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曾有感/双性忠犬受_你打了人都不肯哄一哄的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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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打了人都不肯哄一哄的吗 (第1/2页)

    黎瑾瑜活了二十来年,还从来没被人冲着脸招呼过,乃至于站在原地反应了一小会儿,才捂着伤看向闻江。

    闻江显然也蒙了,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一时生气就跟人动了手,打的还是当朝摄政王。

    “我……”

    理智告诉他该赶紧跪下来认错——虽然这件事看起来认错也没什么用,但他哭求得情真意切点,没准能给南安王府一家老小百十来口留个全尸。

    但他实在太慌了,腿脚根本不听使唤,别说跪,连刚才打了人的那只手都僵在了半空,忘记要落下来。

    黎瑾瑜一言不发地挤进他怀里,额头抵在他肩膀上。

    闻江这下就是想跪都没法跪了。

    他慌得胸如擂鼓,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王爷,我……”

    他刚张嘴,倏地又哑了声。

    夏衣单薄,闻江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肩头湿了一块。

    ……我cao我他娘的把摄政王打哭了???

    不能吧。

    不至于吧。

    ……不是,我这么过分的吗?

    闻江不得不从“得罪了摄政王到底怎么留个全尸”的思考转向“他娘的我可真不是人”的自我谴责中,犹犹豫豫地开口:“别,别哭啊你干什么……”

    黎瑾瑜闷头掉眼泪,含混着哭腔:“你,你为着个外人跟我动手……”

    闻江也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形下自己到底是哪儿来的胆子,好像他就合该蛮横不讲理,反正黎瑾瑜到现在都没正经跟自己生过气——但凡这位摄政王刚才冷了脸,他现在早跪在地上哀哭求饶了。

    他理直气壮得自己都觉得该遭天谴,偏偏别别扭扭的不肯认错:“我jiejie不是外人。”

    “……”

    黎瑾瑜恨得牙根痒痒,差点没忍住咬他一口:“……闻子清,你打了人都不肯哄一哄的吗。”

    闻江分明心慌得都快喘不过来气了,还非得咬着牙嘴硬:“是你先说我jiejie的。”

    黎瑾瑜是彻底没脾气了。

    伏在人肩上掉眼泪示弱都不管用,吓又不舍得真吓唬他,只好深吸了一口气,从他怀里出来,先认了声错:“好,都怪我……是我浑说的,你打也打了,可消气了?”

    闻江抿着唇,越发不知所措。

    他实在没有这种“闯了祸后居然还能被哄一哄”的经验,也不知道这会儿该给出什么反应才合适,于是只好继续板着脸,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好一会儿,还是什么都没能说出口。

    黎瑾瑜又牵了他那只手,捂在自己手心里:“怎么凉成这样?”

    吓的。

    黎瑾瑜手心温热,闻江甚至能很清晰地感觉到从他手上传过来了源源不断的热意。

    很舒服,能感觉到自己指尖都一点点地暖和了过来。

    闻江沉默地被他暖着手,几次想开口,都被满腔毫无缘由的酸涩感不由分说地堵了回去,只能继续沉默。

    黎瑾瑜也没逼他,拉着人又坐回桌前——这回闻江倒是没再跟他别扭,顺着坐了回去。

    屋里的气氛多少有些凝滞,黎瑾瑜就认认真真地看向他:“我不是有意冒犯你jiejie的,别生我气了,啊?”

    两人之间就隔了一张小桌子,黎瑾瑜又探着身,凑得极近,闻江甚至能看到他发红的眼尾。

    ……是刚才哭的。

    闻江不由得垂了眸。

    他心里也挺愧疚,也很想像黎瑾瑜似的说两句软话,可话到嘴边打转了好几圈,又不知怎的被吞了下去,故作不情愿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黎瑾瑜多少摸清了一点他的脾气,重新笑了起来:“好啦好啦,那可说好了,不准再生气了啊——咱先说正事,我倒是有个法子,你听听妥当不妥当。”

    闹了这一通,闻江原本都不抱什么希望了,甚至想着明天早晨大不了撕破脸皮在城门口闹一场,反正南安王不敢把结交京官的事摆在明面上,只要不让jiejie进城就好了。

    后头自己再寸步不离地守着,至少能把人守回晋南去。哪怕是受些责罚呢,也能把人保住。

    就是这种不顾脸面的做法实在是下下策,现在黎瑾瑜还肯替自己出手,自然再好不过的。

    黎瑾瑜用指尖在他手心里打转,闲聊天似的:“我先问一句,你jiejie如今年岁多少,可定了婚约了?”

    闻江皱了下眉,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他:“jiejie今年二十二……还没有相看人家。”

    黎瑾瑜不解:“晋南那边婚配都这么晚吗?”

    “……也不是。”

    闻江其实不太愿意跟人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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