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攻快/穿】调教恶骨_40恶毒夫郎( 彻底沦陷/野外lay)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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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恶毒夫郎( 彻底沦陷/野外lay) (第3/3页)

白的目光中,伸出舌尖一一舔舐而过,水色在五指间湿润,继而身子往前一伏,头靠在叶非白的颈侧,手指往下。

    挑起单薄的衣裳,只听见水声叽咕响起,沈林芝细细喘息,一边轻哼一边不忘强调道:“臭猎户,别想有下次我伺候你。”

    叶非白轻笑一声:“真没下次吗?”

    沈林芝目光一抬,朦胧间状似不满瞪了他眼,哼唧一声,却没吱声了。

    他的呼吸越发深重,眼眸半阖,不一会里面满是迷离之色,他紧咬住下唇,唇边还有未擦拭干净的白浊,像白玉蒙尘,却又更显艳丽。

    另一只手往下,摸到叶非白又硬起的性器。炙热如铁的硬物,在衣裳遮蔽间,一寸寸破开湿滑层层花rou,沈林芝靠在怀里,喘息声一声浓过一声。

    他的唇几乎被咬破,倏而叶非白伸出手,将其揉开,甜腻的呻吟就响在寂静山洞中。蛟龙入洞,吃进了大半,沈林芝双手扶着他的肩,喘了一声,气息不稳道:“等、等下。”

    叶非白微皱起眉,对上眼时,却很快掩饰,只剩下似水柔情,他似乎不急,神色温柔冷静,吻了吻他眼底的红痣:“好。”

    沈林芝身子放松一瞬。

    却下一刻立马紧绷住,两条修长的玉腿大腿rou痉挛不停,被猛然按坐在男人胯上,他发出一声细长的惊呼,整个人几乎崩成蓄势待发的弓,脖颈高扬。

    “啊——”

    “叶非白,你混蛋!”沈林芝呜咽骂道,他扶着对方的肩,无助红着眼,上下起伏。

    快感从连接处窜至四肢百骸,全身血液似乎都被洗涤一番,汹涌,急切,势不可挡。他红着耳尖,满脸春色,看着男人背靠着山壁坐着,面容明明灭灭,仿佛主动上下吞吐的他yin荡,而对方不为所动。

    第一次主动,让他有些羞意和慌乱,随着时间,两股更是酸涩,战栗不断,他伸出手轻推了下叶非白,含着哭意:“唔,你也、动一下。”

    叶非白伸手,摸上他的胸膛,雪白的肌肤大片漏露,中心两点红梅已肿大,粗糙的手指捻着两粒红豆,像玩弄什么小玩具一般,叶非白朝他靠近几许,整个人都暴露在火光中,他笑道:“芝芝,我手受伤了,你忘了吗?”

    沈林芝闻言,眼里雾气更浓,他像渴求得到安抚的小兽,往他怀里方向移动:“唔,我好累。”

    叶非白佯似叹气,手中一用力,沈林芝身子一软,更多水湿润在甬道中,越发滑腻畅通。他含着笑意,轻轻喊道:“娇娇。”

    这个称呼一出,沈林芝的脸色更红几分,眉眼间的羞意,月华如练,透过层层叠叠繁茂的枝叶从天洞中打在他身上,像月下妖魅化身,勾魂夺魄。

    他手指无意识攥紧,又在叶非白身上留下一道痕迹,像承受不住:“别、别喊这个......唔”

    继而又转化为细细的哭声,叶非白咬着他红肿快破皮的果实,一只手紧攥住他的腰,带着他上下抽动,粗怖的性器在娇嫩的xue口里进进出出,不断带出晶莹的yin水。

    xue口红艳,花唇被碾压的可怜兮兮粘在一起,两个人的下身泥泞一片,沈林芝雪白rou臀被拍打的通红,像催熟糜烂的果实,流汁不停。

    山洞外,风吹叶动,窸窸窣窣,其间似乎又有什么物体移动走过的声音。

    每一次风吹过寂静的山洞内,柴火堆噼啪一声炸响,沈林芝就身子一颤,在深山密林中,席天慕地,这种野外交合的刺激感,让他随着声响战栗。

    软烂xuerou紧紧裹紧体内的硬物,又是一声风声,沈林芝不由受尽睁大眼。

    叶非白凑近他耳边,舔了一口殷红的耳垂:“怎么?你猜外面是什么声音?会不会是发现我们久未回去,来找的村民们?”

    沈林芝因他的话身子又是一缩,媚rou紧咬不放,叶非白呼吸也一窒,他暗自平复,接着道:“芝芝,你说里面会不会有你爹?他是村长,应该会带头过来,要是看见我们在这里野合——”

    沈林芝身子越发紧张,耳垂也不知被玩的,还真的是羞,耳尖越发艳丽如血,他眼里水雾朦胧,一把伸出手捂上叶非白的嘴,抖着声音道:“住、住嘴!”

    叶非白轻呵一声。

    身子一动,沈林芝就被他抵在山壁中。突然拔高放空,沈林芝体内媚rou痉挛,淅淅沥沥的,一股春潮喷涌。

    叶非白腰腹挺动,一时之间,猛烈而又迅速,他咬着对方的脖颈细腻肌肤,提醒道:“我就一只手,等会就没了力气,夫郎可要抱紧点为夫。”

    沈林芝闻言下意识心生慌乱,双腿紧紧扣在他腰间,两只手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如风雨中摇晃起伏的一叶扁舟,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呜......不、不要了......”

    叶非白突然松手,只感觉怀里人更加紧紧抱着他,甬道内似乎因为受惊更加紧密咬合着自己,那股快感如电流窜进脑海,他抬起沈林芝的下颌,对上他泪眼朦胧的眼,故意问:“夫郎是对谁说话?”

    沈林芝被他逼的难耐,他咬着唇不想回答,却又被一顶,呜咽一声:“叶、叶非白。”

    叶非白含着他的唇,一边吻一边说:“错了。”

    沈林芝昏昏沉沉,浑身薄汗湿透,夜色深重,本该更加寒意的后半夜,此刻却如火灼热,他在几乎窒死的高潮中,才恍恍惚惚,哭出声:“夫......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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