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剑尊献上be剧本(双/np)_24 腹中灌满季忱渊的龙精,甫一动弹,便顺着腿根汩汩流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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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 腹中灌满季忱渊的龙精,甫一动弹,便顺着腿根汩汩流出 (第1/1页)

    很快,薛言淮就知道了季忱渊口中的“几月”究竟是什么意思。

    季忱渊真身本是上古应龙,万年前因触犯天规被贬黜下界。按理说来,这般孽龙下了界,都是要在人间搅起一番血雨腥风的,可季忱渊不一样,他生性散漫洒脱,比起吃力不讨好大闹一番,不如寻个好地界为自己盘个窝,闲来无事,还能到人间晃悠晃悠。

    好巧不巧,他看中的窝便是魔域栖冥城,说就喜欢这山泉瀑布,还常有人往来,热热闹闹的。

    当时的魔域尊主自是不同意,季忱渊只打了个哈欠,甩了甩爪子,继而,便再无人知晓那前任魔尊去了哪。

    他喜爱山川好景,喜爱与人相交,可或许是才回到人界那些年已将世间事物看了大半,逐渐没了兴致。后来大多时候,都只盘踞在这方小地界里赏月泡水,瞌睡度日。

    这一盘,也就盘了个四五六七八千年吧。

    人人皆知栖冥城中的守卫都是摆设,毕竟有季忱渊坐镇魔宫,从不会有不长眼的敢来侵扰。

    季忱渊与前任魔尊不同,他从不苛待部下,似人间皇宫一般给他们发放灵石俸禄,平日又清闲,那些入了魔的修士或是讨不到吃食的魔兽都愿意来干活。久而久之,当上这栖冥城的守卫反倒成了块香饽饽,每轮招新还需重重考试才能争抢上这个机会。

    可薛言淮几乎从不关心世事,除了知道栖冥城里有只龙,其他一概不知,见魔域守卫这般羸弱,想必魔尊也好不到拿去。继而信心大增,管他三七二十一,直要取下这废龙头颅当上魔域新主,再带魔兵一道杀上云衔宗复仇。

    可他不知道,季忱渊实力竟这般强大,自己使出全部力气,竟无法动摇半分在身上肆虐之人。

    更可怕的是……随着一下下的顶弄深入,他好像渐渐失去力气,飘飘忽忽的,神思也恍惚,交合处与被季忱渊舔过的胸乳皆泛起丝丝缕缕热意,就像……在不断催促着想要索求更多。

    薛言淮狠狠咬了一口舌尖,逼出几分清明,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季忱渊不以为意,又低头与他唇舌交缠:“龙涎,能让你撑的时间久一些。”

    薛言淮口腔被肆意翻搅,更觉情欲侵扰,口齿不清道:“什么、什么意思……”

    他艰难抬着头,已经无法辨认出季忱渊模样,分明身处寒溪,却每一处肤rou都在散发无法忍耐的烫热,似乎只有面前这股凉意能缓解几分。

    于是他尽量向着季忱渊靠去,迫切想要与他身体相贴。季忱渊一下亲吻,薛言淮便腰身酸软,浑浑噩噩地敞开双腿,xue内分泌出大股yin液,任那只不属常人大小的yinjing进出。

    他好像陷入了一种奇怪的境地中,情欲泛滥间,只听到季忱渊沉稳声音:“别急,我们还有很长时间。”

    薛言淮几乎要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觉自己似乎要永永远远沉溺在这无休止的交合之中。他昏了又醒,醒了又昏,已经辟谷的身体不需要吃食,却几番体力不支,高潮间小死数回。

    每至此时,季忱渊便会往他口中渡去灵力,令他经脉活络,体力恢复大半,又重新在半梦半醒间接受下身交合。

    中途偶有清明之际,却发现身上没有半分力气,乳团被吃得湿濡红艳,肚子更是滚圆如六月怀胎,被撑起一个巨大弧度,肚皮变得薄薄一层。双腿间的xue口大敞,随着季忱渊猛厉而凶狠的抽插带出粘稠白精。

    “醒了?”季忱渊看向他。

    薛言淮嗓音发哑,似被在烈阳下爆嗮数日的荒漠干涸,他在撞击间泄出破碎呻吟,喉咙亦传来刀刺般的疼痛。

    他背靠飞瀑一处石壁,双腿搭在季忱渊肘处,浑身软颤动弹不得,下身酸楚涨痛,腿rou痉挛,好像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觉察他想说话,季忱渊又往他口中渡去一股气息,有了缓和,薛言淮嗓子似乎便不再疼痛,也有了一丝体力。

    他扬起手,聚起微不足道的灵气要扇打在季忱渊脸颊,只动作一半便被截下,再抬起都觉困难,最终只得放弃。

    “多久了……”

    季忱渊笑道:“不过一旬,这便不行了么?”

    薛言淮呼吸一窒,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

    ——他竟被生生在此cao弄了一旬时间。

    “你这个,这个……畜牲……”他骂道,“放开我……”

    季忱渊扶着他的腰,非但没有收力,反而更进得更深,把他的xue道彻底顶开,甚至柱头接触到一极柔软紧密之处。

    “啊——啊!!”

    千百倍的快感袭来,薛言淮哆嗦不止,大口喘息,xuerou敏感地绞紧这外来之物,似乎要阻止他再往前。

    “孕腔,你竟还有这个,”季忱渊安神若定地往里撞了撞,托着薛言淮腿rou的手松开,转而摸上那处鼓胀的小腹,“这里,应该可以怀上我的龙蛋。”

    季忱渊手掌轻轻一按,薛言淮便绷起身子发抖,近似于失禁的jingye被挤压出xuerou,白精漂浮于水面,又被水流冲去。

    “滚!滚开!”薛言淮想到那副场景,脸色惨白,胡乱摇头,身体害怕的要往后脱离,“不要,我不要……”

    他满头乌发浮在水间,泪水盈眶,面色潮乱,想挣脱却又无力,被欺辱得实在可怜狼狈。

    季忱渊替他舔去一滴泪,唇舌下移,冰凉的利齿扣在他纤细雪颈间,随着颈处被扎穿的刺痛,薛言淮又一次失去了意识。

    又不知被cao弄了多长时间,薛言淮才彻底脱离这无止境的折磨。

    他醒来时,季忱渊已化回原身,餮足而懒散地盘在溪涧里,自己则浑身赤裸,躺在他圈起的龙身之中,掌下龙鳞触感冰凉,却又泛着极美丽的光泽。

    不堪记忆涌上脑海,薛言淮想起这些时日的屈辱,此刻心中只剩一个念头。

    ——杀了他。

    腹中灌满季忱渊的龙精,甫一动弹,jingye便顺着腿根汩汩流出。他艰难爬回岸边摸到自己数月前落下的佩剑,朝着休憩中的季忱渊重重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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