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钟_丧钟已至 (前任qj 雷的跳过)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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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丧钟已至 (前任qj 雷的跳过) (第1/4页)

    丧钟8

    旦日,陆柔邀请范逸文去她家看剪好的成片,恩师邀请哪有不赴约的道理。

    但他不愿这关头惹金主不悦,外头有狗仔跟拍,为了躲人,他只能乔装打扮,从人迹罕见的小道一路摸索穿过,还蹭了一鼻子灰。

    坐到陆柔家沙发上时,他郁闷地长呼一声,把厚重驼色大衣拽下,摘了帽子眼镜,对着端着咖啡过来的典雅女性,苦笑道:

    “姐啊,来你家一趟像做贼。”

    陆柔打开电脑挪到他面前:“你录的原声比配音老师好,我打算采用你的原声带,前段时间已经送去过审了。”

    范逸文点点头,临走前,他回头对女人笑道:

    “陆导,认识你很久了,但是还是很高兴认识你。”

    陆柔笑了笑,向他招手,仿佛知道离别。

    下午,席岁兴致勃勃地从地下车库飙车一辆喷着毒蛇花纹sao包无比的改装摩托,他学地痞流氓般堵在他面前,朝他吹了支响亮的口哨:

    “帅哥,载你兜风去,不要你钱。”

    范逸文看了眼富丽堂皇格外庄严的别墅,一时间有些想骑共享单车的冲动,他忍着无语,嫌弃地坐上了席琛小外甥的后车座。

    北山坡位于偏郊区的一块开发风景区,四面八方绿化工程环绕,风景宜人,叠饶镶嵌在山体的路宽敞平躺,一路蜿蜒曲折到山顶…

    这儿人烟稀少,山脚下是度假山庄,隔音好,路段开阔,能眺望到远处,一片层层叠叠的高楼大厦和高速公路。

    纨绔们一身专业车服跨在各自的花红柳绿的改装机车上,远远看见一辆比他们都更吸睛sao气的红绿黑配色冒着尾气一路狂飙过来。

    季华岑招了手,机车上的头盔罩被拉到头顶。

    席岁一惊一乍地吆喝了一声,熟练地换了辆银光金白的机车,指了指旁边停放的sao包毒蛇花纹,对范逸文大方说道:“你骑我的。”

    范逸文嘴角抽搐,但他不挑剔,环顾四周,没看见冯卓那儿子,却发现孙磊竟然如期赴约。

    他剃着大背头,脖颈挂着一排大金链子,神色无碍,甚至还有说有笑地在跟旁边的潭一骁吹着牛逼,看起来并不像家门不幸、家道中落的人。

    他疑虑地用余光打量了一下对方,要说没心没肺那还是季华岑更胜一筹,他没想到孙磊也不逊色。

    一阵热风吹散而来,扬起了发梢和衣领,他胸口下的吻痕见了光,他不甚在意地捂住。

    季华岑眸光一动,看向席岁,打趣道:“席少,你把我们阿文带来,你舅舅没给你脸色看?”

    孙磊叼着烟,含含糊糊地吐掉烟头,痞气地笑道:“…十点半的门禁能让出来飙车?”

    “……”范逸文预料到他们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又唯恐这群人在席岁面前胡说八道,然后这小逼崽子去跟他舅舅告状:“…你们差不多得了啊…”

    席岁却不吝啬接梗,挑着眉毛坏笑:“万一我就想撬舅舅他老人家的人墙角呢?”

    范逸文额间一跳,警告地横了席岁一眼。

    秋波横动,嗔怒怪哉,季华岑骨头一酥,一把揽过他的肩膀,赔礼道歉道:“我的错我的错,咱们上路咯——”

    一群人调笑间,齐刷刷戴上头盔,整齐划一、让年轻人热血沸腾的机车启动声响彻云霄地发出——

    轰——

    旁侧的草木皆侧目而视般倒向风动的一侧,席岁率先如离弦之箭般蹿到远处,众人紧随其后。

    极速的机车围着北山坡飙,你追我赶,引擎声震耳欲聋。

    彼时,哔———

    从山尾冒出七八个年轻人同样飙着车,从后视镜侧方挑衅地吹出响亮扬长的口哨,企图超车。

    呲——

    漂移出刺耳的摩擦声,甩尾而伫立在原地,少有人挑衅,可见难得,席岁把头盔一拽,甩出头发,众人也停下,纷纷横在路中间。

    孙磊和季华岑极度不爽地摘下头盔,往后视镜一丢,潭一骁甚至没来得及摘,扯着嗓门捋起袖口就开骂:

    “哪来的王八羔子,在你爹地盘装逼?”

    对面为首的人露出脸,对方扁平鼻子、大饼脸,持着精明的小眼,朝着潭一骁寒暄道:“潭少别来恙,前些天咱还玩一起,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啊!”

    范逸文斜睨过去一眼,脸就垮了。

    正是周洋,冯卓的儿子。

    紧随其后,跟班们也露了脸,竟都是些熟面孔,不是外省来这玩的二代,就是小有名气的明星。

    范逸文眼皮动了动,突然就后悔今天出门了。

    季华岑抱臂而视,看着前方,示意他看周洋后头那个穿蓝白条纹衬衫的短发少年:“那不是秦卫吗?”

    然而秦卫只是其一。

    席岁向来不嫌事大,指了指另一边扎着长发颇有艺术家韵味的花衬衫少年,扯着嗓门对他喊:“陆延姜也在,哥,你前任联盟队啊?”

    范逸文:“……”

    又想起席岁说的,陆延姜和季华岑刚分手,他复杂地看了季华岑一眼,可人家神色自若,形同陌路。

    随后竟还怀着薄薄的嘲讽,懒洋洋地杵在机车上靠着:

    “有人攀高枝都捡着烂的,我还说周洋怎么不跟我们一块,原来是有人作陪。”

    不知道以为被踩着上位的是他呢,范逸文无奈地想。

    荒诞之余,他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陆延姜的方向,这么多年不见,他只记得对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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