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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r44 (第1/2页)
经过伤痛的洗礼和艰辛的努力之後,青年终于走到了这一年法国南部公开赛的最後,此刻的他正站在决赛球场的场边,一边接受平等院的按摩,一边听取手冢关于战术的建议。在他身後坐着大批记者,而这一次他们的目光不再如当初那样意兴阑珊,而是对青年充满了兴趣——毕竟在看过这一届公开赛青年的每一场b赛之後,他们对这位有着雄厚背景的新人已有了更高的期待。 在与青年说话的空档期间,手冢不动声sE的侧过脸瞥了眼人头攒动的看台,清冷的凤眸里漾开一抹不加掩饰的欣慰。这些人终于不是因爲他的名气而来了,这正是他想要看到的,他寄予厚望的孩子用实力证明了自己,他爲此感到由衷的喜悦。示意青年与自己看向同样的地方,他抬手抚m0着墨绿sE的发,轻声道:“看到了吗,这些人曾经爲我而来,但现在他们是爲了你。” 顺着手冢的目光一同看了过去,青年对着此起彼伏的闪光灯懒懒g了g唇角,然後转眼看入满含鼓励的眼,给予坚定的回答:“我不会给你丢脸的,部长。” “别太得意忘形了,小鬼。”稍微用力掐了青年一把,平等院在他不满的痛呼里平静对上写着控诉的猫眼,淡淡的提醒道:“把握好节奏,合理分担左手的压力,别像前几场b赛那样爲了获胜什麽都不顾,知道了吗?” “我知道了,前辈你好罗嗦。”皱了皱挺直的鼻,青年像猫一样在平等院抚向自己头顶的掌心里蹭了蹭,拿起球拍走向球场,他的对手早已站在了球网前等待。 “这小鬼居然说我罗嗦,真是越来越放肆了。”被青年一句抱怨弄得心情很不爽,平等院转眼看向手冢,目光里微微闪动着一丝嫉妒,毕竟青年对他和对手冢的态度简直是天差地别,完全没有该对前辈和救命恩人的尊敬。可当他看到手冢注视着青年背影的眼里充满凝重时,语气中的不满消失了,沉声问:“怎麽了?” 飞快的看了眼平等院,手冢稍微犹豫了一下,压低嗓音道:“这场b赛是场y战,越前不会轻松,你最好先准备对策。” 青年此战的对手是现世界排名No.3的俄罗斯选手安德烈·伊万诺维奇,只要在球场上与手冢碰到就会发生激烈的鏖战,是一位球风刚y,以力量见长的选手。看着身形纤瘦的青年缓缓走向自己,他浓眉一蹙,发出一声轻蔑的低哼,转眼把挑衅的目光投向站在球场边的手冢。安德烈此时的心情很不好,因爲他想要击败的对手居然会爲了一个新手放弃了南部公开赛,让他没办法报去年以一分饮恨之仇。 “你的眼睛在看哪里?”走到球网前,青年主动想要握手致意,却发现对方连看都不看自己,只是一径盯着球场边,眼中飞闪过一抹不悦。微蹙着JiNg致的眉眼回头望了望,他傲然哼道:“别看了,你的对手是我,一样可以击败你。” “好大的口气,我倒要看看你拿什麽击败我。”终于在充满挑衅的语气里第一次正视此战的对手,安德烈冷冷的笑了笑,握住那只伸向自己的手。也罢,就算今天无法与手冢国光一战,那就好好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新人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吧,就当做当衆狠狠打手冢国光一记耳光。 手指被对方不加节制的力道握得生疼,青年微微皱了皱眉,琥珀猫眸中浮起一抹凝重。即使手冢什麽都没说过,可就是这麽一握,他已知道对方的力气有多大,又会有多难缠。但他幷不畏惧,爲了那个目标,他会全力以赴。 在确定发球权归属于青年之後,安德烈Y沉的对他笑笑,转身走向底綫。从他的目光中读出了明显的蔑视,青年憋着一口气站到发球綫上,等b赛的哨音刚一响起,就立即抛球、挥拍,以一记堪称完美的外旋发球开啓了这场较量。 面对飞速而来的明hsE小球,安德烈略显惊讶的挑了挑眉,似乎没料到这个新人会有如此高超的控球技巧。不过他对这一球的评价也仅止于此,稍微挪动了几步,不等那冲着面部而来的球飞到最高点,他便反手还击,用极爲沉重的力量。 不敢用左手去y碰y,青年在发球之後就把球拍换到了右手,但就算有充分的准备,他还是被从拍面传来的巨大力道震得虎口生痛,险险把球还了回去。可下一次来球所携带的力量更大,让他在咬牙坚持之後仍无法应对,球拍从掌心脱出,眼睁睁的看着高高飞向对手半场的球在一记重扣之下落在脚边。 “如果只是外旋发球的话,还是就别拿出来丢脸了。”在青年再一次站到发球綫准备发球的时候,安德烈一改平时b赛中不言不语的习惯,冷笑着道:“网球用不着那麽多乱七八糟的技巧,别被人带到坑里去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这话虽然是对青年说的,但讽刺的目标却是手冢,因爲手冢就是一个以技术见长的球员。 握着球的手稍微一紧,青年抬眼飞快的看了眼站在场边的手冢,在对方微微摇头之下抿了抿嘴唇,不甘示弱的道:“如果你认爲力量就是一切的话,那我看你还不如去玩举重或者是拳击,或者你认爲自己是头大象?” 充满孩子气的反唇相讥让观衆发出一阵哄笑,也惹得安德烈面sE骤然一沉。不得不说,青年的话歪打正着刺激到了他心中的一丝隐痛,因爲技术含量不高的确是大衆媒T对他常年的诟病,也是他经常败在手冢拍下的根本原因。 如果可以,手冢一定会阻止青年如此明目张胆的挑衅,因爲没有人b他更了解安德烈粗暴的球风和暴躁的X格。一旦被惹怒,他会根本不顾所谓的风度,用最残酷的方式击倒对手,而青年现在的身T状况根本承受不住。正因爲没有手冢的提醒,青年很快便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了代价。 经过慎重的思考,青年在第二球时幷未选择自己最擅长的外旋发球,而是用了手冢的绝招——零式发球。明hsE的小球以一道无b优美的弧綫落在安德烈的半场,飞旋了数圈之後贴着地面滚出了底綫,快得让对方猝不及防。对满场的欢呼声置若罔闻,青年低垂着眼眸眉心紧蹙,因爲他清楚零式发球对手臂的伤害极大,如果不是没有选择,他不想用这样杀鶏取卵的方法。但他能怎麽办,如果不能保住自己的发球局,後面的b赛将更难打。 本来就把手冢视爲Si敌,青年这下算是碰触到了安德烈真正的痛处,毕竟在他与手冢的无数次交锋里,他一次都没有赢过零式发球。整整第一局,他Y沉沉的盯着青年,根本不去尝试接球,他不想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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