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翼火力太薄#锁之伊小姐!》卷二 四、五、七的奇蹟与一的不可思议_第五章未知元素的解析调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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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未知元素的解析调研 (第4/5页)

 五金阗喧不得不转身,但刀尖的轨迹依然在王终南x口划出第二道伤痕。锁之伊发挥出甚至超出当初殴打木左钥时的威力,火焰在右手挥舞如火焰利刃,在左手如烟花般绽放。

    火焰仍克制不住五金阗喧的攻击——这让锁之伊很是奇怪,按理说五金阗喧的招数只能是金曜才对——但却和五金阗喧的飞刀一样都是碰即重伤,两者场面上不相上下。

    「利用我放松对面警惕,木左钥你有够心机啊!」王终南捂伤口後退,冲木左钥抱怨道。

    「少罗嗦。」

    木左钥连头也没回,趁锁之伊暂时还能缠住五金阗喧,冲其後背就是一记重斩。

    但五金阗喧似乎听见了脚步声,侧身轻易地躲开。

    这家伙……

    难得的夹击落空,木左钥气得几乎想骂人,将木曜在手中汇聚成纯粹的力量,树g怒然生发,向一米开外的五金阗喧重重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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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克木,木左钥当然记得这一点,但是五金阗喧的招式始终没表现出五行相克的特徵,因此木曜的重击也有道理不被他所克制。

    但五金阗喧只用了一把飞刀。

    飞刀切开「树g」,巨大的木椎顷刻间四分五裂,化作树叶状的魔力碎片飘散。

    木左钥开始感觉情况有些不对劲。

    难道说……

    木左钥尽力闪躲五金阗喧的刀扇,神情变得黯淡。

    ……该逃?

    哈威灵巧地绕至五金阗喧一侧,巨剑划过一道满月,以无数凿痕为代价,将轨迹上的刃片全数撕裂,但五金阗喧却早已不在。回过神来时,他正单手倒立在巨剑之上。

    哈威来不及变招,将五金阗喧重重甩出十余米开外,下一瞬间,刀刃却从空中落下。

    ——五金阗喧以身後的树木为跳板,划过一道高耸的抛弧线,向哈威直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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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巨剑挡住两刀,代价则是急遽下降的武器耐久,五金阗喧根本没有落地,借势又腾起一米,转T半圈之後,小刀直劈哈威後脑。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即使是有风舞的哈威,对此也无能为力。

    「唔……」

    五金阗喧的右手忽然被绸带缠住。

    东居之若月——绞溺。

    「……呀!!」

    东居之若月关键时刻冲入前排,拼命拉拽的动作让运动神经不佳的她自己都摔倒在地,但效果也立竿见影——斩杀的小刀y是没能挥出,五金阗喧的动作溺水般SiSi停滞,垂直坠地。

    再愚钝的人也能认识到——

    「机会!!」木左钥大吼着举起横刀。

    ——更何况「华章」中根本没有那麽迟钝的人!

    「炎枪?突?闪,双!」锁之伊双手火焰成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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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呀,夥计!」王终南的伤势早在此之前治癒。

    「风裂。」上下逆转,这次飞至上空的是哈威,。

    「金,爆。」

    说出最後这句话的则是五金阗喧本人。

    携带着金系曜光的魔力针刺般向四周放S,仿佛光芒万丈。

    「滴答……」

    及至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五金阗喧已经远远地躲开了夹击,右半边的皮「衣」被烧得一乾二净,暴露出的皮肤似乎稍微有些烧伤。

    「滴答,滴答……」

    木左钥感觉有风漏进自己的K腿,但右腿却并不感觉冰冷,反而是温暖的。

    向旁边看去,锁之伊的小臂上淌着淅淅沥沥的红sE,王终南则是腰部的布料被撕成了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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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哈威——

    「……」木左钥的瞳孔猛烈地收缩。

    遭到穿刺攻击时,木左钥的刀上还带着驱逐,锁之伊离得较远,王终南虽有办法用土曜多少保护一下R0UT,身上还是添了五六处不轻不重的划痕,东居之若月倒是乾脆扑倒在地躲开了这一击。至於哈威,他唯一幸运的一点,恐怕只在於用手臂护住头部了吧。

    「千疮百孔」这个词,用来描述哈威令人毛骨悚然的伤势,并不是一个不恰当的成语。

    「若月……」

    木左钥颤抖着说道。

    「快把‘圣殿之水’给哈威,让他把村里人叫过来,他跑得b较快……」

    木左钥捂住右侧大腿,尽力治疗这里的穿刺伤。

    「……我们,打不过他。」

    「喂,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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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布匹的海洋中,马尾少年正单手叉腰,咄咄b人地俯视布店老板。

    「我们这麽照顾你生意,做人可得厚道点。说好的蓝印七元三文一米,一百五十米还开价一千四是什麽意思?我没有听说过量大还贵一些的道理啊。」

    「我只能这麽跟你说啊。」相貌平平的老板被迫後退半步,露出无奈的表情,「最近不知怎麽的,便宜的货源断了一大半,今天好布就只剩一百米,加上剩下五十米不多不少,一千四百五,还给你抹了零头。我做生意讲实在,是那回事就跟你说那回事,不会坑你。我自己也要保本不是。」

    「哈哈,老板,您真擅长开玩笑。」

    气焰嚣张,伫立店中央一脸不饶人模样的少年,正是「悼歌」的降华颂。

    「我最佩服你们生意人的一点,就是特别擅长疏络关系,一面和‘之’字辈们打通税务,一面也能保持货源稳定。我找了一条街,就您这家店规模最大了,怎麽连蓝印花库存都保不住?一百米太少了吧?」降华颂微微凑近脸庞,露出邪魅的笑容,「是什麽不太方便说的,‘特别’货源吗?」

    「不要从我口里套货源了,生意做得再好也有无法预料的情况,我怎麽样也没法告诉你们的。」老板摇了摇头,「看先生英姿飒爽,做人也乾脆一点吧。我原本也不知道你们要批这麽多布,蓝印花的卖价就这样,只要一百米还是一百五?也可以看一下其他布种,肯定还有你喜欢的。」

    「这样啊……」

    降华颂佯装恍然大悟,嘴角划过一道不太明显的笑容。

    「不过不好意思,我的东家b较图吉利,今年只想要蓝sE的布,数字不多不少也只想要一百又五十,您这儿的价位我还是有点承受不起,先去别的店看看,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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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降华颂微笑着转身,招呼身後三个跟班离开了布店。

    「诶~嘿咻!」

    走到店外时,裙摆飘舞,戴文鸢从上方跳了下来。

    降华颂瞥了眼戴文鸢,微微点了点头。

    「戴文鸢,你没有必要这麽喜欢蹲牌匾上吧。我没有这麽命令过,如果损坏了,损失必然从你的伙食费里扣。」

    「降华大人总是装得这麽严厉~」戴文鸢不以为意地笑道,「不过对外人说话还是更厉害一些,演得很b真啊!」

    降华颂不以为意。

    「因势利导,见风使舵,并没有什麽时候都要‘演’的道理,我和‘华章’就说的全是实话。至於这边,当然不可能告诉对方,说我的本来目的是试探他的货源。」降华颂说道,「再说,我们已经抢到了那麽多布,脑袋有问题才会花七元三文从他那里买布。」

    「七块钱已经很便宜了我觉得,」何珖撅了撅嘴,「在我老家,素布都要八块钱呢。」

    「那个且不说。」降华颂卷了卷鬓发,又向戴文鸢问道,「你那边怎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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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哼,很顺利哦。那些大男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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