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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魔的真容(上) (第4/7页)

白魅魔母翩然起身,抓住卢慕穆的肩膀,向后一拨拉,自己挡在文殊菩萨的手前,因为脸还不是很稳固,所以怪笑着解围道:“好了拉,你多大一个领导菩萨,何必和孩子一般见识。艾娜呀,换好了衣服快出来,带你的老文哥哥去总统大包……你不是海淘到了香槟么?”

    更衣室的门帘拉开,出来一位土到姥姥家的黑丝大姐,水晶亮片小马甲里是渔网黑丝肚兜,下面挂着一条藕粉小裙子,梨形身材下怎么看都是插着两只罗圈腿——当然也是黑丝袜;最刺眼的是脚上竟然是塑料凉鞋,顶着桔黄的太阳花。这大姐年纪不小了,四十保底;不知道是不会还是不屑画妆,脸上全不见粉黛,面颊有点天然高原红,眉毛也是一长一短,长得就是一个喜庆——怎么说呢——说是刚跳完广场舞,来上夜班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的保洁阿姨,也是有人会信的。

    “死鬼——都多久不来看人家啦!”这位叫艾娜的老大姐出来抱住文殊菩萨的胳膊,骂完张嘴就咬了一口,然后仅仅贴着文殊菩萨的身子,考拉抱树般把头埋进菩萨的怀里,幸福地闭眼,全身看着纹丝不动,却好像每一片皮肤都在动。

    “这位是艾娜姐,我门白马KTV的头牌。十年二百四十个月营业额冠军。连续八年客户票选全国最佳夜总会女王——为了给新人发展机会,她退出了最近两届选举。”白魅魔母指着艾娜向卢慕穆介绍道。

    “Hmmm……”卢慕穆发出一声钦佩的沉吟——这是英雄惜英雄的赞许。

    怎么说呢,世间sao货,唯快不破——发sao这个事,一是速度,二是节奏,稳准狠出其不意速战速决,在他们骨子里的牌坊细胞和道德激素还没来得及排斥和抵抗之前,当头一浪就把绿茶和老干部拍死,然后就没有然后。卢慕穆虽然也是sao浪贱,但是终究年轻,差了太多火候,今日见到这位艾娜jiejie,瞬间便也知道这是高维度的制霸级sao货,她的招数看似平平无奇又蠢又野,但是别人不要学,同样的招数她用了能生擒菩萨,一般人用了可能只会招来法海收妖。

    文殊菩萨的面孔有点苦恼——但是很明显,是那种幸福的苦恼。

    卢慕穆避开菩萨的脸,转身问白魅魔母:“十年怎么有二百四十个月啊?”

    “她在我的分店日场也开工的。夜场才回总店呀。所以她一个人能打两场。都是冠军。”

    卢慕穆虽然对KTV小姐的姿色容貌水平没有什么调查研究,但是进门来看,这家女妖成行的魔窟里小姐的卖相,也都挑不出什么槽点——直到这个头牌营业女王出现。不过,槽点虽然满溢,但是卢慕穆也知道,酒色欢场不是美术馆,人家是销售冠军,也没说是选美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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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艾娜瞄了一眼卢慕穆,娇嫩地说:“哎呦,这不是盛主任的干儿子么?叫小卢对吧。越长越精神了——结婚了没?”

    “……没有,我不是!”这一刻,卢慕穆才想起来,这个女人他以前见过。是他的主任盛联营住院的时候,这个女人拿着营养品也来探望,恰好撞见了来轮值陪护的卢慕穆——当时很多讨厌的老仙女阿姨们起哄,要盛连营认卢慕穆当干儿子——盛联营也就比卢慕穆大十五岁,这个爹位他不想坐,这个话题就当笑话哈哈过去了。

    “还没结婚啊——那就太好啦!你看我们这里这么多好看的小jiejie,你不好意思说,就和艾姨说啊。我要她们带你去玩!呵呵呵呵。“艾娜指着化妆室里正在涂脂抹粉的女孩子们放肆地大笑。

