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鼎宫阙_混战(这蹊跷之处令夏云姒百思不...)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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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战(这蹊跷之处令夏云姒百思不...) (第3/3页)

    夏云姒听着也笑,笑着笑着,神情忽而凝滞。

    说明这佩的主人多半是个男人。

    夏云姒拿“观棋不语真君子”教育了他几次,他也还是按捺不住。含玉说笑道:“这棋若是能三个人下就好了,给咱们皇长子添一份棋,让他直接到棋盘上来搅局,三人混战,必定热闹。”

    周妙接口道:“可她送的东西,我哪里敢喝?专门请了太医来验,生怕她害我。”

    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完自己就否了这个想法:“你与她又算不得交好,求不到你这里来。”

    她何必偏要提皇上喜欢这酒?

    是以翌日上午,庆玉宫中便格外热闹起来,来道喜的嫔妃络绎不绝,素日与周妙交好的宫嫔更不免要到房中小坐一会儿。

    庄妃黛眉微锁,忖度了须臾,到底是说了:“有点事,我们两个昨天议了半晌也拿不定主意,想着你在皇上面前得宠,便想问一问你。”

    “娘娘?”含玉唤了她两声,“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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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月末圣驾返京之时,夏云姒的身孕已有七个多月,一路颠簸下来虽因宫人们的小心侍奉没有多么难受,却也疲乏得厉害。

    那天宁沅功课少,早早地歇了,就过来同她待着。

    夏云姒累得闭上眼睛就能睡着,半梦半醒之间,却听有人脚步匆匆地入了殿,声音里带着喜气:“皇上!”

    夏云姒:“娘娘说便是了。”

    这自都是场面话,越是高位嫔妃说得越多。只是这样的场面话听来也让人高兴,在座的几个低位嫔妃便都离席笑应了,遂又坐回去,与周妙笑谈。

    贺玄时便带着她直接回了紫宸殿,按着她躺下,又喊了太医直接来为她请脉。

    庄妃:“叶贵姬说,她知道有孕不宜喝烈酒。只是这酒乃是她家中秘方,最为珍贵,她必要献来才能一表祝贺之心。”

    这可太好了。

    夏云姒猛地回神:“该我了?”

    夏云姒:“怎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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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不免有嫔妃奉承:“两位娘娘从前同住庆玉宫,姊妹情深不曾生隙。如今又都有孕、皆成了主位,可见这庆玉宫风水好,臣妾都想搬过来住一住呢。”

    可惜她到现在都还没弄明白究竟是谁。

    她与周妙自进宫便交好,如今也一道走了三年。周妙初进宫时风光过一阵,后来愈发有失宠之势,这样的情形下能有个孩子,格外是个指望。

    叶贵姬痛失一子,转了性子倒没什么。但若真诚心献酒,那只管献酒就是了。若没问题,周妙来日喝了又喜欢,自会记她的好。

    玉佩的质地也同样印证了这一点——这佩不够温润,料子算不得多么贵重,雕琢也相对简单,宗亲贵族或达官显贵绝不会戴。放在宫人里,倒也还算个好东西,应是得脸的宫人才会用的。

    只是如是这样,那人引着她发现这些,是图什么呢?

    ——那天晚上,会不会不止两方人在?

    她是佳惠皇后的陪嫁,早年在府中,深知夏云姒与家中情分有几分。

    夏云姒落座回去,周妙颔一颔首:“辛苦娘娘为臣妾cao劳了。”

    只是这酒宫中太医既验不出来,便只好求一求外人了。论起外人,比夏家更有门道找到能人的,没有几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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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下棋,他在旁边瞧着无聊,自己又也学过些棋,便忍不住指手画脚。

    樊应德亦是满面笑容,躬身应诺。那宦官则磕了个头,代周妙谢了圣恩。

    那宦官再叩首:“是,下奴不敢拿这种事说笑。”

    “可不就是?”周妙轻轻啧声,睇着那壶酒,秀眉紧紧拧起,“反正我一瞧这酒心里就瘆得慌,不知她打得什么算盘更瘆得厉害了些!”

    有可能是心存几许正气,发觉她有意暗查,便索性引着她发现这些,给五皇子一个交代;又或者,只是想坐山观虎斗,乐得看她与背后的恶人掐成一团。

    夏云姒抿笑,看向皇帝:“臣妾得给周meimei道喜去。”

    柔贵姬的孩子克死了她的孩子,克死了她一家的指望。

    这等推测惹得夏云姒愈发好奇地想弄明白此事究竟有多少牵扯,可说到底,手里也不过只有那半块玉佩而已,无法让她觅知任何一方的底细。

    橙花说得对,橙花说得对。

    “原也是不喝就是了。”庄妃轻喟,“可柔贵姬越想叶贵姬当时的话越觉得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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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锁眉瞪他:“道什么喜,明日再去。”说罢就吩咐樊应德,“去传旨,晋柔姬为贵姬,就做……宜兰宫的主位,过两个月胎像稳了再迁宫,这些日子还是劳庄妃多照应着。。也回太后一声,让太后高兴高兴。”

    夏云姒好笑:“你干什么?”

    两处地方少说相距几丈之远,更隔着一座不高不低的山坡。纵使玉佩碎裂后迸开,也不可能迸得这么远。行宫之中又无山野怪兽,觉得是被什么东西叼远了一块,亦不可能。

    可除此之外,会不会还有另一方人在暗中瞧着,先她一步赶到了那里,又在适时的时候让莺时捡到了那半块玉佩?

    她便坐去了床边,周妙前两天经了旅途劳顿,今日被太医勒令卧床养身。但见夏云姒坐过来了,还是不甘心地使劲伸手,碰了碰她的肚子。

    玉佩上的纹样与刻字都很常见,但玉佩偏大、穗子也偏粗,且是褐色,不是宫中女子爱戴的细巧样式。

    这几日冷静下来,她通过这玉佩想到了些端倪。

    夏云姒摸索着这个心迹:“她莫不是不安于失宠,想求你在皇上提一提她的好处?”

    这蹊跷之处令夏云姒百思不得其解,直至有一日与含玉执子对弈,才忽而神思一动。

    周妙道:“先代我这孩子跟他的兄姐打个招呼,结个善缘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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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推测使人头皮发麻,却越深想越觉得不无可能。

    说罢她没多作解释,含玉识趣,亦不追问。

    敌在暗、她在明,五皇子与乳母姑且可以只被当做靶子。

    “不碍事。”庄妃摇头,夏云姒却注意到她与周妙交换了一番神色,周妙滞了滞,二人又互看了一会儿。

    夏云姒嗤道:“那我该把宁沅带来,宁沅可盼着弟弟meimei们呢。”

    这件事终是如同先前的许多宫闱迷案一般,很快便被抛诸脑后了。

    思齐宫舒景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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