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丝雀手撕NP凌虐剧本_十五、只要怀孕,就不B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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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只要怀孕,就不B你 (第2/2页)

和怒火急需倾泻。

    他到底把纪盛当作什么人?

    纪盛抓着被褥,十指深深地陷了进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最后是拨动门闩的粗暴声响。

    砰——

    木门被一脚踢开了。

    一股凄厉的冷风窜进来,满耳是嘶嘶的尖啸声。

    白逸尘绷着脸,一点烛光映进了他的黑瞳,像丝丝鬼火。

    他浑身酒气,喘息很重,胸膛起落时被西式外套勒紧,搏动的肌rou将扣眼撑变了形。

    他手肘一横,不耐地撞上门,接着两指扯开领子,蹭了把喉结上硌出的扣子印。

    纪盛神色冰冷,看他用僵硬的手指毫无章法地解开外套,忍不住皱起眉毛。

    “你怎么又来了?”

    听见这句凉凉的质问,白逸尘的动作凝滞了一瞬。

    他的黑瞳转了转,似乎有点湿润,盯向了赤足坐在床边的纪盛。

    白逸尘目光涣散、颧颊发红、嘴角低压,杂糅了醉意和怒火,略显摄人却又不足,倒像个鼓胀的气球,被怨气撑到极限了,随时随地会炸个粉碎。

    白逸尘盯了他几秒,又似乎没在看他,目光绕着床转了一圈。

    祭奠老爷子的灵帐不翼而飞了。

    在他不明所以地收回视线时,余光里突然出现了白色一角。

    他扭头看向门边,眼里映出了揉皱撕裂的白幔,在昏黄的灯影下,隐约能辨认出“寿”字的长长一撇。

    白逸尘的喉咙里迸出了短促的笑声。

    他三两下剥下了外套,向地面信手一甩,直接将那碍眼的灵帐遮了。

    他拨弄着衬衫,向木床走去,听着他骤然轻松的脚步声,纪盛眉梢一动,似乎读懂了什么。

    按照白铭的说法,今晚白逸尘会在静园里设宴,悼念老爷子往生的第六十天。

    身边坐着便宜儿子和管家弟弟,假惺惺地缅怀恨之入骨的死爹,白逸尘肯定憋了一肚子火吧?

    纪盛不屑地勾了下唇角。

    他抄着手,斜睨着白逸尘:“我病了,当不了出气筒。”

    白逸尘停在他面前,光焰将影子投在墙上,也在纪盛的脸上蒙了淡淡的灰色。

    他的衬衫解开了大半,里面裹着白背心,弹性的布料略微汗湿,浸出几块深色,牢牢地黏着胸腹。

    他烦闷地动着脚跟,蹬了黑亮的皮鞋。紧束的皮带扣反射着冷光,被右手胡乱弄开了。

    啪嗒一声,腰身骤然一松,西裤的裤腰跟着下滑,露出了揉皱的衬衫下摆。

    他又踏前半步,腰胯正对着纪盛的脸。

    他们离得很近,纪盛几乎能感受到凌乱布料下的热意、气味、和肌rou的形状。

    “快点做。”

    因为扯了灵帐,白逸尘有了好脸色,甚至肯屈尊降贵,多说几句话:

    “只要怀孕了,就不逼你。”

    真是直白粗鲁。

    纪盛眸光阴沉,仰起脸来,对上那张居高临下的面孔。

    谁能想到这样阴柔俊美的男人,竟会如此蛮横暴躁?

    “赶快。”

    白逸尘不耐地催促:“把我舔湿,或者直接插进去。”

    纪盛几乎要冷笑了。

    妻子病了,却毫不关心,只想着生育。

    这就是他的丈夫、他的姐夫、他的远亲。

    纪盛动了下眼睫,最后瞟了眼白逸尘。

    他垂下了头,抖了抖鲜红的袍袖,探出一对素白的手来。

    他将手指搭在白逸尘的胯上,捏着光滑的皮带扣,慢慢地往外抽。

    唰地一声,漆黑的皮带被他攥在手心里,接着他抬起左手,拢了拢对方散开的衬衫,抓着衣襟,将人拉向床铺里。

    白逸尘身形一晃,他酒意上头,半推半就地扑下来。

    纪盛挪动着两腿,牵引着他退进床里,然后抬起赤裸的脚,若即若离地晃荡了两下。

    接着他屈起脚趾,拨弄着丈夫的裤腰,将布料慢慢褪到膝盖处。

    白逸尘深深地喘息,他伏在纪盛身上,伸手去摸细白的脖颈。

    他微醉了,飘飘欲仙、遍体潮红,打算像往常那样,抓着纪盛翻过身,按进枕头里狠cao。

    然而他刚抬起手臂,纪盛骤然发力,膝盖迅疾地屈起猛顶,向他不设防的小腹狠狠一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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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

    坚硬的膝盖磕进了rou里,向内挤压,震荡猛地扩散至胃里。

    白逸尘痛呼出声,他身体剧震,条件反射地便弓起了背,虾米似地缩紧了身体。

    这一下又沉又钝,疼痛狠狠地冲击着小腹,让他反胃想吐。

    在他脸色巨变时,纪盛伸掌一推,抵住他的肩窝,臂膀使力,借着冲击将人一下子掀翻过去。

    砰——

    “唔……”

    白逸尘眼前一花,后脑狠狠地磕在床板上,耳里嗡地一声,整张脸一下子就皱紧了。

    他额前冒汗,下意识地反击,他抬腿猛踢,手肘悍然一撞,想将那人重重扫开。

    然而他的两膝被半褪的裤管缠紧了,踹出的腿被牢牢缚住,勒得他皮rou直疼。他挥起的大臂则被一把钳住,那只手冷得像冰,短短的指甲插进rou里,向下顺势一按,将他的胳膊猛地压在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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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的动作快得像风,带着一股压抑的力,一股脑地喷涌出来,熔岩般高温高压,让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被那人蓄积已久的愤怒压制住了,还来不及对抗,就被锁住双腿、按紧两手,被皮带粗鲁地捆扎起来。

    白逸尘登时大怒,激烈地挣扎着。

    纪盛的手肘横在他的胸口上,借着体重向下压去。他死命地抵进对方的怀里,两腿锁住他的下肢,疯了似地绞缠,将他的体力一点点耗干。

    向来病弱娇贵的太太,竟然迸发出如此可怕的巨力。

    纪盛胸膛里闷着一口气,动作又重又狠,额头青筋直迸,嘶哑的声音像从牙缝里一点点挤出来:

    “不是要逼我吗?”

    他的腕骨压住丈夫的气管,感受着慌乱强劲的吸气声。

    “别逼我把你勒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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