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_真相(s情作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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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相(s情作画) (第1/4页)

    “死了…”

    范逸文突然瘫坐倒地,下意识咽了咽喉咙,心率不齐的同时,脊骨紧绷。

    冯卓是余姚这个案子真正的杀人犯,倘若他死了,很多线索就会戛然而止,自己这个嫌疑犯洗清罪名就更加困难。

    他不觉得冯卓这种人会自杀。

    是傅参义还是……

    席琛。

    如果是傅参义,就像席琛说的一样,为了换届要嫁祸给他,但事与愿违,是自己背了这黑锅,傅参义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

    这一点不符合逻辑。

    是席琛吗……

    范逸文没来由发了一身冷汗,莫名的压迫让他喘不过气,但不可否认,冯卓死得罪有应得,一种隐秘的快意又矛盾地堵在心头。

    “周洋都疯了,虽说父子关系一般,但那毕竟是他爸…”季华岑叹了口气:“孙家最近也不太平,前段时间孙磊二舅被那姓刘的纪委盯上,磊子已经被勒令不能出门了。”

    范逸文在走神。

    季华岑口中的波折,横来竖往地,总归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

    在这些汹涌波涛里被殃及的普通人,才是天塌地陷。

    范逸文握着手中冰凉的手机,想到了一个人,思虑片刻后,他问季华岑:

    “傅浅最近在国内吗?他跟傅家…还有联系吗?”

    季华岑似乎卡壳了,想了想:

    “傅浅自从前几年跟傅家割席后,一直在外国修学养病,去年刚回来,接风宴都是跟那个……谁一起的。”

    范逸文没听懂:

    “谁?”

    “还能是谁,汪太子啊,我大伯叮嘱我多去他那里走动,他们汪家的好事板上钉钉,傅浅在国外读书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成了太子伴读,如今可不是当年那个傅浅了。”

    范逸文沉默了。

    “他八岁的时候傅家就害死了他妈,前两年不知又发生了什么,跟疯了一样,我猜他跟傅家老死不相往来了。”

    季华岑挑了挑眉:

    “你想问傅浅的事直接找席岁啊,那是他直系学长,再说了…”

    他放低了声音:

    “席老爷子今年要退了,老子退了儿子顶,席某这次应该要上副了,阿文,我真不知道要恭喜你还是……”

    范逸文的心猛地往下坠。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些小打小闹现在看来多么可笑。

    他突然就不想追究冯卓的死了。

    范逸文又问了些傅浅的近况。

    挂断电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郁郁寡欢。

    佣人端着一大碗补汤要他喝,他强咽下去,留了一嘴苦涩。

    傅浅是余倏的男朋友,是他将余倏介绍给圈内人认识的。

    余倏身败名裂惨死后,傅浅得了胃癌,化疗后就出国了。

    他曾经见过傅浅两次。

    一次是余倏拉着他的臂膀,向他介绍自己的男朋友。

    一次是在暴雨中,傅浅跪在没有尸骨的墓碑前,问自己有没有带向日葵的种子。

    范逸文说有。

    然后傅浅就在墓碑旁边将种子埋了下去。

    余倏生前最喜欢向日葵。

    可范逸文这几年陆续看过,那处向日葵的种子,从来没有发芽开花过。

    细数月份,年难留,时易损。

    已过去数月余。

    外头积雪厚重,寒霜铺陈,岁暮天寒,窗透着温煦暖和的光,户外灯火通明,袅袅炊烟。

    范逸文裹着一件白色貂绒外套,在地暖供热下,手脚依旧冰凉,他蹲在一楼一间室内鱼池里用小棍戳着席琛养的红龙鱼。

    池子里养着的鱼鱼鳍呈淡淡的金绿色,鳞片边缘略带粉红色,嘴部则为浅红色,还是幼鱼时期。

    席琛栽培看护了挺久,喜爱有加,范逸文原地不动盯了许久。

    前两天刚去警察局录了新的口供,据说有新的证据被提交,出现了证人。

    距离大会不到一个月,席琛这段时间出差,他难得清净。

    只可惜今天就回来。

    他察觉了落地窗小树林旁边那辆眼熟的黑色轿车,他趴到冰凉的玻璃上往下看,鼻间被冻得通红。

    席琛穿着貂绒毛领的西装从车上下来,司机用厚实的手掌撇掸开他肩膀的雪。

    范逸文微微蹙眉。

    风雪袭人,他不情不愿地下楼。

    席琛回到家,佣人上去替他接过公文包,给他换了拖鞋。

    他第一眼就去找他的金丝雀。

    范逸文脱了外套,一身乳白色的针织衫坐在地毯上画画,脸颊红润,脸巴掌大,唇红齿白,乌黑的头发长长了,软塌着顺下来,开蚌rou里的珍珠般,明亮剔透。

    “你这向日葵怎么灰蒙蒙的,应该用金黄色…”

    席岁凑过去支棱在沙发槽口,两只手穿过他的肩颈,要拿起画笔往上改。

    两人挨得亲近,席琛瞥了他们两眼,嘴角扯平了些弧度:

    “小范。”

    席岁一抬头,惊讶地喊了他一声。

    “舅舅?航班提前了吗?”

    席琛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他目光浅浅凝在范逸文身上,对方没理他。

    向日葵铺满了白纸,却扭曲阴郁,颇有梵高星空的风格,被席岁沾了亮黄一抹,就好像破晓一般。

    他随手把笔丢给席岁,冷声道:

    “不画了。”

    范逸文的眼睛与席琛对视。

    他一声不吭,沉默不语。

    席琛挪步他身边沙发坐下,将他从地上捞起来,也不避讳外甥,揽着他的腰身,捏着后颈,强迫他接了个吻。

    亲得范逸文面红耳赤,微微喘息,鼻翼间飘着席琛身上融雪的气味。

    席琛厚实带茧的手掌心撩开他的下摆,从平坦的腰肢上一路摸到了被悟得温热的翠玉小环上,轻轻拉了拉乳环。

    “…呃…!”

    范逸文僵硬脊背,几乎弯成了虾线,用力扣住金主的手腕,倒在他胸膛肩颈处,软成一片。

    席岁不动声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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