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狗(abo,sm训诫)_ND,保鲜膜裹,脚底板抽肿吊重物练跪爬,电击克制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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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D,保鲜膜裹,脚底板抽肿吊重物练跪爬,电击克制 (第2/2页)

  接下来就是抽脚底了,因为他没遵守在屋里要跪行的规矩,各项规矩与惩罚被制定成了一本,贺朝云之前被要求着背下来的,所以他现在不消多想就能报出自己的罪名。

    藤条挟风狠狠落在他的脚心,落在皮rou上的细长痕迹起先是苍白的,而后又会很快变红,一条条酱色的rou棱交错纵横排布在他的脚面上,这一块不大的皮rou几乎被占满。

    抽打声不绝于耳,挨打的人却一句痛呼也没有——都被他死死压抑住了。

    两腿的肌rou绷到最紧,他用尽意志力才得以控制住不乱晃、躲闪,静默无声地去挨这一次次狠戾的抽打。

    身上的情欲没有褪去,反而发酵酝酿得更为剧烈,贺朝云的呼吸声很重,guntang的身子也更敏感脆弱些,更挨不住打。

    贺朝云躺在地上浸泡在自己的汗液中,上半身未脱下的衣服湿透了,细汗顺着凌厉的侧脸滑下,消失在地毯中,紧身的淡色T恤下,腹肌的轮廓都能看得一清二楚。明明是蕴含着充沛力量,属于s级军雌的强悍身躯,此刻却显得无比脆弱。汗水流进眼里,双眼睁不开,只能半眯着,只有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的腹部证明他还活着,其余的跟死了没什么分别。

    他的脚底快被抽拦了,雄虫也没停下,将他的痛苦完全忽略,仿佛只是在抽打一块毫无知觉的死物。

    雌虫的自我愈合能力很强,但是这一点不会给他们减少丝毫的痛苦,才愈合的部位完全可以再次撕裂,反复折磨虐待。

    抽了不知道多少下后,雄虫满意地看着自己亲手描摹出的完美作品——贺朝云溃烂流血的脚底心,在即将再次长好前给贺朝云戴上了抑制环,这只不是基础款,可以放电教训不听话的雌虫。

    “自己放进去。”嫌弃地看了眼贺朝云被打得很凄惨却依旧在流水的jiba与已然被yin水打湿的内裤,递给他一个有倒刺的尿道塞。

    “是。”颤抖着手接过,又扶着自己疲软下去的yinjing简单taonong几下塞入尿道塞。

    尿道塞表面的细小凸起刺激着尿道的柔嫩rou壁,他将痛感一一忍耐,抖着手艰难地将它塞进最深处。因为有倒刺,完全塞入后再想取出来会很难。

    塞了个尿道塞还嫌不够似的,雄主又用保鲜薄膜将他的roubang一圈圈裹住了,然后塞进了窄小的负值jiba笼里。jiba被抽到这种地步,碰一下都能让人腾得浑身一颤,更何况被压缩成那么一小团关起来?

    做完这些后雄虫给他那两粒许久没有发泄过的卵蛋上挂了个小铅块,两颗浑圆膨大的卵蛋沉甸甸了,用绳子捆扎了两圈后与铅块相连。

    商皓的灵魂体在空中目睹着这一切却全无办法,他甚至不知道这是贺朝云每天都要经历的,还是因为原主发现了自己的存在后的变本加厉。

    贺朝云带着悬在卵蛋下的沉重铅块在地上跪趴着爬行,惩戒室的地面被细密的小刺覆盖,硬物刺入膝盖的尖锐痛感与下腹未消的情欲让他爬得很慢,但只要爬慢了就会被抑制环无情电击。他的双乳也被夹了有一定重量的乳夹,将他的乳首牵拉成细长条状。

    也不知是太疼还是怎么,贺朝云一面垂着头趴着,一面“嗬嗬”喘着粗气。

    但似乎雄虫还是不满意,还让贺朝云自己把狗尾巴造型的肛塞塞进了后xue。

    贺朝云依旧听话照做,毫不迟疑地在没有任何扩张的情况下把那只尺寸骇人的肛塞塞进了自己泥泞饥渴的xue里,塞进去的时候甚至能听到rouxue中的水声。

    一边爬,后xue里的肛塞还在一边震动,跟随大腿交替移动的频率朝着他的前列腺横冲直撞,没几下,他想射得难受的jiba就硬了,只是这次有了保鲜膜与jiba笼的阻碍,一分一毫的勃起也无法视线,反倒是坚硬的束缚陷入rou中,一阵阵的痛感令人晕眩。

    贺朝云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脑子也热热得不太正常,他愿意做任何事,只为了能让自己饱受摧残的jiba松快个一时半刻。

    他没少被折磨过jiba,因为他的雄主很讨厌看到他私自勃起的jiba,即便是挨cao的时候也不许他硬,因为不想看到他从中得到一点快乐,就爱看他翘着不断滴水的jiba欲求不满与咬牙忍耐的样子。

    可生理反应哪里是自己能控制的?

    贺朝云在布满细刺的地上一圈圈爬着,惩罚似乎永无尽头,掌心、膝盖被刺破后流出的血液濡湿地面,雄虫抱臂冷眼看着,即便是满屋子充溢血腥气,地上被红褐色的污血布满也换不来一点怜惜。

    听着来自后xue的“滋滋”震动,肛塞打蛋器一般搅出一圈白色浮沫悬在他被撑到极限的xue口,血液的流失让他爬行的动作变得稍稍迟缓。

    “啊——”蔓延全身的电流将他淹没,意识在一瞬间短暂流失,他停了下来,蜷缩在地上无望呻吟。

    就在这时,恪尽职守的抑制环又开始了放电,电流让全身再次变得酥麻,每一寸肌rou、经络都在惨叫抽搐,最后的心理防线被轻易击垮。

    被折磨得几近崩溃的雌虫在布满细小倒刺的地面上扭动身子,抽噎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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