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鹧鸪_诗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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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诗筒 (第2/2页)

看着她不说话。

    绥绥只好更卖力气,燕语莺声地叫起来,他终于忍不下去,一把拽住了她的手扯出袍子,两根手指夹过那只竹筒,叹气冷笑,

    “唔,倒是你厉害,浪出这么多水来,竟一点没沾在上头?”

    绥绥这才知道,自己早被他看穿了,一时恼羞成怒,就往床下爬。

    他一扬手把竹bAng仍到地上,拽着脚踝把她拉回坐床,绥绥拼命挣脱,却还是被他剥了个JiNg光。

    李重骏咬牙切齿,却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得意,

    “小Y1nGFu,就这么离不得我?不过让你回去,就使出这么多手段!”

    绥绥哼了一声,“谁离不得你!若不是怕鬼来,我才不和殿下你睡觉……真要睡觉,还不如买个角先生【2】,虽是个Si物儿,可没准儿倒b真的中用……”

    “放肆!”

    这回他像是真被激怒了,脸颊都泛红,脸上一道血口子,身上也好几片青紫,想必是今日y钻那口小井,又压又挤磕出来的,看着可怕得很。

    绥绥有点害怕,不敢说了,却为时已晚。

    他捏着她两只手腕,粗长的yaNju抵上春水泛lAn的贝r0U,y生生挤进了窄x里。

    “呜呜呜——啊,啊——”

    绥绥方才在ga0cHa0前夕被拉下来,这一顶,又几乎顶回云端。

    “不就是不想回去么,那就留下,留下让本王y你一晚上,反正回去也是被那腌物c。”他往她身下抹了一手的滑腻,又来扳她脸颊,沾了她一脸,“浪货,被不中用的也能c出这么多水来,嗯?”

    他大开杀戒,把绥绥压在身下,从后面狠入,cH0U离数寸又重重再入,急促的啪啪声响彻内室,春水g出来,顺着囊袋淌,又Sh了绥绥一TGU。

    她不由得低叫道,“轻些……呀呀呀,殿下轻些罢……”

    “轻些?”他冷笑,“今日不入狠些,小Y1nGFu当我是银样镴枪头,明日就去寻那中用的——“

    他仿佛又说了些混账话,她被g得神情恍惚,也没去留心,不知过了多久,却听到他叫了一声绥绥。

    李重骏从没叫过她的名字,不是“嗳”,就是你。绥绥昏昏沉沉的,觉得很异样,却并不讨厌,也咿咿呀呀叫了声殿下。

    “绥绥。”

    他拔出yAn物,将她翻过了身,看见绥绥满面的cHa0红,却因为忽然的空虚蹙起了眉,“唔”了一声,说不出的可怜与渴求。

    gUit0u已经抵在贝r0U上,他却停了下来,声音低而哑地问她,“绥绥要么。”

    她把一缕青丝咬在口中,娇笑道,“嗯……绥绥,绥绥要……”

    “绥绥要谁?”

    “……殿下,殿下——”

    她心不在焉,他重弄了一下,绥绥还以为是他嫌不够,连忙道,“啊呀,是......是要……殿下的ji8,殿下的ji8入绥绥!——”

    绥绥讨厌戏班,可从小在那里讨生活,早已生出洗不掉的烙印。又入了几百回,她爽利得混沌,蹬着腿乱叫,把从前听过的话翻尸倒骨地叫出来,

    “好……好哥哥,饶了meimei罢.......”

    “呜呜呜,meimei要给你入Si了……”

    然而她雪白的TGU还在摇着,含着赤红的yAn根,一口一口,仿佛已经是下意识地动作,风SaO又憨蠢。

    李重骏怔了一怔,仿佛看到风雪夜许多许多的男人,站在他与她之间,看不清面目。

    那是他们不曾交汇的时间,他永远不能把控,却又无b鲜活。

    他咬牙,可看着绥绥这副娇态,埋在x里的yAn物却又涨了一点。

    只是一点儿,绥绥就觉得了,叫着要Si了,委屈地呜呜哭起来;察觉出他停下,却又g着一双白腿儿缠着yAn物吃。

    隔了一会,李重骏将她抱起在了怀里,低声道:“唔,那哥哥轻轻地入绥绥,好不好,轻轻地入,绥绥喜欢么?”

    “好呀……”

    她半梦半醒地笑,被他慢慢cHa了两回,又摇着腰咕哝,

    “罢了…….哥哥、哥哥还是入Si绥绥罢......就像、就像方才那样cHa绥绥……”

    这话也只有她说得出,李重骏无奈嗤了一声,索X不再克制,随心所yu地大弄起来,抱着她cH0U到gUit0u,又按回yaNju根,全不理会她哎呀哎呀的哀求。

    绥绥满口要Si,浑身却是餍足的颤抖。

    剧烈的摇晃,她自然而然地搂住了他。

    他的x膛坚实宽阔,后背却薄,她两只手正可以环住,像是一种依靠。她从没有这样的感受——或许曾经有过,在她还有家的时候,在乌孙铁骑还没有杀尽她家人的时候。

    可那毕竟是很远,很远之前的事了。

    “绥绥。”

    他又低声叫她,她的唇角有点Sh,他吻去那水珠,才知是眼泪。

    他在她身T里S满,搂着她清洗的时候,红软r0Ug得熟透,白JiNg滴滴答答地淌下来,ymI无b。可她瞌睡着,乖乖伏在他怀里,一身雪白的皮r0U,像只银白的小狐狸窝在自己的尾巴里。

    然而这份温驯只维持了一晚上。

    转天起来,绥绥似乎早就忘了攀着李重骏叫哥哥的时候,发觉贝r0U肿着,断定他这个狗男人一定趁她神志不清,狠狠欺负过她,连着好几天敢怒不敢言,没给他好脸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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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诗筒:日常Y咏唱和书于诗笺后,可供cHa放的用具。多以竹制,取清雅之意。粗细不一,可以很细也可以很粗。

    2.角先生:......古代按摩b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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