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郎中?暖床郎中吧!_一(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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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下) (第2/3页)

膝,不敢去摸勃起的欲望,好像拉扯下身的衣物也能止渴。

    项羽发现他的情人并不老实。趴在桌子上装死就算了,他还不用心。那颤抖的肩膀怎么看都不像是醉得不省人事了。他竖起耳朵,总怀疑在喧嚣的背景下是韩信没忍住泄露的呻吟。他也觉得差不多了,就想把韩信背回营帐里。这一动弹,正好看见韩信抓着下身的衣服,那手暴起青筋,死死用力,在桌子的阴影里,反复拉扯衣物。

    夹在腿间的衣物只需要轻轻的拉扯就可以得到舒爽得快感,这让后xue的跳动变得可以接受。韩信找到了取悦自己的方式,还没拉上两下,手腕就被项羽抓住了。像个钳子一样,韩信挣动不得,一时间又是天旋地转。项羽撑着他一条手臂,示意他起来回帐篷。

    韩信自然不情愿,他现在舒服着呢。可是项羽捏他屁股,迫于项王的yin威,韩信只得半推半就地跟着回去了。

    一进帐篷,韩信就被推到了床上。项羽欺身而上,高大的身形把烛火挡住了,韩信眯起眼看了看,得意地笑起来,好像偷吃得逞的小狗。

    “给你塞东西,你就乱蹭是吧?”项羽说,他把韩信的手拉起来,又扯了韩信发带就要绑。

    “你怎么拿我的发带绑我的手?”韩信挣扎起来,翻滚着往床里跑。没转两圈就被项羽抓着脚踝拖回了床边。他怎么可能是项羽的对手,半强迫地就被绑上了。看着被绑在一起的手,韩信有些委屈,踢着腿不让项羽上来。

    软绵绵的没什么力道,项羽就着他踢腿抓住脚踝,一路从小腿摸上去。这小王八蛋喝多了就是闹挺,他都说了不让韩信去喝,项羽越想越气,干脆拉着韩信绑在一起的手,把人从床上提起来。他让韩信跨坐在自己腿上,大敞的姿势方便他伸手进去抚摸韩信的腿根。

    轻易的抚弄就能赢来情人的颤抖,勃起的yinjing搭在他的手背上,项羽握住撸了好几把,把人逼的粗喘呻吟不止。韩信撑不住了,就把脑袋搭在他的颈窝里,亲昵地蹭着想要释放。想要了就会撒娇,项羽把他扒了个干净,借着烛火看见手里微红的东西。

    “你都给自己蹭红了。”项羽说着,粗糙的拇指从菇头擦过,强烈的快感叫韩信失声。他的膝盖搭在床边上,其次唯一的借力点就是项羽的身体,他往项羽怀里蹭了蹭,撑着对方的肩膀撑起身子,好方便项羽把手指插进他湿润的xue口。

    黏糊糊的,融化的脂膏因为项羽的动作被带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流。xue口一撑开,缅铃跳动的声音就传出来,项羽没着急往外去,伸手把小东西往里推了推。韩信呻吟一声,腰立马就软了下来,“别推!”

    小东西顶到了内里的敏感点,yinjing哆哆嗦嗦吐出清液,项羽及时堵住了出口,伸手取了尿道塞,在韩信的反抗中不容置喙的塞了进去。

    “这是你跑出去喝酒的惩罚。”项羽抬手给了他屁股一巴掌,响亮的声音和韩信不服气的哼声混在一起。很快yinjing胀痛又让他服软,讨好地蹭着项羽腰腹的衣服,保证下次绝对不喝这么多了。

    韩信床上的话时常半真半假,也就只能听听,项羽经验丰富得无视了韩信的求饶,拉着他绑在一起的手捆到了床头。

    “亚父还找我有事呢。”项羽说,在韩信不可置信的眼神里,又补充道,“我就是回来抓你的。”

    “你就这么硬着去啊?”韩信被迫跪趴在床上,看着项羽跨步下床,盯着他鼓起的一团询问道。

    “我可以穿披风。”项羽把架子上的披风摘下来,有意就这么晾着韩信。韩信不理他了,他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韩信在床上兀自赌气,手绑在床头的栏杆上不能跑,跪得累了干脆就躺下,屁股晾得冰凉还知道蹭进被子了。难受得就是那两个小东西被塞到了深处,顶着他敏感点嗡鸣,爽得他抖个不停。腿上的肌rou都有些酸痛了,而尿道塞让他没法释放,夹着被子磨蹭只让他更加不满。糟糕透了,韩信热得泛红,把被子踢开才稍稍舒服一点。

    这样的窘境持续了超过一盏茶,项羽还没回来。韩信有些等不及了,相比起连续不断地快感,他现在更想去解手。这次不是骗人的了,喝到肚子里的那些酒翻江倒海地要出来,韩信下意识往床下爬,膝盖好不容易蹭到地上,手又扯着了,刮坏的地方火辣辣的疼,但没有想去茅房的冲动更让人烦躁。

    又过了一刻项羽才回来,一进门就看见韩信大大咧咧的跨在床边。真的不硌得慌吗?他把韩信抓起来,终于忙完了所有事的项羽准备拆开他的今晚的礼物。

    “我想去嘘嘘。”韩信又一次跨坐在项羽腿上的时候说道。

    “不行。”项羽果断地拒绝了这件事,并且将两只冰凉的手指插进了韩信泥泞的后xue里。凉意让韩信忍不住瑟缩,带来的刺激却让他的yinjing兴奋地跳动起来。尿道塞被冲出来一节,项羽狠心地塞了回去。

    韩信呜咽起来,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想去嘘嘘。”

    “不行!”项羽再一次拒绝了他,但好在这一次给了他希望,勃起的yinjing顶在xue口,明显是做完了才让他去解手。这得做到什么时候,根本不叫希望,韩信捆在一起的手撑着项羽的肩膀不肯让对方进去,况且还有缅铃在里面呢。

    项羽直接掐着他的腰,狠狠地把他摁在了自己的腿上。粗大的yinjing一定到底,内里的两个缅铃死死地顶着敏感点跳动,xue口撑到最大,韩信的脚掌都因为强烈的快感蜷了起来,他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大脑像是断片了一样,酸痛和快感夹杂着把他推上顶峰,jingye无处宣泄,只有少数的浊液在尿道塞和铃口的缝隙里流了出来。

    项羽把菇头的浊液擦了下去,又把尿道塞往里塞了塞,韩信忍不住夹腿,却也之把项羽的腿和腰身夹紧了。

    “自己动动。”项羽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自己动弹起来。

    “不行....”韩信的声音里都带了些哭腔,方才的无精高潮有些超出了他的接受范围,他绯红色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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