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b魈合集_失名(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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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名(上) (第1/3页)

    钟离觉得,魈可能是坏掉了,每天小脸红红的,连续好几天碰都不让他碰一下身子,只要稍稍触碰一丁点肌肤,他就会立刻躲开,一开始他以为魈是不舒服,还特地去请教白术。

    结果身体一切正常,白术留给钟离的只有一句:“让他好好休息。”还有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直到一天晚上,魈在床榻的另一边,磨磨蹭蹭的一点一点往钟离这挪,伸出手贴上了钟离的腹部,从正面将他环抱住,然后贴在他怀里。

    他的身子在小幅度的抖动,想必做出这种举动已经让他羞涩的不行了,钟离哑了嗓子,温声安慰着魈,拍打着他的背,

    “怎么了,魈?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业障又发作了?”

    “嗯………”声音细如蚊鸣,但带着些许鼻音,有些厚重,“钟离先生……魈下面…痒。”

    说到一半红了脸,把整张脸埋进对方的怀中不肯露出来,下半身若有若无的蹭着男人的大腿,肥厚的臀rou隔着裤子也能绵软的贴合住钟离的大腿rou。

    下面痒?

    钟离一下子失了语,这…

    他不像是会说出这种直白而热烈求欢话语的人,魈难道是被什么毒虫啃咬了下身,所以才说下面痒?那难怪这几天的反应如此反常。

    他忍着下腹燃起来的火,轻轻揉捏着魈的臀部,“魈…哪里痒,要涂药吗?”

    “呜……”魈难受极了,趴在钟离身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那种难以启齿的地方如同被蚁虫啃咬,又痒又麻,忍了几天,愈发严重,这才实在受不住了,脑袋蹭着男人的胳膊,闷闷开口:“先生…帮帮我……”

    腰带一解,裤子一脱,将两条白腿掰开了,少年撇着头一只手挡住脸,一只手扒开下边的花瓣。

    “魈……”

    他这才发现,男儿身的爱人突然长出了个女人的肥鲍。

    rou眼可见的,肥厚的rou瓣上包裹着晶莹的水渍,小yinchun旁布满水光,看起来yin靡极了。

    钟离一边安抚着慌张的小鸟,一边探了根手指进去,刚伸进去一个指节就被xuerou紧紧地咬住了,湿软的粉rou嫩的能挤出水来。

    指甲盖轻柔地剐蹭着花xue四周,打着转,最后在已经凸出来的阴蒂上狠狠按住,匀速抠弄。

    “哈啊—————嗯~………”

    少年的xuerou一下子绞紧了,后边的菊xue也收缩着,大腿根直接僵住了,禁不住仰起脑袋,xue里水喷涌而出,一股一股的在空中弯出了弧度。

    床垫一下子也湿掉了。

    就连钟离的脸颊上也被溅到了几滴,魈睁开眼看见时,整个人都快要着火了,“钟离先生……我……我………”

    他羞赧的说不出话。

    是了,他家这小鸟,向来脸皮薄,若不是身体出了问题,绝不会是这种反应。

    可钟离还没喘几口气,少年仙人又背靠着墙,双腿大开,自己蹭着床上放的枕头,带着一丝哭腔:“钟离先生……还是痒……”

    就跟被下了咒一样,浑身燥热难耐,汗流浃背,一团火缩在花xue那,里面空虚的可怕,只恨不得有些个大家伙进去给他止止痒。

    这太荒唐了,魈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的理智快要被烧完了。

    清清冷冷脸皮薄的少年,说完上句话就没了后文,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钟离,几乎快完灼了个洞出来。

    “……好,魈,你稍等。”钟离本身是有些困意的,可小鸟都主动求欢了哪能够视而不见呢,将裤子褪下一点便拉过少年的脚踝,将他的小腿勾住自己的腰。

    一手扶着阳具在xue口出蹭蹭,被潺潺流出的yin水打湿了guitou,滑了两个来回挤不进去,反而是少年先绷着脚尖,不自觉的掐细了嗓子去了。

    少年本为金鹏,嗓音相对于画眉来说并不逊色几分,就连高潮时的叫喊声也是一等一的动听。

    感受到钟离没了动作,他拉过钟离的手附在自己放松后软弹的胸脯上,用对方的手掐着奶头,红艳艳的小家伙被夹的变了形,上面环绕的热意顿时下降了,颇有些冰凉舒爽。

    “先生……先生……摸摸我……摸摸我好吗?”

    “好………”钟离眸子渐渐暗下去,指尖从少年的面颊往下滑,征战没能带走少年光滑的皮肤,岁月在他脸上也不会留有痕迹。

    同他一样,青春永驻的长生种…

    拉上帐子,帐上的投影,两影交叠,晃晃悠悠,桌台上的蜡烛直接被窗缝中吹进来的一缕风给吹灭了,一息白烟,满屋子的黑,只剩喘息与呻吟。

    自从魈张出了下面那朵雌鸟才有的花,每日只觉得走路是件磨人的事情,两条大腿稍稍夹紧些,rou蒂就会被夹住,往前走一步,下面就被磨的汁水横流,yin液自腿根流到腿腕上。

    有一会赶时间图快,一个风轮两立,大片风灌进裤管里,不知是身体太过敏感还是怎么回事,那风朝下体一冲,魈直接一个踉跄摔在地上,高潮了。

    躺在地上大腿痉挛的倒在野外。

    也幸亏没有什么坏心眼的家伙经过,不然这种情况,魈会不会出事还真挺难说的。

    再提一句,日常生活不便当然也包括夜晚和爱人的夜生活。

    钟离与他,二者谁都不是重欲之人,平日里除了固定几个日子加上特殊的情况,其他时候很少会行房事。

    用魈的话来说。

    “我没有凡人的欲望。”

    可现在就不是这样了。

    每天身子骨里都痒的可怕,难受极了的时候像极了一只小猫窝在男人怀里蹭蹭,语调又软又绵,清冷的声线糯了好几分。

    受不了清冷美人的撒娇,这大概是非常好的理由了,于是钟离每次都会为魈解决困扰。

    大多数时候魈都会忍到晚上回了房,才会主动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等着钟离掀开他的被子来帮他止止痒,治治水。

    钟离也只当是增进夫妻感情了,毕竟多长出来一个器官对魈的身体并没有出现除了重yin欲以外的其他负面效果,因此也不着急一时去探究如何解决。

    但渐渐的,随着“安抚”他的频率越来越高,少年的身体也越发的忍受不了空虚寂寞,哪怕他自己也不想的,可他的身子就像天生在媚药罐子里泡着长大的。

    那好似发情的兽类的夜晚,渐渐蔓延到了白天,他的身体已经莫名其妙饥渴到连钟离都有些心无余而力不足了。

    过多的交欢以及各种缘由合在一起会让人染上性瘾,很不幸,魈已经无法摆脱性交对他带来的快感了。

    这种折磨人的痛苦同纠缠他千年的业障也可以作比较,甚至更为折磨人,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灵上的。

    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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