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与蛇(双)_三:睡梦中被玩弄 蛋:吸精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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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睡梦中被玩弄 蛋:吸精 (第1/1页)

    第二天一早,天色微亮,还在熟睡的杜涟山正沉浸在一个奇怪的梦里。

    手和脚像是被一条无形的锁链绑住,动弹不得。一个带着刺骨寒意的细长触手在他赤裸的上身不停游动。

    被它扫过的地方瘙痒无比,杜涟山被激起了一片鸡皮疙瘩,rutou像一颗成熟的果实直挺挺颤栗着,引诱别人采撷。

    那触手坏心眼地围着乳晕盘旋打圈,鼓胀挺翘的胸肌被它压出痕迹。一个带有湿意的纤细触手顺着胸部轮廓一点点舔过,这细微的瘙痒触感在男人胸前不断蔓延,令人疯狂。

    终于触手找到了被忽视已久的rutou,对准熟嫩的茱萸重重一舔!

    胸部的酥麻感瞬间让男人从睡梦中惊醒,杜涟山终于摆脱这氤氲恼人的春梦,大声惊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

    杜涟山连着喘了几口粗气,发现竟然衣衫半敞,低头看着自己勃起的性器,心里暗自懊悔,想着自己为人本本分分,竟然因为多喝了几口酒就做了这种破格的春梦,他对于自己身体的欲望十分羞愧,正要整理心绪起身,却发现被自己掀翻在另一侧的绿蛇。

    正玩在兴头上的蛇被突然打断,十分不耐烦地在床铺上扭动,上半身扬起,歪着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农夫。

    “啊!你竟然醒了?!”

    杜涟山一脸惊喜,心道这真是个奇迹,虽然蛇酒泡不成了,但也算是挽救了一条生命。杜涟山对着绿蛇新奇地左看右看,见他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试探性地伸出手指摸了摸蛇的脑袋。

    冰凉的触感让杜涟山心里顿时涌起一阵熟悉感,但绞尽了脑汁也记不起来这感觉来及哪里。

    “哎?怎么看你像是比昨天大了许多?”

    杜涟山盯着蛇,心想昨天捡来的时候还没有半个手臂长,现在怎么感觉比整条手臂都长了一截,难道是我记错了?还是蛇的生长速度就是这么快?

    绿蛇呆萌的眼睛眨啊眨,一脸纯良的对着疑惑的男人。

    “算了,纠结这个做什么,平安活下来了就行。”看着小蛇可爱的模样,杜涟山微微一笑,放下了心中的疑惑。

    寒冬已至,屋外飞起了大雪,万物生灵都归于静谧,趴在窝里悄然度过这个冬天。杜涟山看着床上纤细的小蛇,心里竟然有了一种有人和他相依为命的欣喜感。

    “外面太冷了,积雪堆得老厚,你还这么小,出去肯定会挨饿,不如先跟着我过吧,虽然我也不富裕,但是养你一个还是绰绰有余的,你就乖乖呆在家里,等来年春天再放你走。”杜涟山对着蛇自言自语,就这样把他俩的将来安排下了。

    绿蛇好像听懂了,欣喜地爬到男人结实的小腹上来回扭动。

    “嘶...好凉!啊哈哈......你别这样好痒。”

    杜涟山闷声笑着,把捣乱的蛇推到一边,可绿蛇以为在和他玩,又乐此不疲地追了上来,来回推搡间小蛇掉到了男人腿间,正好撞在男人还在晨勃的性器。

    食髓知味,绿蛇闻到熟悉的味道,饥饿感又一次将他笼罩,急切地拱着男人的裤子,要将性器剥离出来。

    yinjing被挤压乱嗅,杜涟山感觉小腹一紧,立刻把作乱的绿蛇甩开,慌乱地起身穿衣下床。

    杜涟山耳朵通红,背对着床不敢直视绿蛇,暗骂自己荒唐,性器竟然因为一条被捡来的蛇有了感觉,真是不成体统。

    “你,你刚醒来一定饿了,在家乖乖呆着,我去山上抓条兔子回来我们一起吃。”

    杜涟山磕磕绊绊撂下一句话,也不管蛇能不能听懂,就急忙跑出门去。

    被留在床上的绿蛇一脸疑惑,不明白到手的鸭子怎么飞了,明明感觉对方昨晚玩得挺开心,jingye和yin水流了满床,怎么到了早上一睁眼就翻脸不认人。

    绿蛇“嘶嘶”地吐着信子,在床上翻滚。悄然间,蛇身渐渐飘起浓烟,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出现在床上。

    那人身材高挑,四肢纤长,皮肤白皙到吹弹可破,身材虽比不上杜涟山结实,但也宽肩窄腰,看起来十分赏心悦目,一头黑色的长发瀑布般洒落在床上,一张俊美阴柔到令人赞叹的脸上竟有一双暗绿色的瞳孔,里面像有暗流涌动。

    男人轻舔薄唇,红色的舌尖在唇上留下湿淋淋的水迹,接着轻叹了一声,一头扑倒在床褥上,疯狂地闻着杜涟山残留下来的气味。

    天快黑时,杜涟山终于回家了。他手里提着两只灰色兔子,膝盖和上衣沾满了污泥,在家门槛上轻轻跺掉脚上的雪,才探头探脑地进屋巡视绿蛇的踪迹。

    杜涟山在内室轻扫一圈,就径直走向了卧室,将被褥一掀,立刻眉开眼笑,“哈!果然在这!你还真是聪明,知道往暖和地方跑。”

    绿蛇静静蜷缩成一团,在褥子最中间躺着,见被发现,也有些爱答不理,只是轻轻眨了一下眼,便又把头缩回去了。

    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杜涟山一边将兔子放进自制的笼子里一边絮絮叨叨,“这几天你随时做好勒紧裤腰带的准备吧,外面积雪太厚了,干什么都不方便,动物们的行踪都被埋在雪底下,我提着铲子挖了半天才找着一个兔子洞。”

    见蛇不理会,杜涟山又跑过去拍了拍它,把他脑袋揪起来接着说道:“你看我这一身土!”

    杜涟山强迫性地提着蛇头上上下下在他身前巡视。

    “这都是拜他俩所赐!”杜涟山下巴抬起朝兔子的方向努了努,终于放下可怜的绿蛇,开始狂拍身上的污渍,干涸的污泥劈里啪啦往下掉。

    “这俩兔子太狡猾了,”杜涟山继续喋喋不休。“我挖这边的洞,它们就从另一边跑出来,我追过去它们又从蹿到后边,一来二去不知道耍了我多少回!”

    “嘿嘿,不过最后还是被我抓到了。”

    杜涟山得意地呲着白牙,换好干净衣物后,强硬地抓起床上的蛇走到兔子笼前蹲下,展示他的战利品。

    绿蛇被捏得很不舒服,在男人手里来回扭动,想要摆脱桎梏,却被杜涟山一个弹指打在脑袋上,可怜的蛇被打的头晕眼花,立刻蔫儿了下来,任由男人抓着一动敢不动。

    “这两只兔子应该是一公一母,现在食物不好找,我们先不吃他俩,兔子下崽快,等他们多生几窝再说,你觉得呢?”杜涟山兴致勃勃地规划着。

    笼子里的兔子挤在角落瑟瑟发抖,眼里似乎含着泪。

    看着手里的蛇无精打采,杜涟山并没意识到是自己手劲儿太大快把蛇捏晕了,反而安慰道:“不过你也别担心饿着,院里还有鸡,每天都有鸡蛋给你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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