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哥想当我的炮友_17拉扯角力发酒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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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拉扯角力发酒疯 (第2/2页)

事情真是好生狂妄。

    “阿怀你吃过这么好的都没在群里跟我们说过诶,”友人b倚在前夫哥身侧,装热拿手当扇子扇风,“反正都分手了,不如让给我吧?”

    “好啊,”我呵呵笑出声,爽快地点头,“我没问题。”

    友人c不甘示弱地凑过去,直接把双腿架在前夫哥腿上:“见者有份吧阿怀?”

    我耸耸肩,搂住肩膀装受了冷落,脸却仍笑意不止:“好伤心,原来你们都更喜欢渣男款?”

    坐在我身旁一直被我抱着的友人d亦即在路上与我合照的那位,闻言把脸贴在我头侧,搂着我的肩膀将我头靠在身上做安慰:“宝贝我们不理只看脸的肤浅逼喔。”

    我乖巧地蹭友人d,他身上暧昧又清新的古龙水味特别好闻。

    前夫哥知道我在气他。

    他此刻的眼神里有当初我看帅哥以至忽略他话语时会有的笑意:一种带气又故作洒脱的质问,言下之意是“你继续,不用管我,但你要是真不管我,其实你就死定了”。

    我没理会那眼神,跟友人自顾自地亲昵。

    前夫哥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不知道,”我认真思考,胡乱回应,“大概等钓到个猛1之后,再带回去共度良宵吧?”

    众人为这话语七嘴八舌地叫唤,友人c见此见缝插针地搂住前夫哥胳膊:“帅哥,你要愿意,我们也可以共度良宵喔~”

    前夫哥气笑了,频频点头,没有理友人。外人在前,他对白天发生的一切只字不提。

    就这样僵持着,朋友们发觉撩不动前夫哥颇感无趣,又叫了打度数更高的酒,邀他玩起划拳。前夫哥屡屡败阵罚酒,游戏的环境里众人激情渐起,最终他把目标放向一旁看戏的我:“黄伯怀我跟你来。”

    我离开沙发靠背,停止左拥右抱,躬身面对他露出一口白牙:“十局六胜。我要是赢了,你就当着所有人的面狗叫三声,再对我说‘主人我知错了,我是主人不听话的贱狗,贱狗以后再也不会这样对主人’。”

    友人们闻言震惊地哄叫,前夫哥眼神茫然,似乎是觉得这样的我陌生,但很快接受了这场面,也挑衅地牵动嘴角:“那要是我赢了,你用嘴把我袜子脱下来,再亲我脚底一口。”

    “可以。”我爽快应承下来。在友人面前,这惩罚对自尊心强的我来说几可算得上是侮辱,可我的惩罚其实与之不分伯仲。

    “让我也来吧!”友人b急得雀跃,前夫哥的惩罚在他眼中简直就是福利。

    我们没有理会他,开始划拳。

    第一局前夫哥赢,我一口灌下杯中酒。

    第二局还是他赢,我在他的得意下心平气和地再度喝酒一杯。

    第三局是我赢,他摆出“不过如此”的神情,喝下桌前靠他更近的那杯酒。

    第四局前夫哥又赢,我不满地在前夫哥嚣张眼神下发出啧声,喝酒。

    第五第六局我连续赢下,前夫哥愿赌服输地点头喝酒。

    第七局又换他赢了。我心里不爽,隐忍不发。

    第八局还是他赢,他看我的眼神狂了起来,充满挑衅意味。

    结果第九局他又赢了。

    “cao你妈的。”我笑着轻声骂他,却又咬字狠重。

    喝下罚酒,我狞笑着瞪他,把杯砸回桌面,起身重新躺回沙发靠背。

    前夫哥抬起一只腿,把那穿着长袜的脚摆到了桌面上,神情中除了胜利喜色外,还带着点幸灾乐祸。

    友人们发出鸡叫。

    “我不要。”我耍起赖皮,用“你奈我何”的眼神看他,把手重新搂回身边友人。

    “你不要让我来吧~”友人b半开玩笑半真情实感地说,惹来前夫哥偏头冷眼看他,给他个脸色。

    “快点,黄伯怀,你姓赖的啊?”前夫哥语气夹着威胁态度,让我想起高中时打篮球班赛,他对别班班长恶狠狠地放话。“你再赖皮试一下?”

    “恐吓我?”我混不吝起来,“叫你旁边那个男生给你脱嘛,人家都迫不及待了。”

    友人b与我对视流露欣喜神色,可一看前夫哥,又被他突然的阴戾吓得撇嘴缩身。

    “你输了就是你来。”前夫哥把腿伸得更直了,“快点,赖伯怀。”

    我哈哈大笑。

    等待许久,直至友人都尴尬地失去兴致,前夫哥蔑笑着哼了一声收回脚,又多嘴评价道:“说话不算数的坏东西。”

    我闻言心中怒火爆炸,跳将起来,直接扑到前夫哥身上。

    奋力地挥动起拳头,前夫哥的身体被我砸得邦邦响:“谁他妈说话不算数?廖峮朗谁他妈!说话不算数?!”

    前夫哥忍痛绞住我砸他的手把我钳制,我咬他手上伤口,他吃痛又把我手放开,我于是再次拿拳头乒铃乓啷往他身上砸:“是我说话不算数吗廖峮朗?是吗?!”

    友人们不明所以,惊恐地尖叫,几个人想劝架把我拉开,我死死骑在前夫哥身上不肯下来。前夫哥不停拿手抵挡我的攻击,我继续着捶打,最后他只好用力翻身,直接把我给压在身下,掰着我两只手向后扯。

    “黄伯怀,你他妈发酒疯啊?”前夫哥喘着气,不时为气仍没平畅而剧烈咳嗽。他的膝盖顶在我的背脊,全身重力都被他由此压覆膝盖,压得我有些呼吸困难。

    我无声地流起眼泪,觉得场面难堪:“你他妈昨晚怎么说的?今天又怎么做的?廖峮朗,谁他妈在说话不算数?!”

    前夫哥闻言叹一口气,放开我重新坐倒在我身旁,拿起桌上一杯酒喝下,喘息着查看自己伤势,一言不发。

    我也跟着起身,就这样狼狈地重新坐好,默默在一旁哭泣抹泪。

    并排而坐,友人们觉察个中窘迫,全都挪动屁股坐向我们的对面。

    前夫哥舌头在口腔中搅动,躬身拉来垃圾桶,朝其中吐出几口带血的拉丝唾沫。然后又重新倚靠在沙发上,歪头看着身旁矮他一头、哭个不停的作精。

    相对无言许久,前夫哥率先开口:

    “……我带你回去行不行?”

    他软声问向哭成泪人还在试图保持安静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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