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尘(穿成反派师尊在仙门开yin趴)男全处全洁_小东西/放肆/心魔/去凉国/红绳/要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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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东西/放肆/心魔/去凉国/红绳/要吗 (第4/9页)

处。

    那里空空如也。

    师尊还未到。

    不含丝毫情绪的目光收回,复停留在站在最前方的言澈身上。

    言澈手中的铜镜已经修复好了,但仔细看,仍能看得出细细的裂痕。

    此时铜镜没有被唤醒,颜色很深,显得极其破旧。

    谢辞尘视线再往上,不期然对上了一双同样在看他的眸子。

    面上含笑,唇边一颗蛊人的朱砂痣,耳边坠着的金色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光彩,但不如见到白栀时会从宝石的最深处发出光。

    ——细想来,那颗耳坠此前从不会主动发光。

    3

    浅棕色的双眸里不含半点笑意,兴味的看着谢辞尘。

    目光相接的瞬间,言澈挑了一下眉头,随后手中的铜镜微微转了一个角度,阳光便打在镜面上,折射过来的光线“恰好”晃了一下谢辞尘的眼睛。

    谢辞尘向后微微退半步,避开那光。

    可铜镜的角度随着谢辞尘的动作微变,强光直对着他的眼睛晃。

    言澈唇角的笑扩开。

    笑意直达眼底。

    极轻蔑的眯了眯眼睛。

    他是。

    故意的。

    “谢师叔!”

    3

    一声活力十足的男声传过来,与先前那些窃窃私语议论声不同,中气十足,还带些诧异。

    最先入眼的是一把在晃动的剑,几秒后,才从人群中看见一根跳跃的高马尾。

    不待谢辞尘仔细去看,铜镜的光便再一次向着他的眼睛闪过来。

    只是。

    这一次。

    谢辞尘后撤一步,复将手中因为这挑衅而愈发躁动的断炼压住,拿着剑避开那束光,半个眼神都未给言澈那边,定睛看向挤出来凑到他身边的人。

    好眼熟。

    他穿着苍朗峰的弟子服,发间系着正红色的发带,笑吟吟的看向他,再唤道:“谢师叔,你也去吗,那……”

    那人一边说,一边期待的四下张望,眼睛里亮的出奇:

    “那白栀仙尊是不是也会去啊?”

    3

    见谢辞尘没什么反应,王修认命道:

    “谢师叔,你是不是又忘了我了?我是苍朗峰弟子王修,和你一起下山买过东西,你还买了我的空间袋,想起来了么?”

    谢辞尘淡淡应了一声。

    “我给了你书,就那个书,我的珍藏好本子,你想起来没?”

    谢辞尘恍然:“原来是你。”

    “你刚没想起来啊!那你还答应?”王修望了一圈都不见白栀的身影,有些失望:“白栀仙尊不与你同行啊?”

    谢辞尘不再看他,不动声色的向王修站的位置挪了小半步。

    这致使言澈那边晃过来的光直接闪在了王修的脸上。

    王修矮谢辞尘一截,所以大半都在额头上,小半晃到了眼睛。

    他立刻挡住脸,“谁?谁!是谁羡慕小爷我饱满的天庭!”

    3

    谢辞尘视线淡淡的越过王修,落在言澈手中的铜镜上。

    不同于先前的灰暗,铜镜透出了淡淡的光,倒映出的画面让谢辞尘视线一冷,手指收紧。

    言澈的手指在镜面上点了点,那画面便迅速消散。

    “真沉得住气啊。”言澈缓声道。

    手中的铜镜轻轻震动一下,浮现出一行字来:“为何要这样对他?”

    “这样会掩盖锋芒的孩子,你说为什么会在藏剑峰对那些人出手?”

    他刻意挑衅,都不见这孩子脸上有半分波动。

    甚至在看到镜面中的画面后,脸上的表情都未变分毫。

    视线相接的数秒后,那少年躬身对他远远地行了一个礼,站在少年身侧被莫名其妙晃了眼睛的倒霉小子也跟着行了个礼。

    此后,谢辞尘再没看言澈一眼。

    3

    是当真心性如此之淡,还是太会藏心事?

    言澈看向镜面:“他方才在镜中看见了什么?”

    镜子里的字笔画打乱,重新组合:“他的心魔。”

    “给我瞧瞧。”

    镜子里的画面一闪,红光乍现。

    言澈的眼瞳骤然紧缩,攥着镜子的手指扣紧,耳垂中坠出来的宝石也在这瞬间一闪一灭的发出光亮。

    画面转瞬消失。

    言澈却还未从方才的惊悸中回过神来。

    太久,太久没有见到这一幕了,浑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凝滞了。

    冷冰冰的尸体。

    3

    被血染红的华丽衣摆。

    小小的身影紧紧抱着奄奄一息的小兽……

    箭从那小身影的心口处穿出来。

    满地鲜血。

    小兽白色的皮毛被染得通红。

    火。

    浓烟。

    夜被照的仿若白昼。

    沾满鲜血的刀刃还在向那个小小的身影逼近……

    “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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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脆响!

    镜中的画面被强行切断。

    言澈冷着脸,手指紧紧抠在铜镜上,咬牙:“这是他的心魔?你是真糊涂了,还是不想再活了?”

    铜镜:“……”

    数十秒后,铜镜上歪歪扭扭的字再浮现:

    “每个人都只能看见自己的心魔。”

    “少跟我胡扯。”

    “那好吧。”铜镜说:“也能看见别人的,但是心魔重的人只能看见自己的心魔。”

    “你胡说八道的本事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还是你的心魔更厉害。”

    4

    铜镜这字怂怂的颤颤巍巍的。

    言澈冷嗤一声:“我没有心魔。”

    铜镜问:“你看见了什么?”

    “只是一段不该被再提起的旧事,若不是今日见到,我都该忘了还有这件事。”

    铜镜佩服的:“你嘴硬的功夫比你的心魔还要厉害点,你……咕噜呱呱——”

    铜镜被言澈抛上天在空中高速旋转,再落回手中。

    “我会被摔碎的!”铜镜慌张的,又好奇的问:“她们很像吗,似乎是眼睛……你想将她当做回忆中的那个人,去……”

    这一次,铜镜的字还没全部浮现出,就被言澈强制熄灭了光亮。

    耳坠上的光还在闪动,一如他狂跳不止的心脏。

    白栀来时,所有人已集结完毕,只待出发。

    4

    她携饮霜剑而至,剑气压得场上所有的剑都发出剑鸣声,甘愿为它臣服,似在迎接它的到来。

    早前弟子们也见过这种阵仗。

    是拓海仙尊的仙器,九州独一把的玉骨扇,玉质剔透如水,接近透明。

    那年拓海仙尊和言澈仙尊带领众人去参加秘宝大典,所有弟子的武器不分品阶的臣服。

    那玉骨扇活像是开了屏的孔雀,在空气中现出极大的灵体,不断释放出自己的气息和威压,和同样张扬的拓海一起走到人群面前。

    待拓海站定时,玉骨扇再次一震,所有剑发出更高声的剑鸣,场面极其壮观。

    今日,白栀仙尊只步态自恣意的走到言澈仙尊身侧。

    饮霜剑也冷得要命。

    她不把这种臣服当什么殊荣,饮霜剑亦是如此。

    偏就因这样,才更让人心生崇敬。

    4

    想拥有这样强大的法器和这样强劲的实力,好羡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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