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_早晚给他下点阳痿的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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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晚给他下点阳痿的药 (第2/3页)

的模样较真得很,看着愈发鲜活的生命,心头rou发痒。

    老杜驾车送席琛前往梁委的住处,范逸文想下车跟着,被席琛阻止在车内。

    “会很晚,你先回去。”

    范逸文乐于不用应酬,跨出去的小腿麻溜地收回,仰起脸,对着席琛拜了拜手。

    沿路上,他却突然接到一通陌生电话,来电显示从未见过。

    等到接通后,听到似曾相识的声音,范逸文脸色一变。

    “范哥。”

    是秦卫。

    自从上次分开,范逸文便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一来是尴尬,二来是…

    秦卫那时候纹丝不动的样子和他嘴上说的深情格格不入。

    他知道迫于席琛的压力,没有几个人在那种情况下敢插手,但这样懦弱退缩,他承认他还是失望的。

    这个他谈过两个多月的男朋友,和从前那些趋炎附势的懦夫也没什么特别。

    但秦卫终究是让他栖息了一阵子,他也给了能给的资源人脉,他们这个账算两清了。

    “有什么事吗?”范逸文冷淡地问道。

    “哥,我想跟你说一件事…”秦卫顿了顿,呼吸急促:“关于…冯卓的。”

    冯卓?

    范逸文瞳孔紧缩,下意识开口:“什么?”

    “…冯卓不是自杀的…”秦卫的语气带着一种极致的恐惧,声线发颤,哑然道:“哥…你能不能…能不能救救我…”

    范逸文内心有一种不详征兆,右眼皮一直跳。

    “你怎么了?”

    秦卫哑着嗓子开口:

    “席琛…席琛逼迫我,要我离开北京…不然…不然冯卓的事就会真相大白…”

    他在电话里啜泣了一声,满是绝望:

    “可是我不能离开北京…我jiejie怀了周昌平的孩子,孩子才刚出生,这是周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jiejie不愿意走…”

    “她不走,我也不能走,周昌平已经死了,我一走,周昌平的原配夫人一定会对我jiejie下手的!”

    范逸文瞳孔紧缩,久久回不过神。

    那天在医院偷听席琛他们对话,说有个二十多岁的女学生给H市市长周昌平怀了个孩子。

    他们还在打趣冯卓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女婿风流,岳父更是离谱。

    没想到……这个女生居然是秦卫的jiejie…

    范逸文内心五味杂陈,脸色不大对劲地回道:

    “冯卓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秦卫安静了一刹:

    “范哥,你明天能出来一下吗?这事我想跟你当面说。”

    范逸文呼吸一窒,咽了咽喉咙,犹豫了一刹,还是应下了。

    书房内。

    席琛挑着灯,身子虚仗在办公椅背垫上,一只手腕搁置在红木书桌前,另一只手在打电话,桌上整齐的文件夹高竖,挡住了某些隐晦。

    男人健硕的肩胛肌rou上披着一件灰色纯棉睡袍,沟壑的胸膛大敞,蜿蜒起伏的线条一路往下,赤裸滴水,他胯间趴着的人正“埋头苦干”…

    “能抓的都抓了,有几个不老实的老梁你还是留意一下,这几年卷款跑的太多,你要不敲打一下,百姓真闹起来,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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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琛在上头四平八稳地跟人谈公事,胯下的范逸文全身上下只穿了件宽大的白T恤,他光着膝盖跪在桌下,整张脸埋在男人茂密的毛发间吞吐…

    淡淡的檀腥味充斥着鼻腔,他吃力地含了半截,喉咙太浅,只是循序渐进地往嘴里滑。

    电话那头,梁余山说了一会儿话,等正经事谈好了,便有了话外音,私下能插一嘴的,无非是些风流韵事,他话锋一转,便带了一丝调侃:

    “这次跟布鲁斯一家吃饭,可传出不少趣闻,从前您不要泉宥了,我倒是还想再给您送个懂事的…”

    他别有深意地笑起来:

    “怎么都迷上范志礼儿子了?天仙不成?难不成比泉宥还懂事?”

    席琛沉声嗯了一下,语焉不详,倒不是回答,他低头——

    范逸文的牙磕到他,竟也丝毫未察。

    腮帮鼓鼓,含得roubang油亮滋润,一层水光,堵在嗓子眼半刻便抽离,几下溜出嘴,湿软的舌尖舔马眼,又在柱身打圈。

    但他瞳孔散开着,却在出神,有一下没一下,敷衍得像闹着玩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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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琛捏住他两腮,将性器湿淋淋地抽出,马眼蹭过他滑腻的皮肤,弹打在他的脸颊,留下湿迹。

    范逸文骤然回神,和昂立的性器对视,茫然地仰起上半身。

    啪。

    男人抬手甩上,屁股上即刻落下个红印。

    范逸文低叫一声,捂住臀rou,委屈地瘪嘴,一幅无辜懵懂的模样,他咬牙瞧着席琛自上而下的打量,要闹不闹地吊着眉梢。

    “懂事?”席琛评价道:“作得你头疼。”

    梁余山耳聪目明,听到动静,语调都旖旎不少:

    “英雄都配烈马,您处处都拔尖,身边哪有省油的灯,改天我让白妹上门讨教一下,免得浑身一股子教出来的sao味…”

    范逸文听了一耳朵,仗着席琛忙于工作,他便阴阳怪气地呢喃:“衣冠禽兽…”

    声音不高不低,他还想嘴两句,席琛竟站起身,将桌面上零碎的东西一扫,范逸文吓了一跳,警惕地往后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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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秒,席琛弯下腰,一手臂便将他拎到桌上,往上一折,至双腿大开,只留上半身仰躺桌上。

    电话里梁余山的声音还未止、调笑道:

    “您调教出来的人,哪里是旁人比得上的,必定是乖巧,我瞧着您也不像喜欢野性子的,哈哈,至少床上定然体贴…”

    宽松的T恤被随意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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