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白月光是个万人骑这件事_鄙人不才,天生下贱(回忆里的犬交和旧情人,修勾破大防)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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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鄙人不才,天生下贱(回忆里的犬交和旧情人,修勾破大防) (第2/2页)

不安稳。

    那次没人打他,老鸨叫人给他扔去了楼底下那个没窗却大得惊人的地窖,然后,牵进来了一条吃了春药的公狗。

    狗被戳瞎了眼睛,蒙上了鼻子,只有一双耳朵能用。

    而他浑身赤裸,被墙上的铁链死死捆住手脚,摆成双膝跪地膝盖打开的跪姿,每天都有人进来将他换到不同位置,然后给狗喂掺了春药的rou。

    老鸨说,要么他在公狗胯下被cao死,要么公狗因为找不到发泄对象,被烈性春药毒死。什么时候学会喘气了,就什么时候出来。

    这法子立竿见影,他也就学了五天。

    从此他的呼吸声可以说是真正意义上的狗都听不见,眠再浅的客人,也能在他身边睡得安稳。

    所以韩爵莫名其妙发现他不对劲,大概还是因为那小孩儿自己没把持住。

    他以为年轻人血气方刚,床都上了,又是夜半难眠,大约是变了主意,要与他一度春宵。

    那一刻竟反倒是他情难自抑,没能忍住将人调戏了去。

    倒也并没想着要真对世子殿下做什么,只是想看那少年面红耳赤的样子,这当真是他人生一大乐事。

    可这样看来,这次竟真给他遇上了当世柳下惠,青楼苦行僧。

    他真是又好笑又好气。

    这样的人来妓院做什么?普渡众生么?

    到时候别是救苦救难没救成,自己倒被这地方染出一身黑。

    多管闲事的毛头小子。

    他在灯前站了一会儿,短促地冷笑笑了一声,也不知是在笑那少年,还是在笑别的什么。

    纤细高挑的美人穿着红衣,鸦羽样的发披散了半身,身段被腰带掐地那样细,仅仅只是站着,就有种难言的妖娆和妩媚。

    他在昏黄的灯影里,像旧朝的琉璃灯盏上绘的,奢华糜烂又泛黄斑驳的美人图。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林瑾几乎已经以为自己终于把人吓退了,竟又听见有人叩门。

    开门却是韩爵。

    “公子真是太客气了,您就是要脱云锦衣裳也用不着打招呼,进个房门却还要敲门么。”

    他将人让进来,站到桌边给人添茶。

    韩爵捧起来尝了一口,茶汤含进嘴里,却咽不下去。

    这茶不大鲜亮,一尝便知道不是新泡的,只不过给原来那位客人壶里留的茶换了水,又拿滚汤又冲了一遍,敷衍地半点不加掩饰。

    旁人或许尝不出来,可公子哥儿们的舌头是真金白银惯出来的,从小到大连多放了一个时辰的茶也无人敢教他们吃,这样的敷衍已经近乎一种侮辱。

    就好像在这儿,他只配得上喝上一位喝剩的冷茶残羹。

    他心里堵着口气,只觉得好心被当了驴肝肺,一时间又是委屈又是不平,竟不知说什么好。

    被体温捂地温热的膏药硌着手心,一时不知该不该拿出来。

    再看林瑾,更深人静,一张靡艳的脸上脂粉竟半点没花,假面似地遮住原本文秀干净的脸,林瑾就气定神闲地站在一边看着他,笑地像个全无心肺的婊子。

    应该说,这不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婊子。

    他一愣,突然就明白了这茶是什么意思——林瑾这是告诉他,他如今上赶着想吃的,就是人家不知嚼了多少遍的残羹冷炙,他自作多情怜惜的,就是过了不知多少遍水,几乎要发馊的陈年烂茶叶。

    韩爵盯着那张总是在微笑的脸,发热的头脑一点一点冷下去。

    在林瑾能好好穿着衣服和他正常地对话的时候,韩爵总是能表现出与他玩世不恭的外表格格不入的敏锐。

    “一定要这样么?”韩爵重重吐出一口气。

    “我对你……”他顿了顿,似乎是在措辞,“一无亵玩之意,二无轻贱之心。敢问在下究竟是哪里做得不是,竟让你一再将我往外推?”

    林瑾嗤笑一声道:“公子这话倒是自作多情。”

    他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尽是刻薄,看地韩爵脸色发白。

    “谁要你这不值钱的怜惜,我说过我不乐意被人亵玩轻贱了么?”

    韩爵愣在当场,林瑾却犹嫌不够似的,愈发咄咄逼人:“我是个倌儿,离不开男人的,你动不动包我一夜却活似个阳痿,你当我乐意接你的客?逢场作戏陪你演了两回书生,你倒真将我当什么被逼良为娼的良家子,我告诉你,当年我接客是情愿地不能再情愿了,你试过被男人cao的滋味儿多好么,倒在这里装起多情客来了!”

    韩爵僵坐在原地,胸口翻涌起一阵血气,被气地几乎笑起来:“你自己摸摸你那伤,你那一身的伤,还有那纹身……再瞧着我的眼睛说,你心甘情愿?”

    “你跟着我,我从此再不叫你疼着伤着,不好么?”

    林瑾的笑里尽是嘲弄:“那纹身是我自己答应了纹的,这话若是有半句假,就叫云锦即刻被雷劈死。再说那伤,公子又焉知我被鞭子抽的时候不爽?”

    “我没进到这楼里的时候,还从没尝过这样快意的滋味呢!”

    “我情愿地不能再情愿了!”

    寒意顺着韩爵的脊骨窜上去。

    这才是真相么?

    他才晓得,这之前自己有多么天真。

    他想过,他韩爵在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银钱。若是云锦愿意,以后就夜夜都把他买下来,任他睡大头觉。

    只是想偶尔也能和他聊上一时片刻,喝一壶茶而已。

    却从未想过,原来什么清贵公子,什么意气书生,什么屈辱无奈,都不过是他自己的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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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曾经的自由身,竟能自轻自贱道这样的地步么?韩爵想。

    林瑾就那样绝情地看着他,好似在回答他:当然,鄙人不才,天生下贱。

    韩爵深深地看着那张确确实实叫他痴迷的脸,心里凉成一片。

    罢了,是他自作多情,却忘了问林瑾的意思。

    乌龙一场,何必再痴缠。

    “我去给你找了药,你自己记得涂,”他从袖子里拿出药膏罐子,往桌上一放,又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碎银,放到林瑾手心,“是我剃头桃子一头热,怪不得你,相识一场,就此别过。”

    “保重,告辞。”他不再多留,起身拂袖而去。

    林瑾福身,依旧是那雷打不动的浅笑,看着少年压抑着怨气的背影消失在门后。

    “公子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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