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书包的男孩_范逸臣的青春主义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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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逸臣的青春主义 (第1/2页)

    现在回想起来,觉得在明l高中那时候没有和课本稳定交往中,是一件相当幸福的事。

    如果离开教室座位,离开教科书上的电阻安培,离开数学老师擅长的二元一次联立方程式......

    那高中还剩下什麽?

    是啊,常常告诉我们考上好大学就轻松了的那些老师们帮众生解答一下,我们还剩下什麽?

    大学联考像一位T重两百多公斤的相扑选手,压迫着拥有无限创造力的我们,时常不给我们换气的机会。

    而我们,不听大人劝告的我们,当然不希望人生只有一次的青春,咳出来的都是黑板槽G0u里的粉笔灰,而且还是hsE。

    於是我把人生摄影机的画面倒转,回到芦洲长安街的鲜芋仙连锁冰店旁,那四个睥睨世界的狂妄少年脸上。

    那时候的我们,还不知天高地厚,拥有的就是S也S不完的青春活力......

    「真的要......这样做吗?」摇摇晃晃的我,不安地站在计程车车顶上。

    「你是後悔了还是没种了?国中的时候不是什麽都敢做吗?」喜感帅哥李宗錡,也站上了计程车的引擎盖。

    「别吵了,阿錡、柿子,你们Check好了没?」我们的拜把兄弟,忠佑拿着电吉他踏上後车厢。

    就读华夏技术学院的忠佑也顺着cHa0流玩起了乐团。

    好莱坞影片盛行的年代,国片还没完全从市场复活,而《海角七号》却卖座得跌破影评们的眼镜。

    「听着,等等一定要唱得b范逸臣还要有Power啊!」忠佑甩着一头银发月光。

    「为什麽我的贝斯断了两根?」宗錡弹着仅存的琴弦叹气。

    「看到我x前的I没?马拉桑耶!我是王者!我是主秀!」忠佑咆哮着,把刚刚吃的仙草冰都喷了出来。

    「好吧......」宗錡两手一摊,示意他想回家打手枪了。

    「那个......这个,你们都有乐器,那我的咧?」我搔搔头,腼腆地微笑。

    「喔,你也要啊?别说大哥我亏待你们。」忠佑踏踩着车窗叫道:「渊仔,给柿子一个乐器。」

    我错了,我提出了错误的要求。

    因为我看见脚底下的天窗,伸出了一只拿着响板的手。

    「g。」我向笑得很白痴的渊仔b了根感谢的中指。

    原来我b茂伯还不如。

    双十国庆,在满天烟火的夜空下,我们准备庆祝这一场青春。

    「车子要开上街罗!」渊仔的二叔迫不及待想踩油门。

    「贝斯阿錡、吉他手阿king、主唱柿子!RUNNINGCOOL乐团即将爆弹!」忠佑用力嘶吼着,喉结凸起。

    「先说好,我唱一首歌要八千,友情价五折,四千整啦!」我的脸很臭,悻悻然看着手中的响板。

    「你手上的响板是中国黑心厂商用黑猪r0U加工而成,买不到了耶!」渊仔在副驾驶座抬起头说。

    忠佑调了一下电吉他的音调,然後拍拍我的肩膀:「帮朋友完成梦想,还谈什麽酬劳?」

    「去你的理所当然!」我用响板夹爆忠佑的痘痘。

    芦洲今晚别想安宁了。

    一辆载着摇滚能量的计程车,即将轰动台湾摇滚界和交通罚单界的历史!

