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_窥探昔日(TN被GT缝)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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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窥探昔日(TN被GT缝) (第2/4页)

眼睛疑惑地看着镜头。

    如果说上一张照片还有些模糊,那这一张无疑是清晰展现出了小男孩的五官。

    白皙清秀。

    而最后一张照片,看起来像是在类似医院的场所,四面八方延展出听诊器和输液管,小男孩紧闭双眼躺在床上,身上插满了仪器小管,面部苍白。

    床边伫立在一旁的黑发少年插兜,隐晦地露出了半张侧脸……

    浓眉,鼻子高挺,嘴唇紧抿,整个人有一种清风霁月的气质。

    这半张脸,像极了……

    他的目光慢慢下移。

    他看起来……真的…像极了席岁。

    但他不似席岁开朗,眉宇间有着不属于少年的沉稳,冷冷清清地注视着床上的男孩,像一尊雕塑般。

    他想到了另一个人。

    这活脱脱就是少年时期的席琛。

    范逸文指尖猝然发白,捏着相纸的手有些发颤。

    他翻到照片的背面,有着一行清秀漂移的字迹。

    ———实验体000

    瞳孔地震的瞬间,他联系到了不久前傅浅告诉他的故事。

    “这是陆柔让我拿给你的,她说挺对不起你,这是她的歉礼。”

    陆延姜也懒得管照片内容,他困倦疲惫地扶住太阳xue,精神气到此为止,他呼出一口气,有气无力地朝范逸文挥挥手,就要离开。

    范逸文厉声叫住他:

    “等等……你跟陆柔……你……”

    陆延姜闭着眼神游了几秒,缓过劲来才恍然大悟,虚弱地解释道:

    “我跟她是一个孤儿院的,院长姓陆,所以我们都姓陆。”

    说罢,他拖着困顿地步伐拖拉地往前走,走得摇摇晃晃,不成一条直线,自得其乐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范逸文看他离去的背影目光一言难尽,千言万语汇聚在一起,他把那句“你过得还好吗”给咽进了肚子里,化成了一种无声的祝福。

    陆延姜是他的初恋,大概年少时都会被与自己格格不入,风格迥异的人吸引,陆延姜就是这样一个人。

    范逸文一直觉得,他当年会喜欢上那个自己泡在浓稠的彩色颜料池中一整天的长发少年,就是因为陆延姜身上有一种不管不顾的疯狂。

    他似映射了另一个自己。

    毫无束缚,随心所欲。

    但正是在精神临界值边缘的极端,让陆延姜为了刺激吸食了毒品。

    他们虽然分手很多年了,但他希望陆延姜摆脱沉沦,走到阳光下。

    也希望,自己也可以。

    宴席结束后,范逸文才悄无声息比席琛提前溜进了车后座,手掌盖在储放相纸的兜里,心里忐忑不安,扭头一言不发看着窗外。

    那个照片上的小孩,跟他小时候的照片长得一模一样。

    可他的记忆中,从来不认识席琛。

    也没有什么类似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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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车门被司机打开,席琛坐了进来。

    一股烟草味淡淡地飘进鼻腔,还有带着外头清冽的草木香。

    他咽了咽喉咙,口齿有些发痒。

    在昏暗的灯光中,慢慢蹭了过去,摸黑般去掏席琛西装的侧兜,他想要自己的烟盒。

    手指刚刚插进一个缝,就被人掐住腰,整个人被提携到他大腿上。

    范逸文叉开腿坐在男人身上,还执着那口烟瘾,手虚掩在对方身上,想去摸烟,找了半天,连个打火机都没有。

    “我的烟呢?”他问。

    席琛探究般端详了他一会儿,朝司机伸手,对方毕恭毕敬递给他烟和火机。

    男人叼在嘴边,星火燃起,半开了车窗,呼出一个烟云,范逸文眼巴巴看着,直到男人慷慨大方地分了他一口,仅仅只是一口而已。

    “…分我一根…”他凑过去,想找司机再要一根,对方从后视镜瞧了眼不发话的领导,也不敢自作主张,所以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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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索要无果,范逸文略微拉下了嘴角。

    心里藏着掖着的事太多,就像一根倒刺一直横在心上。

    他凝视着席琛,一点点拧紧了眉。

    “我吸根烟能犯什么事了?”他也不管司机讶异的目光:“你干脆找个手铐把我拷着,再找个人二十四小时看着我。”

    席琛许久未见小情人使性子,夹着烟,在窗延上抖了抖,单手捏住他的脸颊,嘴角凉薄地上扬:

    “这么大脾气?不如你先说说,今天都见谁了?”

    说罢,给了司机一个淡淡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

    司机启动车子,朝着领导的私宅去。

    事情太多,他差点忘了这茬。

    骤然间,像一桶凉水浇灌而下,有些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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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掀起眼皮,假装镇静:“还有谁,就是宴席上的熟人。”

    “熟人?”男人唇间泛着寒气,硬朗的鹰眼锐利如炬:“在小房间卿卿我我的熟人?”

    好在车内光线昏暗,只能看清楚大致的轮廓,那些被刻意隐藏的骇意和心虚被窗外一晃而过的前照灯扫过,几乎原形毕露。

    范逸文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其实他现在,最想掏出口袋里的照片,问问照片上的人是不是席琛。

    可看着目前男人刀削般的脸部线条,仿佛能看透自己的眼神,他突然就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害怕席琛的权势,他已然万劫不复,他不敢赌。

    可他知道他必须做点什么,至少别让席琛找茬。

    “…我…遇到了傅浅。”他强迫自己保持平稳的声线:“他跟我说…余倏留下的词曲笔记在他那,让我找他拿。”

    席琛微微扬起头靠在车后座,放松地倚着枕套,垂下眼,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势淡淡地望着他,甚至左手食指还放在他的耳垂上。

    “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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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我们起了一点冲突。”范逸文言简意赅地隐晦概括了一下,他去瞄男人的神态,见他未立刻动怒,试探性地侧过脸,若有若无地碰了他的手。

    从来都是这样。

    这是范逸文唯一能让男人熄火的方式。

    席琛磨蹭他的脸颊,然后滑到他饱满的唇珠上,修长的手指撬开他的牙齿,直接压着他柔软的舌头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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