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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想让你一面被,一面哭给我看 (第1/1页)
薛言淮一惊,心道糟糕。 谢霄灌入的白精还留在他xuerou里,方才走得急也并未在意,如今仔细去感受,已经半凝聚的jingye甚至顺着腿根微微向下淌去。 他第一反应是,封祁是狗鼻子吗? 幸好谢霄没在他脖颈处留下痕迹,可顺着封祁一点点往下闻嗅,薛言淮心跳也越发慌乱。他急中生智,在封祁脑袋移向小腹时一把攥起他的马尾往上提,先发制人道:“什么jingye味道,你一天天都在想什么?” 封祁眯起眼,阴森森道:“我闻到了,不属于你的……” 话未说完,薛言淮习惯性地扇了他一巴掌。 封祁愣在原地,薛言淮继续骂道:“我在辛苦为你去寻丹药提升修为,你倒好得很,不去修炼,跑来质问我为什么会有那种东西的味道,我在你心里,便是那样的人吗?” “你不是想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吗?好,我告诉你,炼丹房处有弟子种了一丛石楠花,我去替你求药,自然经过那处,你若不信,自己去闻看看是不是这个味道不就好了!” 薛言淮自己都快信了这张口而来的胡话,哽咽道:“你将我当作什么人了,这般侮辱我,若是怀疑我,你现在就给我滚。” 封祁没料到薛言淮反应会这般大,将信将疑道:“……当真?” 薛言淮一把将其推开,目中泪光盈盈,封祁喉咙一咽,拦住他腰身,将薛言淮抱在怀中,下颌压在颈侧磨蹭。 这下薛言淮挣脱不开了,又心虚得不行,不敢继续与封祁争辩。任他摸了半个身体,忽地想到,既然封祁是主角,那是否看出一些尸体端倪来。 他去扯下封祁的手,道:“你跟我走。” 封祁没问其他,随薛言淮到了小苍峰。 此处便是弟子最初被发现死亡之处,前世薛言淮并未在意,压根也从未见过这弟子。直到后来诸般罪名加身,才又被提起此事,说他手段凶残暴戾,妖魔皆不及其十中之一。 薛言淮倒是好奇,究竟是怎样一副惨状,才使得世人竟会用这般语句形容他。 因主管相应事物的宗内长老还未赶回,此地暂时被善恶堂弟子设下屏蔽术法禁止其他弟子步入,薛言淮仗着自己法器多,替他与封祁二人隐去身形,悄然溜入了那层屏障之内。 而看见内部景象的瞬间,薛言淮便控制不住的恶心干呕起来。 那弟子几乎已经看不清面容,只能隐隐约约辨认出他是个男子,他身上的每一部分,都变成约莫手掌大小的rou块四处散落。薛言淮行步间触上一物,低头看去,当即便吓得跳开了身子,一脚将那秽物踢出数丈远。 ——竟是被从中砍成两段的yinjing。 封祁接住他身子,相比之下倒是十分冷静,薛言淮不再去看,闭着眼催促道:“你能看出什么吗!” “……人形都没了,能看出什么?”封祁无奈道,“我只知道,这些伤口是被锋利的刀切开的。” “刀?” “嗯,还是砍刀,农户杀猪用的那种。” 薛言淮仍处于惊悸之中,声音抖颤:“云衔宗都是用剑之人,哪里来的刀,定是魔域那些心狠手辣之人做的!” 语毕,他突然便知道,为何前世没有第一时间怀疑到自己身上。 他并不是用刀之人,长老也定与他想法一致,只以为是魔物入侵,却不想这颗种子埋了三年,在最后一刻追根溯源到了他身上。 不过,只有刀伤无法判定是他,为何能将三名弟子死亡联系在一起?是有他未发现之处,还是与前世发展产生了不同,虽然还有不解之处,但薛言淮却是一刻也不愿意在此待着了。 临走之际,封祁又提了一嘴。 “此人我认识。” “……什么?” “是刘旭,”封祁话中嫌恶,“他打我时,我看见他手上有一块不知什么时候烫伤的疤,尸身rou块上,恰好也在同一位置。” 薛言淮不解,死的竟然是刘旭? 他前世与刘旭无半点相熟,今世若非封祁,也绝不会知晓此人存在。 一个洒扫弟子,惹了何人才会被用如此残忍手段虐杀。 薛言淮心情实在差,又想不到什么线索,简单打发封祁,便闷沉在屋中仔细想着其中关系。 又过几日,薛言淮外出返归,才入屋门便被从后方覆上身体,他一惊,觉察竟是封祁咬着他耳垂,一手揉上胸乳,恶狠狠道:“为什么老躲着我?” “谁躲着你了?”薛言淮慌得不行,故作底气十足,“我是在为你接下来的比试担忧。” 封祁再也不吃这套,解了襟口就要往衣内探去,薛言淮身上痕迹未消,生怕封祁看到些什么摸到些什么,一手抓住他乱动的爪子,嚷道:“你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 “动手动脚?”封祁闻言不快,眉梢一挑,制住薛言淮双手,将其压在榻间,一手要去脱他衣物。薛言淮心中着急,知道不能任着封祁看见身上痕迹,忙一口咬在他肩头:“封祁!” 封祁吃痛,“嘶”地抽了一口气,眼中眸光更沉,压根不想停下动作,薛言淮见状不妙,重重将他身上咬出血,小腿蹬动,将封祁踢上床尾。 他手掌得了解脱,一面拉好衣物一面对还欲扑上来的封祁喝道:“停下!” 封祁已经在怒意边缘,额上渗出汗水:“薛言淮!” 他咬牙道:“你就是这般说喜爱我的?从秘境回来,你多少天没来找过我?” 薛言淮辩解之余不忘数落:“我是为了不打扰你准备比试!何况你父母没教过你,不要一上来就脱人衣服做那档子事吗!整日脑子里都是龌龊念头,你还怎么修行?” 封祁一动不动看着他:“我没有母亲。” 薛言淮暗自骂了声,自己一时着急,竟忘了这回事。 封祁母亲难产而死,父亲与继母一同不将他当个人看,连同村的孩童见他都要骂一声没娘养的狗东西,性格也越发扭曲。他来云衔宗,就是想拜师求学,变得强大,将从前之人一一报复,再不敢瞧不起他。 薛言淮咽了口唾液:“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没关系,”封祁道,“我自小不知道母爱是何物,也并不觉得这有多重要。” 他舌尖顶了顶右腮,正是被薛言淮打得发肿的脸颊,随即身形逼近,目光深晦,俯视着退至床角攥紧被单的薛言淮,声音沉哑,一字一顿,缓缓道: “但我确实想你想得不行——你不在的几日,我日日想着见你,想着那日在秘境中抱着你,想把你整日欺瞒的嘴捂上,把你多动的手脚捆上,把jibacao进你的逼里,让你一面被cao,一面哭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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