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曾有感/双性忠犬受_除夕/(剑鞘抽T/木筷CX/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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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夕/(剑鞘抽T/木筷CX/抽) (第1/2页)

    车夫不知详情,兢兢业业地将车驾到了摄政王府门前,又被吩咐着绕回了朱雀街,茫茫然看了一圈儿京城年景。

    马车内,黎瑾瑜跪伏在软垫上,两条腿抖得乱颤,身上的红纱堆在腰间,露出来的两瓣臀rou上肿胀青紫,连着臀腿处一片都是道道血楞。

    黎瑾瑜活到如今,还是头一回受这样的磋磨,跪得摇摇欲坠,显然是挨不住了。闻江却还嫌他身形不稳,用剑鞘在他屁股上随意抽了几下:“跪好了,你抖什么?”

    闻江也自觉过分了些,这几下已经是很收着力了。可黎瑾瑜的屁股已经肿得再经不住一点儿触碰,不轻不重的抽打依旧带来了尖锐的疼痛。

    他疼得冷汗涔涔,可还是强撑着跪稳了些,呜呜咽咽地带了哭腔:“子清,疼……我,我不……”

    闻江好整以暇:“不什么?”

    红肿发烫的臀rou存在感过分明显,黎瑾瑜在这连绵不绝的疼痛里艰难地喘息。他甚至数不清自己到底挨了多少下,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于是就只好在还撑得住的时候尽力叫闻江尽兴些。

    他讨饶的话到了嘴边,在呼痛的哭腔里委委屈屈地拐了个弯:“不,不抖了,你别生气……”

    嘶。

    这人怎么就能这么乖呢。

    分明在朝中一手遮天,朝臣封王见了他无不战战兢兢,小皇帝又对他那样亲近孺慕,便是日后还政交权,也照样位高权重。

    这样的身份权势,要什么样的人寻不来呢?偏偏就这样乖顺地由着自己磋磨,连这样毫无缘由的,近乎于折辱的责打都肯受着。分明已经疼得受不住了,还要想着不叫自己生气。

    失了神智似的,简直和母亲一般无二。

    闻江感叹:“改日你该去见见我母亲,你们准有说不完的话。”

    黎瑾瑜无助地跪伏着,敏锐地捕捉到了自己爱听的,泪眼朦胧地点头:“好,好,我去见母亲……”

    倒是会逮话。

    闻江失笑,又随手在他高撅的屁股上抽了一下,故意道:“想得轻省,你凭什么去见我母亲?”

    ……怎么还打啊。

    黎瑾瑜好容易挨到马车停了,本以为能略缓口气,至少先进府守了岁——这会儿听雨都已在马车外头等着了。

    他也不太敢乱说话,只好顺着闻江的话头故作落寞:“夫君放心,我不敢妄想……我身子本就异于常人,母亲想来不肯容我。”

    闻江果然被转移了心神。

    两人多有交颈之欢,今夜又算是真正坦诚相见。眼前黎瑾瑜都疼成这样了,半分怨怼也无,竟还满心不敢妄想。

    放在话本里,自己若是不做担当,只怕都是要被世人唾弃的。

    闻江很有该负责任的自觉,将人扶起来,皱着眉同他保证:“你不用管这事,我会同母亲说清楚。”

    黎瑾瑜疼得脸色发白,半点儿不敢沾坐榻,只将上身伏在闻江腿上跪了。

    他听见一句保证就好似心满意足了,神色动容,不住地点头。只是实在疼得厉害,满脸的泪痕,散乱的发丝被额角的冷汗浸湿,整个人柔顺又脆弱。

    闻江瞧着心里软乎乎的,拿汗巾子替他擦了擦额角的细汗,又倒了杯茶喂他喝了:“马车里没有备着药,回府我替你上药罢。”

    黎瑾瑜乖顺地应声,仰起头讨了个吻,这才自己理好了衣裳,又把先前放在一边的面纱戴好,活脱脱又是一个衣衫轻薄的舞姬。

    “你自己的衣裳呢?”

    闻江嫌他胡闹,“穿成这样,也不怕叫人看了笑话。”

    黎瑾瑜眨眨眼:“郡王爷说的哪里话,您从宫里带回来个舞姬,旁人有什么可笑话的?”

    还扮上瘾了。

    马车里也没瞧见他自己的衣裳,连件保暖的披风都没有,想来是叫人带回去了。

    外头天寒地冻的,真这么下去走一路准要冻坏了。闻江只好先隔着车帘吩咐人回府取一件自己的大氅来,故作不满:“净给我找事。”

    黎瑾瑜受了这无端指控,也不辩解,只笑道:“分明是郡王爷疼惜奴。”

    这话说得都亏心,谁疼惜人能把人打成这样的。

    这颠倒黑白的讨好实在叫人耳热,闻江自己听得都有些心虚:“你收敛些罢,一天天的胡说些什么。一会儿进府先把衣裳换了,省得叫人真以为我领了个舞姬回来。”

    黎瑾瑜倒觉着无所谓:“我方才又没避着人,宫宴上的有一个算一个,谁不知道我送了个舞姬到永安郡王的马车里?——就要叫他们知道才好,往后见了我,立时能想起来自家里失了宠的正头夫人……”

    闻江被他逗得直笑:“浑说什么呢,嘴里没一句正经话。”

    他也知道黎瑾瑜这是在替自己做脸,安抚道:“不用多心,这些日子没人在我跟前乱说话,我瞧着京城里这些人倒比晋南的还要好相处些。”

    就是未免太谨慎了些,席间不敢提政事不敢提前朝趣闻,酒后更是一句荤话不敢乱讲,好似他们一个个都清心寡欲,从不近男欢女色。

    “那是他们乖觉。”

    黎瑾瑜哼笑,“我听着这话又是怎么说的,晋南那边有人惹你不痛快了?——是哪几个?我替你料理了。”

    闻江把人摁下:“大年下的,料理什么……又不是什么大事。”

    马车外,有小厮取了大氅递进来,黎瑾瑜过去接了,几下动作间扯动了屁股的伤,又生疼出了一身汗。

    他颇为委屈:“我不喜欢晋南那些乡绅家的公子哥儿。虽说为首的处置了,可当年他们哪一个……”

    当年闻江过得也很不如意,大年下的提起来平白添堵。黎瑾瑜点到为止,低眉顺目地应下:“也罢,你不叫我管,我只当不知道就是了。”

    闻江顿了半晌,没说话。

    当年为首的,头一个就算在自己头上处置了。

    要是没这档子事,兴许母亲还不至骤然失宠。

    虽说南安王绝非良配,可在母亲口中,他们当年真的有过花前月下的情浓时候——甚至还能把庶子出身的自己送去学堂念书。

    但这说来也不干黎瑾瑜的事。平白怪在人家头上,同自己父亲当年的行径又有什么两样。

    闻江不想同他提这些糟心事,只淡声吩咐他穿好衣裳,自己将马车内的烛火吹了。

    除夕夜要阖府守岁,听雨早已经领着府内众人在门前迎候了半晌,好容易看见马车停下,又被车夫拦着不叫他们太靠前,正满腹疑惑着,见闻江下了马车,才高高兴兴地迎上去,就看见自家公子又从马车上扶了个人下来。

    听雨探头探脑地看他:“公子,这是谁啊?”

    冷风口里,闻江不爱在这站着费唇舌:“舞姬。先进府罢。”

    听雨茫茫然地听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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