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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闻哥救是不救? (第3/3页)
生硬开口:“死了最好。” “行,那咱们现在就走,恰好会开到一半都没开完,刚好回去还能继续开。”,林沐心见陆砚不再嘴硬,捏了捏他的脸,“说话啊,怎么不说了。” “情况怎么样?” 林沐心回过头看见是司洛,为司洛介绍:“洛哥,这位正在检查的是嵇康如。” “‘檬启’嵇家,失敬。”,司洛和嵇康如打过招呼,恨铁不成钢地看松动肩膀哭泣的钟靖煜,问林沐心:“阿煜他...” “没事,他提心吊胆太久,让他发泄发泄就会好。” “谢谢。” “别客气。”,林沐心继续说:“我只知道陆砚和闻哥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其余的过往就不太清楚了。” “嗯。”,司洛也站在床边看向席闻,“没想到这次会这么严重。” “是,刚陆砚接到电话脸色都变了。”,林沐心握住陆砚的手,“康如在这,应该没什么问题。” “嵇康如,离我们少爷远点!” “小寅!”,钟靖煜听见文寅的声音,连忙跑到文寅面前一把拉住他,“人是我找来的。” “你信他不信我?!”,文寅甩开钟靖煜的手推搡嵇康如,“滚啊!你听见没?!” “你没本事救活就觉得别人也不行?”,嵇康如淡淡地瞥了一眼文寅,“本事没见提高多少,脾气倒是涨了不少。” “康如。” “少爷,是他们需要我们。”,嵇康如被陆砚提点,不满道:“更何况他...” “好了。”,陆砚看向文寅,“闻哥救是不救?救的话就给康如腾出位置,不救也行,我们这就走。” “这里是席家,不是你们陆家!” “闭嘴!”,钟靖煜呵斥道:“出去!” “嵇康如!咱们走着瞧!”,文寅瞪了一眼嵇康如,愤愤不平离开房间。 1 “抱歉,我没想到小寅会过来。”,钟靖煜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砚哥。” “没事,康如不会往心里去的。” “对不起康如哥,是我没顾上处理。” 嵇康如摇了摇头,“席...嗯...”,嵇康如瞥了一眼陆砚,乖乖把“闻”字咽了回去,向钟靖煜解释现在的情况:“席先生先前受的伤让身体底子变差,现在又打了强作用的针,两项叠加让内脏出现出血点。好在文寅已经及时处理过。” “那席闻怎么还没醒?而且他们都说情况很不好?” “情况不好是因为这里。”,嵇康如点了点席闻的心脏位置,“针剂让血管受到刺激从而收窄,但席先生曾经受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短暂收缩让心脏能力骤减,即使药效已经过去,但血管还是无法还原成健康状态。昏迷不醒只是表象,简单来说...嗯,你可以理解成心脏动力不足造成的缺血。” “...有什么解决办法吗?”,陆砚问。 “开胸,搭支架。” “不行!”,钟靖煜抿了抿唇道:“席闻不会同意的。” 陆砚瞥了一眼钟靖煜,问嵇康如:“没有其他保守治疗的办法?” 1 “少爷,这已经是最保守的办法了,除非席先生的血管能恢复到健康状态。” “席闻那么要强一个人,要是给他搭了支架,他会恨我的。”,钟靖煜磨了一圈牙,“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血管一直没有办法自己恢复呢?” “严重的情况会引发心源性休克,也就是我们平时说的猝死。” “...岛上有用来扩张血管的药,能试试吗?” “血管本身是有一定弹性的,可席先生受伤之后,它也跟着损伤了,如果用药物扩张,血管也许会支撑不住直接...”,嵇康如皱着眉,不认可地看了一眼钟靖煜,“就算是文寅在这,他也不会同意你的方案。” “比起支架,我觉得这个可以赌一把。”,钟靖煜看向陆砚,“砚哥,行吗?” “不行。”,陆砚想都不想直接拒绝,“这法子听着就不可靠。” 钟靖煜把视线挪向司洛,“洛,你...” “我不同意,这太冒险。”,司洛打断了钟靖煜的话,“支架的法子听着更稳妥。” “如果他还醒着,是不会同意的。”,钟靖煜把最后的希望落在林沐心身上,“沐沐...” 1 “阿煜,这太冒险了,我觉得不行。” “好,既然大家都不同意,那就三天后手术搭支架吧。”,钟靖煜诚恳地对着众人鞠了一个躬,“我代替席闻和我自己谢谢各位,要不是你们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陆砚皱了一下眉,“别说这么见外的话。” “好吧。”,钟靖煜站起来,吊儿郎当地笑,“这几天能不能让我和席闻单独呆着?” “好。” 钟靖煜坐回床边撑起防护栏,自己蜷缩起腿躺在了席闻身边,“席闻,我好累,你陪我睡一会吧。”,钟靖煜贴近席闻,亲了一下他的耳垂,“你说我们这样算不算是‘生同衾,死同椁’?我是真不理解,怎么你和砚哥一张嘴就是那种文邹邹的酸词儿,可能这就是你们体面人?哈,真好笑,难道说点酸词儿就是体面人了,我看不是,还得是你们讲究,这也不行、那也不要的,不像我,什么垃圾堆都能躺。”,钟靖煜撑起身子看席闻,指尖在他的睫毛上来回扫,“喂,如果你想被搭支架,你就睁开眼看看我;如果你不想搭支架,你就继续装睡。” 席闻安安静静躺在那里,没有任何变化。 “喏,路是你自己选的,要是一不小心你咯嘣没了,可别怪我啊。”,钟靖煜趴到席闻耳边低声说:“明天我把药偷来,肯定神不知鬼不觉的,你放心,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你~所以你别怕,要是你真的死了,老子也陪你一起去下面欣赏彼岸花海,坐坐摆渡船~” 钟靖煜枕回席闻的枕头上,“好像我们唯一值得庆贺的事就是你真的把我治好了。”,钟靖煜挽住席闻的胳膊,“妈的,变态,你真的别去祸害其他人了,不是每一个都像我这么皮糙rou厚能耐得住你的折磨。”,钟靖煜合上眼,浅浅地笑,“晚安王八蛋,记得在梦里告诉我你的想法,不然我可就自己决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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