    渊仔将携带型大音箱抱在腿上,然後将范逸臣的《无乐不作》放了下去。

    计程车的速度也如同子弹冲出一番,歌颂着我们的疯狂。

    这画面真的充满了无法形容的爆炸X和史无前例的疯狂,三个人就这麽站在计程车上随着节奏摇晃。

    忠佑熟练地狂爆着吉他,阿錡装模作样地上下摆动,假装手上的贝斯还可以弹。

    我则若无其事地敲着响板,面有菜sE。

    果不其然,这疯狂的举动马上就x1引到路人们的目光。

    有的人不屑一视,有的拍手欢呼,还有人竟然在烧国旗。

    「柿子,准备好要唱了,老毛病别犯啊!」忠佑好心提醒,双手往下滑弦。

    「OK!Itisshowtime!」我卖力大叫,心情异常兴奋。

    「柿子,麦拿去。」渊仔手伸出天窗,递来了有线麦克风。

    我接过麦克风,清了清嗓子。

    一路向北的我们,即将宣传老范的新歌。

    「享受尽夏天的热,穿越条幸福的河......」

    沿路唱着同一首歌唱了十几分钟,很多车友耳濡目染了我们的快乐。

    於是骑车的骑车、开车的开车,都跟在我们计程车PGU後一起狂欢。

    毕竟今天是国家生日,节庆有节庆的过法。

    久了,跟随的车龙便一齐大声歌唱,好不热闹的交通。

    咻咻咻!好几万支冲天Pa0从我们头顶呼啸而过,一支支划破天际。

    这一个当下,十七岁的我们,只知道爽字怎写。

    好爽,在国庆日这天,大剌剌站在计程车顶端的危险示范,和不认识的路人们一同在马路上狂飙合唱,做梦也没能想到自己可以这麽d吧!

    「不要浪费Ai你的快乐,当梦的天行者!」我努力飙上尾音,麦克风就这麽往前一丢。

    我雄浑有力的歌声,率领在场几百颗心扶摇直上。

    车尾灯後,不知有近百辆交通工具紧追在後......

    「安可!安可!安可!」我们才刚成立,就有的歌迷殷切期盼。

    「各位meimei,我Ai你们!」宗錡忍不住,将快报废的贝斯直接砸向自己的额头。

    沉闷的一记金属碎裂声响,宗錡那汗水直流的额头上激起了无数的热血火花,解落的贝斯残片让所有人再次热情鼓掌,还有个辣妹当场扯开上衣,对我们的青春挥舞致意。

    「这是我这辈子最疯狂的一夜了!」我把响板抛向前方,给了那位辣妹一个飞吻。

    「谢谢你,兄弟。」忠佑满意的微笑,对着自己的吉他亲上一吻。

    凌晨一点多,我们在芦洲河堤旁有所结束。

    计程车的汽缸渐渐冷却,彷佛在用高兴的口吻跟我们说终於可以休息了。

    渊仔的二叔是这次行动的最大功臣,因为如果有罚单,他还得帮我们缴。

    我连续用低沉又没特sE的声音飙了十次同样的歌曲,喉咙不想罢工也难。

    这时候才明白有资格站在小巨蛋的那些明星歌手肺活量是如此充沛,b如小猪罗志祥这种唱跳歌手的肺活量应该更是无人可敌。

    我灌着六百毫升的悦氏矿泉水,想着刚才的情景,想着想着,一双厚实的手搭上我的肩膀。

    不用回头看,一定是我的兄弟,柯忠佑。

    「没想到我们还挺受欢迎的,兄弟,今天真的是我cHa0爽的一天。」忠佑满意地一PGU坐在陡斜的堤防坡上。

    我跟着坐下,把还没咕噜到食道的矿泉水吐到前面的花圃:「好像还有几只国三重的妹煞到我耶!」

    「g你吃屎。」忠佑打了我一拳,然後我俩又各自大笑了起来。

    从国中的时候,忠佑和我就是会谈论彼此梦想的小P孩,同时也是热血十足的大男孩。

    记得有一次,国中的下课时间,男生们如果没有人带篮球的话,就是一群人在教室围着一桌在那边下军棋,这情景可b拟公园里对弈的老阿公和观棋多语的非君子。

    忠佑和我那时候军棋下得很烂,所以两个男人就惺惺相惜地窝在放扫具的後yAn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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