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以虫神之名_第十三章(血腥)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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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三章(血腥) (第3/4页)

等雌虫,制不住又会发生什么,夏佐完全不知道,只好打起先把虫吓走的小算盘。

    劝说不动再打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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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莱听后愣了一下,突然低声笑起来:“派翠克?那几只雌虫吗。不用担心,伊登已经拖住他们了——还有费奇。您难道觉得连百年战争都没经历过的他们,能打过费奇和伊登吗?可惜多米尼克没有......”

    “伊登·舒尔茨,有病吧你?把帝综当舒尔茨府邸了你?”

    楼下突然爆发出很高的争吵声,随着这声争吵,似乎有树木被刮倒。

    伊莱面色骤变,快速地开口,前言不搭后语地祈求雄虫马上回心转意:“我们来这里只是想和殿下修复关系而已。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殿下,我发誓,这次我们真的会好好对你,无论是姬兰还是高层都不会再......”

    猛然间,他感到巨大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压得他不得不半跪在地,才勉强维持住身形没有就地趴下。

    就连在楼下和伊登费奇纠缠的几虫都感受到这股压迫感。

    反应最快的是凯思,虽然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但直觉告诉他,如果不把面前几虫打趴下会出大事。

    “喂,我放了啊!”凯思高声冲离被误伤最近的马修喊道。

    马修还在犹豫要不要使用异能,或者干脆打破倒装句给予的心理禁锢虫化。

    他想的显然比凯思这只粗神经虫子要多——既然殿下与舒尔茨不合,日后对上是迟早的事,当下被对方摸清实力也许并非明智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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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还没想完,就听到了凯思的这嗓子,他险些再骂一声雌:“瞄准点你!”

    话音未落,尚还停留在空中的箭矢发出刺耳的破空声,有几只快得几乎只闻其声不见其影。

    在凯思的支配下,它们勉强顺着轨迹,撕裂空气刺向伊登,每支都裹着重伤对方的气势,铺天盖地,让虫无路可逃。

    见箭矢已然齐发,马修干脆回头看派翠克那边。

    那里正上演着近身rou搏,没有像凯思那样不讲道理。

    费奇与派翠克的等级势均力敌,只是一个生得早,经验还算丰富;一个还年轻,气焰极其嚣张。

    一防一攻,派翠克的进攻极其犀利,每次贴近都会带出一连串甩到地上的血渍。

    他依靠着出乎常虫的速度,以伤换伤给予了费奇不少创口。

    费奇亦是不甘示弱,很快便转守为攻,不分上下地缠斗起来。

    血液从二虫或深或浅的伤痕中流出,有那么一刻,马修坚信他们都想把对方的骨头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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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倏然,马修听到破空声朝他传来,他本能地一个滚翻。

    余光中,就在刚刚站立的地方,此时正插有几只箭矢,牢牢钉进土里。

    他看了看在箭雨中腾转挪移的伊登,那在讲台后大放厥词的虫此时连插在手臂上的箭都来不及拔出,虫化的功夫都没有,边着急躲避无缝衔接的攻势,边企图朝凯思靠近。

    又有几支箭矢不受控制地朝自己袭来,对凯思的准头不再抱有希望,马修干脆加入派翠克那边,冲着凯思喊道:“你瞄准点啊都说了!”

    “你他雌的才是别往派翠克那跑!去楼上啊废物!”在伊登近身前,凯思终于忍不住骂了回去。

    ......

    是精神力攻击,伊莱心说不妙,他到底忘了夏佐已经是SSS级雄虫。

    夏佐对超高阶精神力还不算熟悉,但伊莱靠着学生时代的好学和就读的医药专业,自然多少听说过SSS级精神力的可怕。

    它们无孔不入,万物在它们面前都是弱小。

    “舒尔茨的时代会结束,今天就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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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在帝都星的遭遇,夏佐的手都紧握到颤抖。

    虽然还不知道舒尔茨这番不告而来目的为何,但他一定会逃离舒尔茨。

    “嘶...”伊莱明显感到四周的精神力变得更加狠厉,甚至将他的双臂挤压到骨折。

    “伊莱·舒尔茨,还记得那颗虫蛋吗?”夏佐感觉自己如此不得要领地使用精神力可能撑不了多久,干脆换个路子,在心理上打击伊莱。

    他露出疏离的笑,高高在上地看向狼狈的雌虫,“他最后怎么样了?碎在你的肚子里了吗?不会吧,你一定会全力保下那个不颗出现的蛋。也许是干瘪地被排出体外?

    “你有看到我在星际旅行前,为他购置的用品吗?有把玩具放进他的棺材里吗?

    “他死后,在看着你吗?”

    夏佐的战术确实很有用。

    对伊莱来说,他此时的话语比折断骨头扎进rou里还要来得痛,钝刀子一般,不见血地慢慢划开伊莱的内外身心。

    他确实曾企图保下那颗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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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没有夏佐的虫族帝国中,那是唯一流淌着夏佐血脉的东西。

    吃药、注射,伊莱都试过了。

    药物的副作用让他身心疲惫,胳膊上的针眼还未愈合就又被扎破,但他还是固执地想留下它。

    坚固的精神链接早已断开,和雄主二字紧密相连的就只有那颗虫蛋了。

    爱意无法再传达给夏佐,它是最好的替代品。

    可惜哪怕伊莱身为帝国最出色的医生,那颗没经受过雄父滋养和安抚的蛋,还是没能逃过被引产的命运。

    器械将它震碎在腹中,再一片片取出。

    伊莱到现在都还记得,那湿滑黏腻的血,柔软且面目全非的蛋壳,初具虫形却变得七零八落的肢体,和被脑浆模糊了面容的,小小的头。

    当时,伊莱看了它很久——它甚至不能称作他,只是一摊散发恶臭、能令旁虫作呕的尸块而已。

    这只曾得到过雄父的期待,本该躺在玩具中间的虫崽,却因雌父而没能见到蓝天。

    它好像在看着他,嘲笑他的怯懦。

    死去的幼小生命,比他先一步看清了自己隐藏在功名下,见不得天日的自大和愚蠢。

    事已至此,他却开始无端期盼,可以跟夏佐一起拉着虫崽走在街上,听着虫崽一叠声的“雌父”和“雄父”。

    不过痴虫说梦,再也见不到了。

    精神力的挤压让他冷汗直流,视线都失去焦距。

    脱离痛苦的回忆,恍惚间,伊莱突然感到自己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第一次想到,左母皇姒荣也曾怀有和那时的自己同样的心情。

    她才是离实现想象最近的虫,而迎接她的,却是因为雌侍而走向死亡的夏佐。

    在禁止他们探望夏佐后,在那座巍峨的宫殿中,她独自一虫看着营养舱里了无生气的雄虫时,会想什么呢?

    自己不止让夏佐听不到那声“雄父”,更剥夺了他享受一切被爱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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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其残忍。

    夏佐经历的痛苦,区区骨折又从何媲美。

    他本该是被千娇万宠的雄虫啊。

    有史以来头一遭,伊莱明白了什么叫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从始至终,被推向痛苦的只有夏佐一虫而已。

    怪不得多米尼克敢同姬兰和高层叫板,就算扬言要和舒尔茨决裂,都不愿意再来帝综强硬地让夏佐回心转意,只是往那张储蓄卡打了不少的钱。

    果然和多米尼克说的一样,夏佐和赖安·塞缪斯很像,一生的不幸都来自曾经信任的雌虫。

    本以为多米尼克是最愚蠢的雌虫,没想到他才是最早清醒过来的那只。

    伊莱好像知道夏佐为什么不喜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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