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我的白月光是个万人骑这件事_生死难料(抹布,雷者勿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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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难料(抹布,雷者勿入) (第2/2页)

  他们哄笑起来。

    用jiba顶着林瑾喉咙的那位更激动了,一个劲地下了死劲顶着林瑾的喉咙。

    林瑾用舌头艰难地伺候口中的“刑具”,希望自己的知趣能让这位客人不要那样猴急,可是没有用,回应他的只有肺里越来越稀薄的空气。

    俊秀漂亮的五官几乎扭曲起来,他想睁开眼,想用那双标致的眼睛去做出一副可怜无辜的样子来讨一讨饶——他自知生地好也演地好,这招从来无往不利。可男性气味浓厚的茂密毛发扎着眼睛,武夫的手他更是挣脱不开。

    喉咙里泛起浓重的血腥气,或许是被顶破了,又或者是被直接捅地裂了开来。

    他没法儿判断,在濒死的窒息感下,他已经无暇去评估疼痛。

    终于感到那只手一松,又扯着他的头发往后一拔,他已然意识模糊,像个脱线的木偶一般,差点跪不住。

    后臀被人重重扇了一掌,掌下半点没有留情,正正好好扇在他垂下的两颗袋囊上,疼地他在冰天雪地里冒了一脊背的汗。

    可身体早被调教地知情识趣,赶忙跪正。

    模糊的意识瞬间回笼,他这才觉察到嘴里腥臭黏腻的液体,和后xue里满涨的热意。

    泪眼朦胧地睁开眼,方才用着他的嘴的人看也未看他一眼便走了,而后又走到一名倌儿面前,松开提着裤子的手……

    他终于知道何为绝望。

    这群莽夫看不懂情趣也试不出招待的好坏,他们无暇与这堆泄欲工具交流,抽插就是他与他们之间的全部。

    所以讨好没有用,温驯没有用,求饶更没有用。

    不会有怜惜,不会有分寸。

    只有一个又一个数不到头的人,只有一场又一场看不到头的轮jianian。

    而他他无计可施,无路可退。

    久违地,他想,有没有人能来救救他?

    口中又被一根坚硬的yin根塞满,记忆里莫名浮现出的那一抹薄荷香,瞬间被捅了个烟消云散。

    数不清是第几个人在用他的嘴,也数不清是第几个人在用他的后xue。

    他已经麻木地几乎感受不出痛。

    他依旧双膝跪地,绵软的雪下面是粗粝的沙石,雪被他的体温化开,沙石就被一次次的摩擦糅进他膝盖和小腿的皮肤里,擦地一片血rou模糊。

    有人在cao他的时候羞辱似地不停地撸动他的性器,起初他们不愿意让他射,见他的性器涨地发紫,就狠掐根部,一次一次将他再掐软下去。

    “哈哈哈哈哈废物jiba。”他们以此取乐。

    但是林瑾渐渐就没了力气为他们表演羞愤和难堪,他的眼泪实在没有多到能流给每个人观赏的程度,很多时候他也并不能用嘴来说那些他们想听的求饶——他的嘴实在太忙。

    于是这玩法也渐渐失去了趣味。

    后来有人没看准时机,叫他不小心泻了身,倒发觉他绞紧的肠道的妙处来。再后来的人就一次一次地逼着他泻身。

    他射地guitou红肿地像个浆果,风吹过那里,就带起一片刺痛。

    最后只有淡黄的尿液不受控地滴下来,不知道是谁觉得恶心,掰断了一只羽箭,将带着羽毛的那一半塞进他的尿道里,断茬带着木刺搅进去,他终于疼地呜咽咆哮,可咆哮声被性器堵在自己的喉咙里,只发出微弱的咕噜咕噜声,像是濒死的野兽。

    他会废掉的,不,他会死在这里。

    眼泪终于又从他哭到干涩的眼睛里往下淌,原来痛到极处时,再干涸的死地也能榨出一点水液来。

    眼泪就和性器顶端冒出来的血珠子一起,一滴滴砸进沙石地肮脏的雪水里。

    他们推搡挤压撞击着他,白羽箭一翘一翘……

    他听见有人说,“那边的倌儿死了。”

    他身后的人大方道:“咱俩用一个吧?”

    可怎么用呢?他前后的洞都有人在用。

    他闭上眼。

    身后的人说:“你往外撑撑,我看这sao洞能吃两根。”

    他想,人间的夜,为何要这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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