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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我的肋骨断了 (第1/1页)
“这里,席闻碰过了吗?” 祝白芷并不明白席辰星的意思,摇摇头,“没有。” 席辰星心情忽然变得不错,指尖顺着rou缝的轮廓刮起来。祝白芷有些难受,可她碍于危险不敢乱动,察觉到祝白芷的配合,席辰星停下动作,指尖抵着那颗隐藏的小小凸起,“以后这里只有我能碰,谁敢碰你,我就要他死,记住了吗?”,席辰星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这件事谁也不许提起。” “知道了。”,祝白芷答应。 “很好。”,席辰星放下祝白芷的裙子,并拢手指探尽她的口腔中,温柔道:“舔得让我满意的话,我今天就放了席闻。”,柔软的舌尖在手指上刮蹭,明明没有丝毫技巧,可席辰星觉得哪里都让他沉迷。 “喂,跑快点儿。”,席辰啸的枪口追逐着奔跑的身影。 客厅里的贵重瓷器碎成了渣,席闻瘸着一条腿不留余力地跑,可被铅弹打中的地方连骨头缝都在喊疼。席闻擦去额角留下的汗水,晃了晃脑袋继续。 “砰!砰!砰!” 随着席闻体力殆尽,身上中弹的地方越来越多,到最后,席闻瘫软在地上,再也跑不动了。 “哥!”,席辰啸踩着席恩的脸,得意地笑,“12枪,中了8处,如何?” “差得远。”,席辰星没再理会席辰啸垮下的脸,“不过这游戏挺有意思~”,席辰星推开祝白芷从座位上坐起来,“走了。” “等下嘛,还有一颗呢。”,席辰啸弯下腰,黑黢黢冒着呛人气味的枪口对准了席闻的左眼,“我专门给你留了最后一颗,开心吗?” 席闻笑起来,“谢谢小少爷。” “不客气~” “不要——!” 两声同时响起。 火星打在眼皮上,席闻只是紧了下眉。 “啧。”,席辰啸笑嘻嘻地把枪扔在地上,“骗你的,野狗。”,席辰啸用手点了两个男人,“桌上那个项圈套他脖子上,然后把他给我挂门上,不到十点不许他下来。” “是,二少爷。” “不要呜呜不要,哥哥会死的!!”,祝白芷手忙脚乱去推伸过来的手。 站在门口的席辰星突然开口:“两个小时。” “是,大少爷。” 席辰啸愤恨地瞪了一眼祝白芷,没说什么跟着走了。 ... “小白痴,你哥哥回来了怎...”,钟靖煜奔向门口,席闻自尽似的吊在门口,祝白芷跪在他的脚下承担重量,“怎么了?!”,钟靖煜环住席闻的腿将祝白芷拉出来,“不哭,是不是那两个王...唔!” 祝白芷死死捂住钟靖煜的嘴,“哥哥说了不让你那么说!”,祝白芷见到钟靖煜回来,崩溃地抱紧他,“几点了?几点了?” “七点二十。” “快!快把哥哥放下来!” 钟靖煜早已经不是从前的瘦弱小屁孩,轻轻松松将昏迷的席闻抱在怀里,皱着眉往外走,还没进房间已经先嚷嚷起来,“文寅!快来!” “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进房间必须敲门?” “别废话了,你快看看闻哥!” 席闻在恍惚间好像听见了钟靖煜的声音,可惜他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又失去意识。 “咳咳!嘶——” “闻哥,你醒了?!” 钟靖煜的一张脸出现在眼前,席闻避嫌似的挪了挪位置,“嗯。” 钟靖煜像是没察觉出席闻的抗拒,反而贴得更近,手掌也在席闻身上游走,“这还疼吗?这里呢?这呢?都还疼吗?” “只要你别乱碰,我哪儿都很好。” “哦...”,钟靖煜讪讪收回手,“说来你可能不信,是文老头来治的。” 席闻的眉头皱起来,舒展后看向身体不自然的祝白芷,“阿芷,来。” 祝白芷走到床边,没像从前那样扑在席闻身上,而是丢下一句“我去给哥哥拿换洗的衣服”就想跑,被钟靖煜眼疾手快一把捞住,“祝白芷,你最好赶紧坦白!” “...”,祝白芷看了看钟靖煜,又看了看席闻,什么话也不说,只扑簌扑簌掉眼泪。 “松手。”,席闻在钟靖煜的手背上扇了一巴掌然后将祝白芷救出,“哥哥没事,都好了。”,席闻犹豫了下措辞继续说:“席辰星和你说什么了?” 祝白芷咽下口水,嗫嚅着开口:“他说有事可以找他,所以...所以...” 席闻懂了,钟靖煜也明白了,无非是祝白芷眼见着席闻出事,跑去求席辰星了。钟靖煜气不打一处,“究竟是谁害闻哥躺在这里?!你还要去求他?!祝白芷,你有病啊是不是?!” 祝白芷知道自己做得不对,缩了缩脖子没反驳。席闻轻轻推了一把祝白芷,用眼神制止钟靖煜继续说下去。祝白芷出去,钟靖煜才不满意地继续嘟囔:“她什么时候和那个王八...席辰星搅和到一起去了?!” “人太无助的时候,什么都是救世主。” “闻哥,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阿煜,有些话我不该说,可我不得不说。”,席闻撑起来靠在床头,面色苍白、嘴唇无色,“你跟着我,本来就是他们的眼中钉、rou中刺,既然进了他们的势力范围,不要和他们对着干,为你自己多想着点,我这边...”,席闻叹了口气,“我这边你就不要再来了。” “闻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你明知道我...” “我知道,你想爬上去帮我。”,席闻吊儿郎当笑着用手指指着自己,“可你长大了,该知道梦是迟早会醒的。” 钟靖煜不知道该怎么反驳,他更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进了护卫队,席闻就像变了一个人。钟靖煜攥着拳头瞪着席闻,第一次质问他:“你是看不起我能爬上去,还是觉得我帮不上你?!” “都不是。”,席闻摸了摸左眼的包扎绷带,丧气地闭上右眼,“我的肋骨断了。” 钟靖煜的那口气既没吐出来,又没咽下去,像是横亘在脆弱喉管的一根鱼刺,扎得他生疼。钟靖煜松开拳头,背挺得笔直,环住席闻的脑袋吊儿郎当笑笑,说:“你看你,心一点也不硬,所以才让人家把肋骨打断了。” 席闻没说话,跟着轻轻笑了一声。 钟靖煜忽然像得到鼓励似的继续说:“席闻,我以后做你的刀,好不好?” 房间里很安静,席闻没有回应。 钟靖煜的心空了一块,松开席闻,然后自嘲地笑起来,“啊呀,你没看过那个故事吗?抽出肋骨做刀,多帅啊。” 席闻还是那副样子,闭着眼像是睡着了。 钟靖煜这么大个人,被人打的时候没哭过、被刀砍的时候没流过泪,他现在站在房间里,泪珠往地上砸出好几个水坑。钟靖煜破罐破摔道:“为什么我今天没死在外面呢!” 席闻睁开眼睛,黝黑的眼珠只有钟靖煜的倒影。 席闻沉默了几秒,笑起来,“是啊,为什么不死在外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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