭颂一一经手,把被干傻的老婆伺候好了以后,就穿上浴袍送回床上涂药膏,又例行做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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