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像流浪狗突然被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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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流浪狗突然被爱 (第8/9页)

无踪。

    一切发生的太快。

    所以白栀甚至没能感应到那缕妖气。

    她的指尖在元阳印记上点了点,唤他:“四师兄。”

    改口:“小殿下?”

    又道:“总在保护我。”

    然后极轻的叹出一口气。

    印记的光芒将她的指尖拥住,温柔的包裹。

    7

    凉国的夜总是来的很早,但今晚外面始终吵嚷热闹,火把灯具将路面照的亮堂堂的。

    谢辞尘的房间在白栀的旁边,屋内温度不低不高,正舒适。

    他坐在椅子上,手指摩挲着自己那枚小小的灵镜。

    买它的时候,他的手还没这么大。

    那时这枚小灵镜拿在手里也小,但对比没有现在这么强烈。

    买回去做什么呢?

    其实当时的谢辞尘也不知道。

    但他满怀期待的将它揣在胸口处,将里面的功能翻来覆去的研究得很透彻。

    期待会有人与他互通灵镜。

    但是……

    7

    呵,但是。

    如果不是白栀今日问他,他都要忘了这个在漫长的时间里从来没有用过的粗糙的小东西。

    他点开今日白栀发给他的那句话。

    “谢辞尘……张三少侠,幸会。”

    混在嘈杂的街市叫卖声里的与她本音略有不同的声线。

    落进他耳中时,变成了她原本的声音。

    记忆中的那张脸和画面中的面庞重合。

    道友,幸会。

    他的手指掐诀,但又迟迟什么都没发给她。

    她的名字泛着白雾似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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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指腹忍不住在上面轻轻地摩挲。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是谁呢。

    因为他空荡荡的联系人列表里,就只有白栀一个人啊。

    孤零零的,只有她。

    明明和从前相比只多了这一个人,但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悄然填满了。

    反是她,会不会……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他?

    他再次掐诀,看着那个从未设置过的那个空白的名字,犹豫许久都没有改。

    其它人都会起一些什么样的名字?

    怎样的名字才会让她愿多停留片刻目光?

    许久后,将它改成了谢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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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她今日看着那些小乞儿时,突然就明白了自己胸膛内总会翻涌的那种厚重,以及不知所措的、震撼,惊慌,不安,委屈的感情是什么了。

    像。

    流浪狗突然被爱。

    他的心,他的眼神,都是此前从未有过的柔软。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她说“往后不可再与本尊双修”时的语气,那不容辩驳的威严,完全不给他任何拒绝的余地。

    他没有细想,究竟是为什么想抗拒她的这个决定。

    只看着灵镜中的她的名字,视线越来越暗。

    ……

    一墙之隔。

    白栀这边灵镜响,谢辞尘发来了两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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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条文字内容:

    【我是谢辞尘。】

    一条语音消息。

    点开。

    有点长的安静中,能听见少年衣摆轻微摩擦的声音,数秒后,他好听的声线唤了她一声:

    “……师尊。”

    是听起来略拘谨的声音。

    说完话后,又再停顿了一两秒钟,整条语音才结束。

    她几乎能从这条消息的背后看见他不熟练的发消息时,那本该寒冷如冰的孤冷面庞上,不太确定的试探表情。

    白栀忍不住轻喃:“好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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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又将这一声师尊再放了一遍。

    仔细听,还能听见他说完之后的那一两秒钟里,他极轻的呼吸声。

    她文字回复:【我知道。】

    数秒后。

    又用语音给他回:“在,怎么了?”

    对方正在输入的显示了许久,才收到他的回复。

    是文字。

    谢辞尘:【师尊的弟子契约印记……】

    谢辞尘:【印记疼吗?】

    白栀:【只是当时觉得有些刺痛,但很快便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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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辞尘:【那便好。】

    白栀:【怎么突然这样问,你还疼吗?】

    谢辞尘正在输入……

    谢辞尘:我……擦掉……弟子不疼擦掉……师擦掉……只是有一点擦掉……

    不等这条消息发过来。

    谢辞尘的房门便被敲响了。

    他坐在床边,视线落在门上落出的影子上,视线沉沉,眸色幽幽,看向自己的弟子契印。

    随后微微侧头,似在思量。

    另一只手的双指并拢,念诀,点在契印上。

    锥心的痛感在此时顺着印记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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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脸色都没变一下。

    仿佛这伤,这痛,不在他的身体上,他只是一个从容淡漠的旁观者。

    白栀又敲了敲门,疑惑谢辞尘是不是不在,准备离开时,房门从里面被打开了。

    少年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看见来人是她,有些惊讶。

    又立刻行礼:“师尊。”

    因为行礼的动作,白栀一眼看见他仍旧在往外冒着血珠的弟子契印记。

    她的眉头蹙起,向前半步,“回来后它一直是这样吗?”

    谢辞尘点头,“……是。”

    “在酒楼时,本尊已用灵力将伤口疗愈。怎么会这样……”

    风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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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他单薄的里衣吹起一角,露出少年的腹肌。

    他漆黑的长发也随风微微动了动。

    冷意顺着风往屋子里钻。

    白栀探身看了一眼,他屋内只有一个小暖炉,在房间的正中央。

    被风吹得快要灭了。

    屋子里的气温,竟要比外面还冷些,被风这么吹着,屋内的冷气顺着敞开的门扑到她的身上。

    在客栈里,哪来的风?

    她抬眸看去,见屋内的窗开着。

    “怎么不关窗?”

    谢辞尘说:“有些喘不过气,便打开窗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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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单手掐诀,无声的在心中默念口诀,另一只手轻轻搭在了他有弟子契印的手腕上,去探查他身体的情况。

    他下意识的想抽回手。

    白栀指间用力,拉了他一把:“别动。”

    和空气里的冷截然相反的温度,他的身体很烫。

    发烧了?

    治愈的气息钻进他的身体里。

    “很疼吗?”她问。

    周围的空气逐渐暖起来,谢辞尘看着她。

    黑色的里衣衬得他的肌肤尤其白。

    在凉国灰败的建筑中,在这样的冷夜里,露出的皮肤似浸着一层月的光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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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的单薄,生着病,看她的眼神里不再有防备和警惕。

    像在寒风中受了伤,行走了太远,终于找到庇护的小兽。

    白栀清楚他不习惯向别人展示伤痛苦难,做好了不会得到他回应的打算,略吸一口气,正准备再开口。

    意外听见少年回道:

    “疼。”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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