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他与她 (第8/8页)

我？你们决定便行了吧。」

    「刚才可能会是最後一次见你的父亲喔。他们的战争要开始了，你可能永远再也见不到那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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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不到也没所谓吧，反而有一件事……」

    「有什麽事？」

    「不，没什麽。回去空艇的话，我也只是个什麽都不做的nV生，派不上用场。而且现在才说回去实有太丢脸啦。」

    「这可是影响你人生的决定，没有什麽丢不丢脸可言。至於你能在哪里派得上用场，这层就要靠你自己去寻找了，在空艇上面总会有个你合适的地方。」

    商人的话语使姬儿低下头，捏紧大腿上的裙子，苦恼要讲出那一个答案。但答案其实早就在她的心底里，她只是害怕这个答案所带来的後果、以及一时的尴尬。当然商人看穿了这一点，早就想好一个计划。

    「如果你还是觉得丢脸的话，不如我安排你躲进其中一个货箱吧。悄悄的让他们运你回去，怎样？」

    抬头看去商人，姬儿睁大她的杏眼，马上说出答案。

    飞机的引擎声渐渐远去，这个房间最後又回复到一片平静。侍童为商人重新添好一杯红茶後，霎时间又有咯咯两声轻轻的敲打门板。

    「进来吧。」

    左眼戴上单边镜片的管家打开门，一身燕尾服、白手套、灰头发的他，引领着站在他身後的两人走进这个小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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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访的两人都身穿着深sE的斗篷，裹上覆盖脸孔的头巾，就只有眼睛暴露在空气之中。

    「请坐吧。」

    两人之中，只有其中一人步往沙发，弯下腰坐下。另外一人则依在门口附近的墙壁，盯着领路的管家离开这个房间。

    「怎麽会有个手提箱在这里？」

    一把磁X的声音在门关上时，震荡房间内的空气，化作一句问题。商人过了好几秒才意识到那把悦耳的声线，原来是眼前人的声音。

    「啊，她把遗下了这个呢。啊，不，刚才我有访客来，是个跟你们有着共同目标的人，我可是看好他的喔。呀，真是的，我应该安排你们见个面才对，早知就要他们留多一会儿。」

    「原来是这样。」

    坐在商人对面的人又瞥了那个手提箱一眼，似乎很在意放在他脚边的东西是什麽。不过商人没打算消除他的疑虑，因为商人自身的疑心更重，更想知道头巾底下的那张脸是长成怎样。

    「请问可以解开你的头巾吗？我对别人所说的游侠，到底是什麽样子有点好奇。」

    「这个当然没有问题，这样我也方便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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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沙发上的人将手绕到後脑，慢慢的打开覆在嘴巴上的布料，然後手在额头上一拨，拉走整片头巾。

    「真是有一对金sE的眼睛呢。」

    商人感叹的说着，而面前的青年腼腆的搔着脸颊，似乎不太习惯商人的视线。

    「金sE的眼睛很罕见吗？」

    「都算是吧……」忆起刚刚见过的少年，商人犹豫是否要更改答案，不过最後还是作罢了。「我听民众说游侠有一对漂亮的金sE眼睛，所以想用来确认你的身分。」

    「是这样吗？我可是货真价实的喔。」

    「咳咳……抱歉。」

    站在门口旁的人忽然乾咳了两声，打断了商人的思绪，而这时坐在他面前的青年倾前了身子继续说：

    「不如入正题吧。我们在这里逗留太久，对哪一方都不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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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次来的目的就是希望你可以提供一些武器。」

    「飞机的话我倒有不少。」

    「我们在用不着那些。我们要的是能在陆地用的东西。」

    「你们想要的是……」

    「枪、大Pa0和战车。」

    「枪、Pa0都没有什麽问题。但是战车……说实话，很难Ga0到。这毕竟是政府在前线用的新式武器。

    「你是这个国家最有钱的人，总会有办法的。」

    「唔……要说的话，战车用铁路送往北方前线之前，应该会有个存放的地方。你们愿意冒险吗？」

    「要是不愿冒险，我就不会要求你给我这些东西。」

    「情报的话用钱和人情都可以买到，找到地点後我再通知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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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条件……？」

    这个词语引起青年的狐疑，重新审视起面前的商人，并且猜度在他心中的Y谋。确实，无条件的赞助惹起大多数人的疑心，这位经历过不少背叛的青年，打从一开始就不相信面前的商人，只是有别的家伙强b他去相信着。

    「其实并不是一件什麽大事。我只是想要知道你们行动的日子。」

    想要知道我们行动的日子？是要通报政府军吗？连地点也是他提供的，说不定是个陷阱。

    「你要这个情报g什麽？」

    「我刚刚不就说过了麽。我认识一个在空中与你们有共同目标的人，如果他们配合你们的行动的话，揭竿的效果会更好吧。」

    「要我们帮那群空贼？」

    「慢着慢着……」

    一直靠在门口旁伫立的人猝然走到沙发前，一手压下青年的肩头，使他想要离开的PGU贴回沙发上面。

    虽然身上的斗篷遮掩了nVX的特徵，但商人刚才听到的那把声音，无疑就是把nV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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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人向她投出一个好奇的眼神，站着的nV生似是有所感应的回瞪。看她那没有顾虑的举止，年纪应该与青年差不多。

    「跟空中的人联手也有什麽问题？」收回那凌厉的眼神，那nV生俯视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对他问道。

    「问题可大了，他们原本是一群贼。」

    「他们是贼又怎样？我们只要目标一致就行了。况且我不相信一群真正的贼会愿意跟我们一起对抗，这些偏见只是出於你的不了解。」

    「的确是那样，就算是空贼的人也只有最早期的那一帮人而已，我也曾经给他们骗过。但是现在与我合作的人，全部都是出身清白，请不要随便的猜疑他们。」

    商人补充说道之後，面前的青年对自己的偏见感到羞愧，只好的望着地板。反而由那个nV生抢过主导权，用头巾底下同样是金sE的眼眸盯着商人，接上他的话说：

    「要说行动的话，我们大概在一个月後就会开始。所以想在这之前把战车拿到手，可以的话请尽快告诉我们地点。那失陪了。」

    「慢住，你们既然用到这样强大的武器，那行动的目标是……」

    喊住走到沙发背後，以背脊对着自己的nV生，商人希望确认一下答案。虽然商不不认为眼前的两人会欺骗自己，但是作为这场革命的投资者，他想知道这些因为他的资金而行动的人，到底想要走到哪里。

    「当然是为了消灭这个不公平的君主制度，进攻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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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

    商人下意识浅浅的笑了，放松地喝了一口红茶继续说道：

    「我同意你的看法，游侠。」

    他最後一句话明显是看着nV生说的。而nV生只是叹气、没讲什麽，心知商人识破他俩卖弄的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