    “算了,我看到他也烦——你快滚吧,回公司我再给你算账!“文殊菩萨挥手要赶走卢慕穆。

    “你个老抠逼,要人家挑个姑娘再走啊!“艾娜突然抽身,飘向卢慕穆,不知从哪里掏出一个红色的纸条,递给卢慕穆,调笑道:“这是我们会所的花魁令,消费算在姐这里。出去玩吧,不要搭理你们公司这些老破鞋。”艾娜说这话的时候,伸出一只手去扯文殊菩萨的脸,文殊菩萨笑咪咪的,看起来很吓人。

    花魁令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是什么魔法宝物。

    花魁令是拈花令的一种。

    拈花令,是一种人性化的公关手信——一般都是暗地里送给那些第一次来声色场所,还在装纯的圣母们;或者因为公务或者社会关系问题,表面上还必须维持正人君子人设的大牌坊们。这些客户们把这个东西,悄悄塞给自己看中的夜场工作者们——他们就懂了,他们会特别有情商地,悄悄地找机会或者制造机会跟着客户,回避一切眼线,带客户去私下隐蔽处快乐。说穿了,就是要客户嫖到实惠,但是还能维持体面的一种道具。人都是好色的,但是很多人都社恐,讨厌场面社交,所以拈花令就是给冷漠嫖客们的温情信托。而且实际上拈花令也不是什么秘密,就是一个人艰不拆的护身符。

    花魁令是拈花令的VIP进阶版,花魁们自己无暇接客的时候送给指名客人的补偿礼物。

    “谢谢。”卢慕穆接过这像是一只鸡毛般的红纸条,攥在手里,匆忙地说:“弟子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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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匆忙跑出化妆间,很快就在这个晦暗迷离的夜总会里迷路了。

    他把手放在随便一个墙壁上,施展拓扑神通,摸出整栋建筑物的形状,找到出路。摸了一会,他打了一个冷颤。

    这栋KTV的建筑物外轮廓是一个头骨,一个巨大的头骨,埋在浮岛的土壤和岩石中。具体为什么是一个头骨的形状,他不想知道了。但是大概摸出了楼梯通路的走向,他很快大概刺探除了通路。

    半路上路过一个门缝半开的包房,他悄悄瞄了一眼,吓得赶紧闪电逃窜。

    包房里传来男女对唱,声音他很熟悉,不可能不熟悉的——男声是金刚秽迹明王谢铁驹,女声是大力伏魔度母胡红霞——他们俩有神奇的唱法就是能把一切歌曲唱到没有任何人能听出调但是能知道是他们俩唱的。卢慕穆不想知道他们俩为啥又流窜到这里,但是从别的包房门口公主和服务生们出入的情况来看,今天这个KTV里还来了不少公司里各个单位部门的中层领导——当然也有可能,这个KTV平时就是这个场面。

    转念一想,疫情期间,公司大楼和北京地区的娱乐场所都关闭了。所以这个看起来也没有多豪华多有档次的所谓KTV,就变成了天神们临时躲藏起来聚堆寻乐子的据点,也未可知。

    辗转一番,卢慕穆攥着花魁令,兴趣寥寥地回到了大堂门口。

    也不是他胆子小,不敢嫖;而是他没有瞄到任何有性趣的目标——这会所里不少所谓男模少爷主动和他搭话,也的确有几个是他平时会跪舔的菜,但是大概就是太靠近菩萨了吧,他现在心里古井无波,青灯照影,身体里的sao货基因和荷尔蒙似乎都凝固石化了,身体格外有精力,脑子里却想找点数学卷子做做那种理性积极,人情淡泊。

    “噗……”刚踏入大堂,他就差一点笑出声。

    大堂门口出现了三个和尚,一黑一白三个穿着豪华袈裟的和尚。和尚造型他倒是不惊讶,毕竟菩萨造型他都天天见——主要是这三个和尚伫立在白马KTV的霓虹大LOGO前,煞有介事地在聊天,看起来就……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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